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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过来。”腾项南靠着床头坐在被子里,淡定的声音,却说的很坚定。

站在床边的乔羽鹤对他投去疑惑,看着脸色好好的,刚刚知道宁雪和权沛泽可能是姐弟时的那股子精力充沛的劲头也不像有病,可这窝在被子里不出来这是为了哪般?

“呃,那……她要是不愿意来呢?”乔羽鹤的担心那简直是再合乎逻辑不过了,人家肯定不会来啊,你才和人家打官司要孩子,人家会理你?

“你就说关于抚养权的事我要和她谈条件!”腾项南这是第一次教乔羽鹤做事该怎么说话。

可是,乔羽鹤似乎还没上道,又问:“那她还是不来呢?”乔羽鹤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日,她亲眼看见宁雪对他们的态度,都到了不愿意看一眼的地步。

“那就给我绑来!”腾项南腾起身子叫了一声,带动某处疼痛,他皱了一下眉,嘴角还瓷牙咧嘴了一番。

突如其来的大叫声让乔羽鹤吃了一惊,又看到腾项南发火时好像身上有疼的地方,他顿了一下,难道这是病了?怪不得一进屋就看到卧床不起,原来不是使女人那样的小性子,而是真的有病?

他将身子前倾了一下,关心得问:“南哥,是哪不舒服?”

“快滚!”腾项南翻身躺下,给了乔羽鹤一个背,还顺手把被子抡在头上,开始蒙头大睡。

乔羽鹤无奈,扁扁嘴,不知道腾项南是抽着筋了?还是真的哪里有病,他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起身离去。

听到乔羽鹤出去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腾项南坐了起来,掀起被子,脱下内裤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嘴里嘟囔着:“这么长时间还这么疼,不会真给爷踢坏了吧?”

——

宁雪刚到办公室,正准备处理一下手里的文件,就去找律师,就在这时接到乔羽鹤的电话,她看了看,知道他找她肯定就是腾项南派来办坏事的,干脆将电话压掉。

这个时候,她和腾项南是敌对的两房,而乔羽鹤再怎么也是腾项南的人,那么和她就是敌人,所以,她肯定,他来没有好事!

电话再次想起,不是来电,而是简讯,宁雪估计是乔羽鹤的,但还是打开看了看:宁雪,在你楼下,有急事,你快下来。

看到简讯,宁雪到窗前一看,真的是乔羽鹤来了,他正斜靠在车上,手里拿着手机,像是刚编完短信后,在收回手机动作。

就在宁雪看向窗外的时候,乔羽鹤正朝她的窗口瞭望着。

宁雪不由得撅起嘴,小声嘟囔:“等着吧,有本事你就站那别走!”

果断的把手机关机后扔在桌子上开始整理一些紧急的事情,也不多,就一两件,整理完了,还得出去找律师呢。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她想都没想就以为是乔羽鹤,张嘴就骂:“想做癞皮狗……”

话到这几个字时,她正好抬眸,看到玻璃门外面站着的尽然是总裁龚炳扬。

“啊!”宁雪吓了一大跳,赶紧站起来,亲自把那扇玻璃门给打开迎接总裁先生,也不知道刚刚的话总裁听到了没有。

龚炳扬一脸微微笑意,走进来,宁雪跟在身后,“总裁,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就可以。”您怎么还亲自大驾光临啊!这个也太受惊吓了。

这段时间她的心脏快负荷不了了,眼看着距离崩溃不远了,总裁,您能别添乱了吗?

“我路过你这里,顺道进来看看。”龚炳扬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就以龚炳扬脸上的轻松来看,刚刚她隔着门骂乔羽鹤的话,看来龚总裁是没有听到,宁雪心中舒了一口气,给总裁倒上一杯茶水,她知道总裁是个喜欢喝茶水的人。

“宁雪,最近有麻烦事?”

“嗯?”宁雪抬眸,有些懵,不懂他的意思。

“听说你惹上官司了。”龚炳扬放下茶杯,“请到律师了吗?我这里到有一个不错的律师,可以介绍给你。”

宁雪怔怔之中还带喜悦,这是天降好事啊!依龚炳扬的实力,他找的律师一定不会错,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想到请龚炳扬帮忙呢?

就在宁雪脸上充满感激之色,正要感谢龚炳扬的大恩大德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宁雪和龚炳扬笑着的脸,一下子僵住看着冒冒失失进来的人。

乔羽鹤绷着脸站在门口,本来平时就够严肃的脸,现在看来更加冷峻。

“宁雪,你朋友?”龚炳扬看着来人问宁雪。

“嗯。”宁雪嘴角一抽,起身将乔羽鹤推出门外,“干什么!你也惹上他身上的神经病了?!”

这个他当然是说的腾项南,宁雪气的呼呼的喘气,翻了好几个白眼给乔羽鹤。

“南哥请你过去一趟。”乔羽鹤一本正经的说,一如既往的平淡和冷漠。

“他是谁啊?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回去告诉他,我和他誓不两立!你快走吧!”

宁雪心里惦记着里面的龚炳扬,不说人家是她的顶头上司,把人家撂在那不合适,关键龚炳扬有律师要介绍给她,这可是个大事件啊!

“宁雪,你知道,我不是传话的,我只听南哥的话,对不起了。”

只听得宁雪尖叫声刚出口,就被捂住了嘴,虽然乔羽鹤还拄着拐杖,但将宁雪拖着走那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宁雪瞪着眼睛看着乔羽鹤,这是公司,到处是人,这样子出去,她还能在这上班吗?

乔羽鹤在她耳边低声问:“你自己好好走?还是我这样把你拖出去?”

看到宁雪松下来的劲,乔羽鹤放开捂着宁雪嘴的手,手上力度可一点儿也不减轻。

“里面那是我们总裁,我总得和人家打声招呼,请个假吧?”宁雪低声说。

“不用,我会处理。”乔羽鹤说的那叫一个一马平川无波折。

你处理!你们是强盗啊!宁雪一边假装和他轻松的走,一边还要和外面的同事打招呼。

“宁经理,这是你男朋友啊?好帅啊?”

“宁经理,要出去吗?你男朋友吗?大帅哥啊!”

“……”宁雪一个劲的以笑应对,心里那个苦啊,如在坠入地狱的路上。

可是,乔羽鹤却如履平地,走的从容不迫,脸上冷酷无情。

突然乔羽鹤脚下顿了一步,宁雪看去,乔羽鹤的眉头皱了一下,她顺着乔羽鹤看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边走过去的好像是平雅茹。

宁雪当场黑脸,看来,腾项南和平雅茹真有事!乔羽鹤也就顿了几秒,继续拉着宁雪走。宁雪也会过神来,讨厌自己刚刚好像又吃醋了!

平雅茹发来的视频就已经完全能肯定腾项南和平雅茹的关系,现在乔羽鹤一个看平雅茹的眼神,她又不舒服了!宁雪狠狠的心里将自己骂了一顿。

一直到腾项南的别墅,乔羽鹤把宁雪连拉带推,带进里面。

一进屋里,宁雪就朝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喊:“李嫂!李嫂你在吗?救我!李嫂!”

喊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李嫂和任何一个佣人出来,宁雪那个失望,这屋里平时有好几个佣人出出进进,一到关键时刻,一个都看不见。

“你别叫了!省点力气吧,谁敢出来帮你?!”乔羽鹤劝说的话带着嘲讽的味道。

眼看着就被乔羽鹤拖上楼去,宁雪急着骂道:“乔羽鹤!你这个狗仗人势的狗腿子!你放开我!”

这是宁雪第一次骂乔羽鹤,就这么给力,乔羽鹤嘴角抽/1动了一下,更用力的快速把宁雪提到二楼,直接打开腾项南的卧室,把宁雪推进去,然后退出来把门从外面给锁了。

“砰砰砰!”宁雪爬在门上,使劲敲着门,大声骂道:“乔羽鹤!你放我出去!乔羽鹤!王八蛋!狗腿子!快放我出去!狗仗人势的狗腿子!我!我饶不了你!”

爬在门上喊了半天,外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宁雪安静下来,才想到回头,一回头就看见了床上靠着床头安安静静坐着的腾项南。

他一脸淡淡的笑容,宁雪看得出,那是在笑她,那种笑看着阴森,宁雪不由得抱紧双臂,吞下一口口水,朝着腾项南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将头偏过一边去。

这个死男人,大白天的躺在床上,又憋着满肚子的坏水呢!宁雪这样想着。

腾项南听着宁雪骂乔羽鹤,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的高兴,狗腿子!这个名词用的比她每次柔柔的声音叫‘羽鹤’二字时好听多了!

半响,没有听到来自床上的任何动静,宁雪抬眼看去,腾项南依旧那样略带微笑的看着他,好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抓我来干嘛?神经病!你有话快说!说完放我走!”

“你过来我和你说。”腾项南说这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还似乎给她挪了一下地儿。

“你别不要脸!我!我!你不说我走!我……”宁雪看到那扇大大的落地窗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开窗,一边还准备迈着腿。

“你看清楚了,这是二楼,跳下去徒然摔不死,也没办法走了,像乔羽鹤那样,还会成了三条腿。”

听到身后淡淡的带着嘲讽的话语,宁雪收回脚,回头看着腾项南,“你到底要干嘛?!”

“没事!真没事!你别那么冲动!你过来,听话,我和你说点正事。”见宁雪站着不动,腾项南有诚恳地说:“我真不动你,想碰你也碰不了了,昨晚你真把我踢坏了,到现在还萎靡不振呢!不信你过来看!”

“你!”宁雪听着满脸羞得通红,侧过脸,小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好好好,我不要脸,真的被你踢坏了,这回骗你是小狗。”腾项南见小狗似乎还没有打动宁雪的信任,又说:“骗你是乌龟王八蛋!骗你死了不得超生!行不行?你过来,快点,乖啊。”

“哼!就你还想死了超生?你有那德性吗?”宁雪小声嘟囔着。

这话被腾项南听到了,他吞下一口口水,脸上有些难看,但又认真地说:“我死了不超生,我骗你我不得好死,骗你出门被车压死,骗你五雷轰顶行了吧?”

这话说的够狠了,宁雪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心里倒有些难过了。

见宁雪蹙着眉头不说话了,腾项南心疼的又说:“你过来,真没骗你,都发那么毒的誓了,你还不信?我不碰你,你过来。”

“有话你就说,我就这听着。”宁雪撅着嘴说,但口气不再硬朗。

“一个房间里说话,离那么远,下面他们听着以为吵架呢?我说的也嘴困,再说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身上没劲大声说话,你走近一些,给我省点力气行不行?”

宁雪依旧站着不动,这个男人最会骗人了,她才不上当!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了!?”腾项南掀起被子,走下床去,两三步就走到宁雪的身边,把宁雪抱在怀里往床上走。

“啊!你!你不是……”

“你不听话!非要折腾我!我这疼着呢!你还乱动!?”说话间,腾项南已经把宁雪扔在了床上。

宁雪翻身就往床下爬,却被腾项南一把提住脚给拽回来,然后拽进自己怀中,挨着他靠在床头坐着,还顺手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你干嘛!你……”

“真碰不了你!真的被你昨晚踢坏了!乖乖坐一会儿,就说会话!”腾项南打断宁雪的话,“别折腾了,真的疼着呢。”

看到腾项南额头尽然布上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泛白,眉头皱着的那个结,好像不是愁,而是疼,宁雪乖乖安静下来。

腾项南抱着宁雪,将头埋在宁雪的身上,久久不说话。

过了一阵,宁雪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低声问他:“喂!你没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那天那样对你,昨晚就被你踢坏了。”

腾项南呢喃的说着,那话里,宁雪听出了忏悔,听出了委屈,还带着伤心,她想着:难道昨晚真的给他踢坏了吗?

“对不起。”腾项南说着,又将怀里的宁雪抱得紧了一些。

一句对不起后,两人又开始没话,宁雪却是因为嗓子哽咽,泪水似乎洋溢在眼眶中。

“雪儿,我不是真想和你要抢孩子的,我就是当时有点气,冲动了,你原谅我吧,我已经让羽鹤去撤诉了,孩子是我们共同的,我……”

“孩子是我的!”宁雪打断腾项南的话,冲着腾项南大声叫到。

“好好好,你的你的,别生气,乖啊。”腾项南赶紧附和道,心里却想着:孩子是你的,你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哼!

又是一阵沉默后,腾项南接着又说:“别难过了,诉状我也撤了,从此保证不再气你,一切行动都听你的指挥,你说往东,我不往西瞧一眼,你也别和我闹别扭了,我们和好,恩?你乖乖听话。”

宁雪只是撅着嘴,听着他的话好突然又不高兴,怎么是她在和他闹别扭?明明是他无理取闹嘛。

“还和我打官司吗?!嗯?还要不要气我?嗯?”等不到宁雪的话,腾项南低迷的声音突然问道。

其实,宁雪不知道,腾项南就是想用打官司的办法来挽回宁雪,他知道乔羽鹤一定会把诉状先送给宁雪看的,可是,宁雪完全没有理解腾项南的想法和做法,幸好乔羽鹤机灵,在关键时候解开了困扰腾项南的误会。

宁雪狠狠的瞪着腾项南,这个男人完全脑子坏掉了吧!明明是他要打官司,却说是她要和他打官司!

“权家那兄弟,我打他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不误会你们,我相信你和他只是朋友,我再不打他,你要是不信,等我好一点儿,我去给他道歉,他大婚,我包一个大红包送他。”

腾项南没有打算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宁雪,因为,宁雪死都不肯说,一定有她的顾忌,他就假装不知道,他表示不再误会,相信他们只是朋友,而自己也会把权沛泽当作朋友。

话到这里,腾项南将宁雪又往紧抱了抱,继续说:“上次去南非,采到一颗黑宝石,本来打算给你弄一个大的吊坠,现在我想着分成三份,给你做一件,给灿灿做一件,再给权沛泽的新娘做一件,你看,这个道歉的诚意足够吧?”

宁雪抬眸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发慌,这人是脑子坏了?还是知道真相了?他刚刚叫阿泽权家兄弟,而不是平时叫的权家那小子!难道……

“别那么看我,我大彻大悟了,你说的对,即便你和我结婚了,你也能有自己的生活圈,也该有一些朋友。”

腾项南心中可不是这样想的,他的真实想法是:即便他们结婚了,她也只能和权沛泽这一个男性来往,虽然他们是亲姐弟,但也绝对不能过密!当然,他深信,他们一定会结婚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人哄到碗里来。

“我都大彻大悟了,你也乖点,不要再闹了,好好的,嗯?我以后保证不惹你生气,你就是我的信仰,我都听你的。”

听着他哄乖孩子一般的话,宁雪有点动心,这一路走来,无论多恨他,可是,最终,心里却还是有他。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的每段感情,都要经历这么多的坎坎坷坷?

“别不说话,哪怕给一个字,你说一个字‘嗯’,就说一个‘恩’字就可以,你说了我就放心了。”

“等你把自己身边打扫干净了,才有资格来和我谈这些。”

宁雪依旧冷着脸回了他一句,想到了平雅茹那个人,别看平雅茹只是一个总裁秘书,宁雪和她一起共事几天,就发现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的心机可大着呢。

“什么?我身边有什么?”腾项南脑子里快速过着景,顾语薇出国了,权雅茹也被他气跑了,还有谁呢?

“最讨厌你这种伪君子!装!使劲装!”宁雪掀起被子要下床。

却被腾项南搂在怀里更紧,“别跑,给你说什么也做不成了,就想抱着你坐一会儿。”

等宁雪安静下来,腾项南再问:“你刚刚说什么呀?我身边怎么不干净了?我不懂,你给点提示,若真有,我去打扫干净。”

宁雪嘟着嘴不给话,腾项南抱着她,也不再就这个问题多问,一会儿让乔羽鹤那个三条腿的神仙去一查,万事都摆在桌面上!

“我还没有请假,就被羽鹤给抓来了,我得回去!”宁雪不再和他计较平雅茹的事情,如果他真爱着自己,就会和平雅茹断的干干净净,所以此时,她的声音也缓和了不少。

怎么又成了羽鹤?!刚刚不是骂的挺带劲的吗?一会儿又原谅那小子了?

听着宁雪亲切的叫羽鹤,腾项南心里就不舒服,但是介于宁雪还没有彻底归顺于他,他也不敢贸然行事,只是说:“今天的假,羽鹤会去处理。”

“那我也要回去!”宁雪执着着。

“再陪我待会,求你了,就当安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灵吧。”腾项南把头埋在宁雪的胸前,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巴巴。

宁雪想推开他,只觉得他好像在揩自己的油似的,可是,推了一下,腾项南根本就不动弹。

见宁雪听话了,腾项南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动作极快的探到了宁雪的衣服里。

“你干嘛!?”宁雪隔着衣服一把按住他的大手,“你又骗我!你不是说你……不行了吗?”

“没骗你,那真不行了,可是,手不是还能动吗?”

“你!”

“好了,让我摸一摸,好久没碰你了,想你了,真的,就摸一下,乖啊。”腾项南一边哄着宁雪,一边一只手禁锢了宁雪两只手,一边大肆肆的在宁雪身上一通乱摸,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疯狂。

终于,宁雪被他撩/1动的化作一滩春/1水,不再有一点儿挣扎,而是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回赠着他的吻。

腾项南不舍的离开她的嘴,脸上有些难看,他捧起宁雪的小脸,柔情的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宁雪身体绷紧,看着他有些尴尬的脸色,他们刚刚吻的很动情,可是,宁雪却没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坚/1硬。

“你真的……那个,要不去看看大夫?”

“没事,过几天就能好,保证还能伺候你。”

宁雪羞红的脸,垂下眼睑,半响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事,我不行了,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又不是我。”

“嗯?”什么意思?

“无论我怎么样了?反正你今生必须是我的人!必须留在我身边!”

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宁雪差点被雷倒。

“即便我真不行了,你也不许给我想着外面的那些野男人!”

吞下大大一口口水,宁雪又被撼翻!

腾项南这时有电话进来,他接起来:“喂,嗯,是吗?好,我们明天下午过去,谢谢你们,辛苦了。”

挂了电话,腾项南诡异的看着宁雪,宁雪被他看得一阵发慌,躲避他的眼神,“你看什么?”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腾项南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宁雪从腾项南家出来,她坐上腾项南给她派的车,仰头从车窗看了一下腾项南所在的房间的窗户。

前一个小时,她还在找律师要应对他的官司,这会,就又好了,他们的感情跟过家家似的,能安稳吗?还会不会无预料的再出现一次争吵,宁雪有点感慨。

——

白色跑车惹眼的停在腾项南家楼下,闵诺辰吹着口哨下车后,身边的穿着紧身红裙的女孩子提着药箱,快速的跑下来,顺着闵诺辰展开的臂弯,就小蛇一般的钻进了闵诺辰的怀里。

闵诺辰很响的红裙女孩子的脸上啄出一个响声来,还玩味的在女孩的脸上捏了一把。

“讨厌。”女孩轻佻秀美,妖娆的笑着,往闵诺辰的身上贴。

到了屋里,闵诺辰看着腾项南的家,嘴里啧啧的惊讶着:“瞧瞧这腾大老板的房子,赶上宫殿了都。”

一旁的女孩也是快把眼珠子都看出来了。

“闵先生,腾先生请您上去,他在二楼。”李嫂客气的对闵诺辰说。

“知道。”闵诺辰说着又把女孩搂进怀中朝楼上走去。

二楼,闵诺辰瞧瞧房门就进去了,腾项南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南哥,怎么病了?哪个零件坏了?”闵诺辰揽着美女的腰走过去。

腾项南一回头看见闵诺辰尽然带着女人来,脸立刻沉下来。

知道腾项南是因为他带着女人过来而不高兴,闵诺辰笑着介绍身边的美女,“南哥,这是我的助理,妮可,人家可是一级护士呢!”

闵诺辰说着又对妮可说:“妮可,打开药箱准备给南哥看病。”

“是,辰哥。”

当闵诺辰准备问腾项南哪里不舒服的时候,抬眸间就看到了腾项南要吃他的表情,赶快对忙碌的妮可说:“宝贝,到车里等我。”

妮可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敢显露,听话的离去。

闵诺辰企图用闲话救救场,于是准备就腾项南这房子夸奖一番,“南哥,你这房子真……”

“家!”

腾项南冷冷甩出一个字,截断他的话。

“家?有女人的房子才叫家!你这有女人吗?切!”闵诺辰不屑他的严厉,似乎还有点冷嘲热讽,“只是干净有什么用,没有女人的味道!”

“鼻子有问题,老婆刚出去!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而且还一双了呢!哼!”腾项南骄傲的说。

“啊?!”闵诺辰惊讶了一番后,又轻蔑的一笑,“有女人你还这样一幅病娘娘样子?呵呵。”闵诺辰说完还不忘取笑两声。

看到对方那股嘲笑的语调,腾项南气不打一处来,“你别一天什么女人都招惹!”

“那真的护士,我的新助理。”

“有护士的样儿吗?”腾项南横眉瞪过去,闵诺辰不再就为妮可多言辩解。而是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腾项南蹙了蹙鼻尖,有些难以启齿。

看着腾项南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闵诺辰的经验告诉他,腾项南的问题可能出在下身,他朝腾项南的下身火辣辣眼光的射/1去。

腾项南被他看得有点难为情,冷眼翻了一下,“过来看看!”说着自己先走进卫生间里。

“喂!不会吧?真的?哪儿个女人这么给力?哎!你不是说你家孩子都要打酱油了吗?怎么还在外面拈花惹草?”闵诺辰跟着进去,喋喋不休的说着。

此时卫生间里传出一系列的话来:“你既然有老婆了,怎么还招惹外面的女人!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到底什么女人这么拽?哎呀!还伤的不清!这怕是从此……”

“闭嘴”!

半响,卫生间里又传出腾项南的声音,“说话啊?到底怎么样?”

“你不是让闭嘴吗?又能说了?哎!别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呵呵,没事,找那个踢你的女人来玩玩,就能起来!呵呵。”

——

宁雪正在上班,接到腾项南的电话,说是让她准备一下,中午去接她一起吃午饭。

“不去,我和同事约好一起吃了,你自己去吧。”宁雪回绝了他,这才闹完别扭,哪有那么轻易能原谅他。

可是,想到昨天他似乎真的那个不行了,就又有一些担心,低声问道:“那个,你去医院了吗?”

“不好意思去,你陪我去,不然大夫会笑话我的。”腾项南一听宁雪的话,立马来了精神,想着用这样的方法骗她出来。

“那你就别去了!”宁雪有些生气,这都快十点多了,他尽然还没有去医院看看。

正要挂电话的时候,腾项南又说:“别,雪儿,和你有正事说。”

宁雪要他电话里说,可是腾项南非要见面说。

宁雪固执,最后,腾项南才说:“我约了婚纱店,下午陪你去看婚纱,我要和你结婚!”

片刻的安静,腾项南在电话里喂了半天,只听得宁雪在电话里说:“我还要考虑一下。”

“喂!喂!”腾项南一看手机已经显示通话已结束,他拿起外衣朝外走去。

看着手机屏幕,宁雪一阵心慌,事情转变的太快,从恨到爱,几乎没有台阶过度,这样的转变让她有点不敢相信它的真实度,或许是还怕下一秒又有变故。

手里的电话再次响起,是一条短信:宁小姐,十分钟后,你公司后门见。

“谁?”宁雪也给对方发了一条过去。

“你不需要知道。”这条短信过后,又追加来一条彩信视频,宁雪打开一看,尽然是平雅茹那天给她发的她和腾项南的做/1爱视频。

宁雪一下子跳起来,以为是平雅茹,她气冲冲的冲出去,去找平雅茹,却被新秘书告知,平秘书和总裁出去了。

宁雪气呼呼的朝着短信中所给的地址,去到力扬的后门。

力扬的后门是一个安全通道,一直通到地下车库,此时是上班时间,地下车库里只停的满满的车,没有一个人,宁雪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以为是平雅茹在戏弄她,她心里很生气,转身准备回去。

就在这时,身边突然冲出一辆车来,车身擦到她身边时滑出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似乎还没有停稳,车上就下来一个人,她还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就被抓进了车里,车又在瞬间像箭一样驶出去。

“你们是谁!?放……啊!”

宁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当头一击,她只觉眼前一片小星星刚出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腾项南的车驶进力扬集团的地下停车场入口时,对面驶出一辆普通的车来,却开的要命的快,幸亏腾项南一项开车很稳,技术也过硬,才没有撞上。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腾项南给宁雪打电话,却是一味的没人接,腾项南以为宁雪故意不接他电话,他拔了车钥匙,下车向力扬公司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拨着宁雪的电话。

走到通道口的时候,尽然听到手机声响,顺着声音,腾项南低下头,就看到了一部和宁雪的手机一样的手机,他俯身拾起来,电话还在项,上面显示尽然是:南。

腾项南心头一紧,这是宁雪的手机,他不由得朝地下停车场的出口看了一眼,想想刚刚那个不要命的车,难道是宁雪被人劫持了?!

一边往自己的车边疾走,一边打开宁雪的手机,就发现了在十几分钟前,宁雪收到的短信和视频。

他的心一下慌到了极点!

平雅茹,这个女人,尽然还在本市,尽然找到了宁雪!怪不得昨天宁雪说那样的话,说什么等他把自己身边打扫干净了,才有资格来和他谈这些。

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腾项南恍然明白,一边开车,一边接通蓝牙,给乔羽鹤去了电话。

——

一盆冷水泼在宁雪的头上,她睁开眼睛,首先抬手擦了眼睛上的水珠,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她惊慌的用手托着地板往后挪。

四下环顾了一圈,一个破烂不堪的地方,空旷的很,四周码垛这一些废弃的木线,看来这可能是一个废弃的木线加工厂什么的。

这种加工厂,一般都会在郊外,因为做这个木线,粉尘大,排污厉害,这样的生产车间政府是绝对不会允许开在市内的。

宁雪似乎听到外面有几声鸟叫,这更说明了她的猜测,因为在市内,哪儿里会有鸟的叫声?

这到底离市区有多远?到底会不会有人来救她,这时,她特别想念腾项南。

“宁雪!你是叫宁雪吧?”两个男人一脸邪笑,蹲在她跟前。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宁雪看着其中的一个男人,宁雪突然觉得他有点面熟,好像哪里见过,她使劲想着,尽量使自己能平静一点儿。

果然,她想到,其中一个瘦脸小眼睛的男人,就是给她换电脑的那个男人,她伸出手指着那个人,“你,你是那个修电脑的?”

“宁雪小姐,是我。谢谢你还认得我。”那个小眼睛男人戏谑的笑着。

“你要干嘛?!”

“为了你,我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电脑里的那些玩意整理出来,当我知道你是岳腾老总心爱的女人时,我简直比你还高兴啊!真是老天有眼,认识了你,给我一个发财的机会!”

“那些不是我的,是平雅茹的!”

“那个贱女人,在腾项南眼里连个屁都不如,哪有你来的值钱,用你做赌注,一定可以拿到钱!呵呵。”

“你们放了我!你都说了腾项南在乎我,他不会饶了你们的!”宁雪强压着害怕,但是,这些亡命徒是最不怕死的,她四下再看去一圈,想着怎么能逃走。

不说话的那个,看到宁雪四处寻看,猜出了宁雪的心思,顽劣的口气说道:“别想这逃走!告诉你吧,这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想跑,有刘翔那两条长腿吗?呵呵!”

“你们是平雅茹派来的?她想干嘛?!”

“呵呵,平雅茹?她有什么?我们不找她,我们找的就是你!”小眼睛的那个男人,笑的邪性,拿出一部手机,对着宁雪笑了几声,拨出一个号。

很快对方接起了电话,宁雪听到那人对着电话说:“喂,是腾项南吗?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想要她活着回去,拿一千万放到街心花园湖边的第十七个长椅下!”

那人说完,把电话放在宁雪耳边,另一个男人则狠狠的扇了宁雪一巴掌。

被打疼的宁雪不由得叫了一声,她正要对着电话和腾项南说话,那个拿着电话的人已经把电话拿开。

“南!我在……啊!”宁雪刚说出几个字,就被那个没有拿电话的人将她的嘴给捂上了。

“腾项南,你听到了吧?二分钟之内送不到,你就给你的女人收尸吧!”那个狰狞的男人果断的将电话压了。

然后两个人拿起一边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宁雪手和脚都捆了起来。

“你们要干嘛?你们放了我!”

两个男人拿出胶带纸,把宁雪的嘴封上,狠狠的说:“我们只要钱,至于你,就受一点儿罪吧,腾项南能早一点儿找到你,你就少受罪,腾项南若是迟找到你,你就多受一点儿罪,若是找不到你,你就认命吧!”

那两个人说完后就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宁雪嘴用胶带沾着,只用鼻子呼吸,加上有些紧张,越来越赶紧呼吸够,想说的话更是说不出口。

眼看着那两个走到门口,宁雪终于落下眼泪来。

被绑着手脚的只她挪动了一下,就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完全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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