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桉崩溃的哭声中,一切算是都回到了原点,没有人再会去回答文自现在为何拥有一具不惧怕强电流的金刚不坏之躯了。
文自其实自己也不太想再去追求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因为她现在也有点崩溃。
虽然她的手掌在秦桉的脖子上留下了两只掌纹清晰的黢黑掌印,惹的周围的众人都忍俊不禁了,但是也让文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面目只怕要比非洲黑人兄弟还要显色一些。
而且,刚刚透过秦桉的镜子,文自发现笑着的自己更可怕,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和洁白的牙齿。
呜呜呜,难怪江哥今天的态度有些冷淡,原来是因为自己直接跨越了人种,还黑的有些掉渣,简直是看也看不得,触碰也触碰不得。
怎么一个糟糕了得!
关键现在文自就算躲在角落里也不敢哭泣,生怕流下两行混浊的液体滴落在牢房的地板上,给这地板留下不可逆的污垢来。
不过,这又不是我家的地板,就算是弄脏了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还是这关押犯人的牢房,脏就脏了呗,又能咋地?
文自缓缓吐出了堵在胸中的那一口闷气,突然有点缓过来了。
刚刚还真是被气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竟然还关心起牢房内的地板会不会被自己的泪水给弄脏。
真是荒谬至极!
文自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面,不哭也不闹,她其实挺想去和秦桉道歉的,但是迫于那声音洪亮的嗓门,她终究还是退却了。
喂,你能不能小点声呀,这也太吵了,老夫我已经在这坐了十年牢了,还从没见过这么吵的女犯人呢,监狱长,你怎么也不管管呢,不怕监管不
对啊对啊监狱长,那几个犯人也太吵了,正好这账户里还有点小钱,我们想换牢房,能不能安排一下啊监狱长。
放肆!牢房重地你们居然敢乱叫乱嚷嚷还要公然行贿本官,是想在这大牢里住上一辈子吗?
瞪大你们的狗眼看好了,咱们的这位国王陛下如今都在牢房里坐着呢,你们以为自己算老几呀,识相的话都自己的那张臭嘴给闭上,还是,你们准备下辈子再开口讲话是吗?
不敢了不敢了长官,我们再也不吵了。
本来一直处于哭闹状态的秦桉听到了监狱长和犯人们之间的对话,惊讶的直接安静了下来。
她不明白,这人怎么能够将两副面孔切换的如此之快呢,那日厚颜无耻当个舔狗在她面前晃悠的又是谁呢?
真是个十足的势利眼。
而对付势利眼的方式,就需要伙伴们之间齐心合力,方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秦桉和文自快速对视了一眼,一笑泯恩仇。
这身上黢黑就黢黑吧,心不黢黑就行了。
眼下只要能想出法子来搞到赛恩斯手中的遥控装置来,又何愁出不去呢,到时候冲洗搓澡可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嘛,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不过,刚刚那个岔子打的有点大,桉姐,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我的身体怎么啦。
没错,我刚想跟你说来着,不过,咱事先可说好了,这次可不能再哭了,要坚强一点!
哭?
这件事跟哭又有什么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