“哼!”上官融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想要老夫谋害太子,他做梦!”
洛云书微笑着点了点头,他道:“如此,那本官便告退了。”
见此,上官融瞳孔一缩。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洛云书,这是谈判该有的样子么?
“站住!”就在洛云书即将踏出门槛的时候,沈曼渠将他叫住了,“我们该如何配合顾大人行事?”
转身,洛云书笑的如同一只狐狸。
“沈姑娘单纯,少女迷情,一时被蛊惑也是常有的事儿,只要她将所有的事儿都推给太子,便可保荣国侯府,屹立不倒。”
“好,妾身这便去见珈蓝!”
临走前,沈曼渠狠狠的瞥了一眼洛云书,这才离去了。
“告辞。”目的达成,洛云书也被再逗留,转身便走了出去。
一时间,便只剩下了上官融一人,他目光像是没有焦距的盯着别处,有些疑惑不解。
‘这顾氏奸佞明明恨毒了我,此次,只要让鹤潇将证据送入长明宫,以皇上多疑的性子来看,不论是太子,还是这侯府,都难逃厄运,可为什么,他偏偏却放过了我荣国侯府呢?’
此事,定有猫腻!
那顾南栖绝非良善之辈。
……
这似乎还是沈曼渠此生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她原本就是簪缨之族的贵女,何曾到过这等污秽之地。
不消片刻,沈珈蓝便被狱卒带了出来。
瞧着面前衣着华贵的沈曼渠,狱卒有些谄媚道:“夫人,还是快些吧,若是被发现了,那便不好了。”
沈曼渠点了点头,身边伺候的便递上了一锭银子。
狱卒一喜,连忙接下,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
一时间,屋内便只剩下了沈曼渠与沈珈蓝。
沈珈蓝红着眼睛,一下子便扑到了沈曼渠的怀中,“母亲,女儿没有,女儿没有。”
“珈蓝,你听我说。”沈曼渠将沈珈蓝微微往外推了些许,严肃的看着她。
“母亲知道不是你,可眼下,你与太子遭奸人算计,鹤相也从东宫搜出赐予你的天蚕丝,你百口莫辩,为今之计,只有将所有的事儿都推给太子,皇上看在你父亲的面上,不会动你的。”
“……”
闻言,沈珈蓝惊愕的看向沈曼渠,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她踉跄的后退一步,用一种极度陌生的眼神望着眼前的沈曼渠,“母亲,你要女儿害自己的夫君?”
“珈蓝……”
沈曼渠话音未落,沈珈蓝便后退了一步。
被她的眼神刺痛,沈曼渠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伤感,转瞬即逝。
“沈珈蓝你听着,这是抄家灭祖的大罪,你若不想害得你父亲,害的上官氏一族因你为亡,你便将所有的事儿都推到太子的身上!”
“母亲!”沈珈蓝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的嚎啕大哭,“那是我钟情之人,我怎能在这个时候将他推入深渊呢?母亲,他会伤心的,会恨女儿的!”
沈曼渠上前一步,她抬手捏住了沈珈蓝的下巴,“那你是要为了一个男人,让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乃至你的亲人,全部都惨死在你跟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