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看着大牛走了之后,看着江晚吟道:“没想到你,这人还是挺好的。我跟你道个歉,我之前说话太难听了,不过谁让你什么都不跟我说的,所以都不能怪我都误会你了。”
江晚吟有些无语的道:“你也没问过我呀,是你看事情太过片面了吧!你之前看待一件事也不调查,了解片面就直接给予评论吗?还是说你对我本来就有意见。”
李相夷听见江晚吟说的话,觉得尴尬无比知道自己这次确实错了,不应该这样片面的看待一个人直接对李相夷道:“对不起,我向你郑重道歉,这确实是我的错。”
江晚吟听见李相夷郑重其事的向自己道歉,故意调侃道:“没事的,小相夷就知道误会哥哥,哥哥好伤心呀。咱们一起生活了挺长时间了,没想到相夷还是这么不了解哥哥。不过,李相夷你柴劈好了吗?”
顺着话江晚吟的话李相夷顺势把刚刚那个事儿就此翻过,但还是反驳了一句:“不能怪我误会。”
立即补充:“我还没有劈完,我现在继续劈。”说完之后李相夷直接走去继续劈柴了。
江晚吟听见他的话和他的动作道:“相夷先别去劈柴了,休息一下,那个馄饨挺好吃的,就是吃完了之后饿得倒是挺快的。你饿不饿。”
李相夷听江晚吟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其实也有点饿了,放下的手里拿着的斧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晚吟道:“哥哥,我饿了,你要给我做饭,我都劈柴了。”
江晚吟听见他的话,嘴角抽了抽,心中无语道:“你真是善变呀!”
李相夷看见江晚吟去厨房做饭了之后,回到屋子里,可能是太闲了,竟然想到了今天在馄饨摊上,偶遇到那四个人,想到他们讲的事。
李相夷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事就会觉得心理上的不适,而且心中会有隐隐不安的感觉。
也有可能是人贩子,只是人贩子可能会拐卖小孩把他们卖给没有孩子的家中当儿子,女孩当童养媳,还有女人会把她们卖到山区去。只是为什么会抓老人还有孕妇呢!而且官府竟然都害怕这件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
正常情况下,人贩子组织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可能把主意的到官府人员的家眷上,是为什么这次连县太爷等官府的人都把自己的家人的送走了呢!
这件事本身就非常的可疑,还是说现在也他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内疚才会把自己的家人给送走,但是说这件事情他们没有能力解决,或者是不敢解决问题甚至连声张都不敢。
听了四个人说不止一个村子发生这种事情,也就是说有好几个村子上报出现这种事故,只心态极一人应该是压不住这件事情或在发展的,这次集市上我们只听见了他们四个讲起其他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是说这件事情被人暗中压了下来,看样子应该是有人不想要这一拼的村民们知道这种情况,只是不知道他是怕引起恐慌还是……。不过据我的猜测应该是后者只怕这里很快就不得安宁喽!
李相夷思考完这件事情之后,直接跑回了厨房趁着江晚吟不注意拿出刚买的糕点,偷偷的吃了起来。
在李相夷偷吃的时候,江晚吟正在如火如荼的正在准备着今天的晚饭,今天买了肉,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做过菜,更是没有做过肉菜。这几天呢!李相夷那黑暗料理一般的手艺,江晚吟着实不敢让他做菜,无奈之下自己只好学习如何做菜?经过这几个月的学习,手艺学的还是不错,拿着今天刚买的菜刀先将肉切成块状后,拿着菜刀一点点能把它们切成薄片。
江晚吟把肉切好放到一边备用,又拿出今天刚买的竹笋,现在正好是春天,正好是吃竹笋的季节,非常的鲜嫩,决定做一个竹笋炒肉。
又看见今天刚买的排骨和莲藕,决定再做一个莲藕排骨汤,又蒸上了一锅米饭,还好建厨房的时候多建了几个炉灶。
江晚吟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这边炉灶上的排骨莲藕汤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转身开始处理竹笋炒肉,先将竹笋切成小段,又切了些葱姜蒜备用。
此时,李相夷吃了几块糕点,感觉稍稍缓解了些饥饿,也不再满脑子都是集市上听到的那些可疑事了。他悄悄走到厨房门口,探着脑袋看着江晚吟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想这江晚吟平日里就知道调侃我的大坏蛋,做起饭来倒是越来越有模有样。
“你站那儿干啥呢?”江晚吟察觉到门口的动静,转头看向李相夷。
“哥哥,我来帮你。”李相夷笑着走进厨房,顺手拿起一把青菜开始清洗。
“你别捣乱就行。”江晚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着李相夷帮忙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欣慰。
两人一边忙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李相夷忍不住又提起集市上听到的事:“江晚吟,你说这事儿是不是透着古怪?官府的态度也太奇怪了。”
江晚吟皱了皱眉,手上切菜的动作顿了顿:“确实可疑,不过咱们现在也没什么头绪,先别想太多,等吃饱饭再从长计议。”
不一会儿,饭菜都做好了。竹笋炒肉色泽诱人,莲藕排骨汤浓郁鲜香,米饭也粒粒饱满。两人坐在饭桌前,大快朵颐起来。
“没想到你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比我强多了。”李相夷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说道。
“哼,那是。”江晚吟得意地扬了扬头,不过随即又正色道,“吃饱了好好想想集市上的事,总觉得背后有什么大阴谋。”
吃完饭,两人手脚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将厨房归置整齐后,便来到了莲花楼前那片柔软的草地里。草地在月光的轻抚下,像是铺上了一层银霜,泛着淡淡的微光。
二人坐在石凳上,面前燃起了一堆篝火,温暖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在这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江晚吟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似乎被这宁静的氛围勾起了几分兴致,他缓缓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莲花楼里。不一会儿,他手中拿着一壶酒走了出来,月光映照在酒壶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晕。
李相夷的目光瞬间被江晚吟手中的酒吸引,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眉开眼笑地说道:“哥哥,我也想喝,能给我喝一点吗?”那模样,就像个眼巴巴盼着大人给糖吃的孩子,眼中满是期待。
江晚吟瞥了李相夷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故意调侃道:“哟,刚刚吃饱,这会馋起酒来了?就你能喝得了酒?”话虽如此,他还是慢悠悠地走到石凳旁坐下,将酒壶放在石桌上。
李相夷一听有戏,赶忙凑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拿酒壶,嘴里嘟囔着:“哥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就喝一点点,保证不贪多。”
江晚吟轻轻拍开他的手道:“去拿杯子过来。”
李相夷听见他的话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大狗狗一样摇着大尾巴跑进楼里拿了两个杯子笑着跑出来:“哥哥给。”
江晚吟拿起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流下,一股热意瞬间在腹中散开。他惬意地舒了口气,这才慢悠悠地给李相夷倒了小半杯。
李相夷连忙双手接过,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舌尖,让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但脸上却依旧带着满足的笑意:“好酒!哥哥,这酒从哪儿得来的,味道竟如此醇厚。”
江晚吟看着他那副模样,不禁笑出声来:“这可是我前些日子偶然间寻到的佳酿,一直舍不得喝,今儿个看在这月色不错的份上,才拿出来与你分享。”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李相夷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从前帮师父藏酒和师娘斗智斗勇的趣事,聊到过往的江湖见闻,滔滔不绝。江晚吟则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话,或是反驳李相夷几句,两人的笑声在这静谧的夜空中回荡。
李相夷看着心情特别好的江晚吟趁机提要求道:“哥哥我还想喝。”
江晚吟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人大发慈悲道:“喝吧!”
李相夷听见这话眼睛一亮,直接伸手酒壶自酌自饮了起来。
江晚吟看着他喝酒的祥子想起来魏无羡,他也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有蓝汪叽陪着日子应该过的还不错。
只是金凌……。哎!……
李相夷本来高兴喝着酒,可看着像直勾勾看着自己,确实透过自己看别人的江晚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紧锁,望着跳跃的火苗,眼神犀利,厉声说道:“哥哥,你在干什么,你透过我在看谁。”
江晚吟在他厉声质问中回过神来,看见他的脸色和他的话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一下:“咳……,我只是想到了我外甥。我现在在这里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相夷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放下酒杯,疑惑说道:“你还有外甥?你才多大呀!莫不是在匡我吧!”
江晚吟瞪了李相夷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年纪轻轻就不能有外甥?我外甥名叫金凌是我姐姐与姐夫的孩子,如今我不在莲花坞,也不知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刻苦修炼。”说罢,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担忧。
李相夷见江晚吟这副认真的模样,知道他所言非虚,不禁有些好奇:“你这外甥,是个什么样的人?听你这语气,很是挂念他。”
江晚吟微微仰头,思绪飘远,缓缓说道:“金凌这孩子,自幼没了父母,性子难免有些骄纵,但心地善良,是个有担当的。他肩负着金家的责任,也一直想证明自己。”想起金凌,江晚吟的眼神柔和了几分,“我虽平日里对他严厉些,本想庇佑他一生,心里还是盼着他能平安顺遂。只是现在他只能靠他自己了。”
李相夷听着江晚吟的讲述,脑海中不禁勾勒出金凌的模样,心中也泛起一丝感慨:“听你这么说,这孩子倒也让人敬佩。只是这人心险恶,他一个人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
“是啊,他从小就没了依靠,只能靠我这个舅舅。”
江晚吟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我这个做舅舅的,平日里对他要求严苛,也不知他会不会怪我。”
李相夷拍了拍江晚吟的肩膀,安慰道:“你这做舅舅的,自然是为他好。他日后定会明白你的苦心。回头我陪你一起回去看看他,也好让你放心。”
江晚吟笑看了一眼李相夷,转头看向月亮低声:“但愿能有机会回去看看他吧!。”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借此给自己增添几分期待。
李相夷也跟着喝了一口酒,目光再次落到那堆篝火上,火苗依旧在欢快地跳跃着,但两人的心情却因这一番对话,变得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