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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鬼丸国纲,或者更严谨一点,目前这位被异世界的大典太光世称为阿槐的,前身确实是名为鬼丸国纲的刀剑付丧神,但现在是个总而言之浑身上下都是问题的不普通人类的男人,确实是,长了一张端正且俊美的脸的。

虽然肤色与发色都比名为鬼丸国纲的刀剑付丧神的颜色要浅,甚至相较付丧神所拥有的,近乎于白的浅金色发,男人的白发多少带了些枯槁的意味,再加上虽然着衣的时候看着并不明显,却也确实是要比付丧神的体型瘦上一些的身量,阿槐看上去便显得多少是有点病态在的。

但阿槐确实是长着一张非常标准的,和作为刀剑付丧神时一模一样,只除了虹膜的颜色是更深些的血色,而眼尾的红又无有柔化和遮掩的俊美面容,一张理应不会令同行者们,感到陌生与恐惧的面容。

那张面容与阿槐暴起挥刀前的模样并未二致,甚至很难从那张底色苍白的面容上,寻到些像是因为运动加快了血液循环,因此产生的红晕来,仍旧是一副没什么血色的,带着些病态的苍白模样,那只被眼尾那一抹艳丽的红所簇拥着的血色眼瞳,也依旧是那澄澈清透的模样。

但是……所有人与刃,都从那张明明没有变化,却透着种和那自称为‘将生未生的第五个我’,并以颜色加深到了如同凝固血色的眼瞳,来彰显出自身与阿槐区别的山鬼身上如出一辙的鬼气的脸上,窥视到了某种令人和刃都感到不安的东西存在。

“……阿槐?”大典太光世的喉咙有些发干,于是吐出的声音也多少带了些嘶哑的意味,而被呼唤的男人却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先转动了血色的眼瞳,将目光从那张表面写满了如同活物一般蠕动扭曲的天城文的浅灰色斗篷上挪开,并投射到了大典太光世的身上。

“什么事?”男人开口,做出了回应。

从那口中吐出的,是鬼丸国纲的声音,用的也是鬼丸国纲的语气,就好像看到这人身上那种浓重而又森冷的鬼气的人与刃,才是看错了的那一个,但是那种好似浸足了血一样,隐约透出些腥甜与糜烂气息的冷意,却做不得假,甚至开始愈演愈烈了起来。

“……那个……鬼丸,那块布,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鬼丸你要叫它老鼠皮?”发觉情况不对于是硬着头皮站出来的一文字则宗,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要太过异常,一边下意识的,想用折扇遮一下现在表情肯定有点不太绷得住的脸。

结果手都抬到一半了,一文字则宗才想起那柄本来是自己随身物的折扇,已经是自家小辈们如今的本体了,现在正为了方便小子们摄入养分,而横置在里面装满了低浓度糖盐水的水杯上。

“布?你们怎么和爱罗婆多一样迟钝……他披着这个到处乱晃却认不出来,就已经很奇怪了……你们怎么也认不得?”鬼丸国纲略显困惑的,将本就因为喝了加了蜂蜜之后,味道有点腻人的糖盐水而蹙起的眉毛,皱得更紧了,“这个可从来就不是布啊……”

“……是……皮,是吗。”大典太光世的眼瞳震颤,虽然他在鬼丸国纲拿着那东西靠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大致的预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从鬼丸国纲那种过于自然的语气和态度中确定了这一点的大典太光世,多少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与……悲伤。

毕竟,鬼丸国纲一般,是不会用‘小老鼠’这种轻蔑而又完全是出于恶意的口吻,来称呼自己的敌人的。

即使是不算当初在那些道德和三观完全扭曲的家伙手底下当卧底的时候,把他之前曾经面对那些百死难赎其罪的恶人的时期也算上,他也很少有那种蔑视自己敌人的想法,而是一向以十分纯粹的态度,来面对每一次需要面对的敌人。

除了,他被某些东西,真正惹怒的时候。

鬼丸国纲的神色,于是略微松快了些,露出了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在说‘还好大家并不全是瞎子这不是还有人能认出来嘛’的表情,“对……是,皮。”

“?不是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奇美拉完全不理解大典太光世和鬼丸国纲在搞什么东西,即使这回鬼丸国纲和大典太光世之间的眼神交流,已经清晰到像他这种和这俩完全没什么默契的家伙都能看明白的程度,他也仍旧有些难以理解这俩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皮?”

“这怎么看都是布才对吧?皮什么的……”一文字则宗皱着眉,打量着那被鬼丸国纲以指腹捻着的,看上去异常柔软的斗篷,“可不应该是这种质感吧?”

“……不……那是……那是皮……”小次郎发出了,好似两块表面粗糙的木头相互摩擦一般的声音,“……那不是……布料……怪不得……怪不得会……可为什么……为什么会……”

小次郎那对金红的蛇眼,惊骇的瞪圆了,而那发紫的嘴唇也难以置信的抖动着,“……人皮……这种东西……为什么……这样的……究竟……”

人皮。

一个并不陌生,但是出现在这种环境下,再结合当前的语境,就会变得令刃毛骨悚然,甚至是感到骇然的词汇。

但同时,也是一个能完美解释,为什么鬼丸国纲看起来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尘土都没有沾染,但气息,却本能的令人和刃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理由。

毕竟,人,还有同行的这几个都不怎么纯粹,且因为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缝合成分在身上,所以身体更靠近血肉之躯的存在,都难以避免的,会受到血肉之躯的影响,对虽然是只从外表上来看,能勉强划为同类的生命体的尸骸残余,产生本能的恐惧。

“……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啊小次郎殿……”奇美拉的神情很有些呆滞,嘴唇嗫嚅着,目光说不上是悚然还是惊愕的,望着鬼丸国纲手里捻着的,颜色浅灰,且写满血字的长斗篷,“这种……这种尺寸的斗篷……怎么可能是人皮……”

“因为,不止一张,”鬼丸国纲的表情有些无语,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奇美拉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一样,随后将这从外表看来光滑平整,甚至十分柔顺的斗篷翻了过来,露出了内里层叠的奇诡纹路,“看,缝合线。”

那看上去委实不像是缝合的痕迹,因为实在是太规整又太有艺术性,看上去更像是浅灰的布料在诞生于织机上时,刻意织就的花纹一般。

但那确实是缝合的痕迹,若是竭力去看的话,就能看到不知正体为何的纤细线缕,在柔软且多少能看出些纹理的皮面上所留下的,近似花纹却并非花纹的怪诞印记。

“……开玩笑的吧……怎么会……人皮……等一下,你,鬼丸你之前说,这是从哪儿来的?”一文字则宗骇得牙齿打颤,但在被迫接受了这一现实的同时,另一个更为可怖的事实,却又逼迫着他,不得不继续开口追问。

即使被实验改造成了如今这副走样的模样,但一文字则宗仍旧是难以想象,竟有存在能做出这般罪恶的行为,用无数的,人类的皮料,只为拼接出这样一块,单论大小的话,已经足以和计划前的山姥切国广的披布相提并论的斗篷来。

“?爱罗婆多,那个用知见障的家伙身上。”鬼丸国纲回答了一文字则宗的问题,虽然一文字则宗总感觉鬼丸国纲当时的眼神像是在说‘年纪轻轻怎么就老年痴呆了’一样,但他这个时候委实是无力和鬼丸国纲计较这些,只是神情怔愣的看着这块斗篷。

“……为什么会……竟然……”一文字则宗从舌根处,尝到了酸苦的味道,他的胃袋不受控制的抽搐着,想要将胃液返上来,从口中吐出去,但意识却好像和身体脱节了一样,察觉不到让胃部应激的那种恶心感,只有一种纯粹的,被震撼的无措。

“……迦德卢……她彻底疯了吗……”虚无僧喑哑且怅然的声音,从那好似腐败一样的外貌下传了出来。

那如同死鱼一般,泛着诡异的光彩,且质地浑浊的眼珠,在虚无僧皮肉溃烂到露出白骨的眼眶里胡乱的转动着,震颤着,即便实在是难以从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看出些表情与神色,也能从虚无僧骤变的气质上,感受出他此刻似是遭了重创一样的崩溃心情。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没正常到哪儿去吧?”奇美拉的神情仍旧是呆滞且恍惚的,但这却也并不影响奇美拉,或者说奇美拉脑袋里那保底能凑三桌麻将的诸多意识,吐槽和迦德卢同为本地选手的虚无僧。

“就你现在这张脸……真的,顶着这样一张脸,却还若无其事一样行动的你……精神状态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奇美拉用在短短一句话的时间内接连换了好几个声线与语气的行为,表达了对虚无僧目前尊容的介意,“所以说到底,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明明是铁石头颅与血肉之躯的结合,结果朽烂的部分却不是身体而是脑袋的?”

“……一点小小的技巧罢了,不然这接受布施得来的躯体,就要变成日抛的了……但比起那个……迦德卢的现状……她竟然,竟然为了除掉鬼丸,而不惜制作出这种邪器……”

虚无僧肉眼可见的,身形佝偻了下去,“怎么会……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一张斗篷……要害死多少……”

“不一定是死了,”鬼丸国纲忽然说,“看大小的话……应该只取了脊背处,裁减出合适的大小做拼接……”

鬼丸国纲张手,在斗篷遍布缝合痕迹的内侧比划着,“考虑到脱水后收缩,以及硝制过程中正常损耗……不一定会死的。”

虽然小次郎和几刃,都听得出来鬼丸国纲是在试图安慰精神状态明显大破的虚无僧,但是奈何鬼丸国纲的说法委实是有点过于骇人听闻,且不知为何有些令人和刃都不敢细想的熟稔,所以一时间,竟几乎没有任何人或刃,敢接鬼丸国纲的话茬。

“……那,爱罗婆多呢?”大典太光世在漫长的沉默后,忽然开口,“阿槐……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他还活着呢。”鬼丸国纲闻言,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给出了答案,“只是剥了他身上的老鼠皮而已,他还不至于就这么轻易丧命。”

后知后觉的,小次郎和众刃,从大典太光世的提问,以及鬼丸国纲的回答中,意识到了另一个可怖且令人和刃都不敢去揣测的事实——

——这层被称为老鼠皮的东西原来的主人,那个被鬼丸国纲称为爱罗婆多,且冠以迟钝名号的,之前一直披着这件斗篷的存在,如今又是什么模样?

不敢细想,没人和刃敢细想,甚至不敢往鬼丸国纲折返的反方向去看。

于是他们便只能在那逐渐变得浓郁且愈发熏人的,腥甜且糜烂的血腥气,以及那种幕后黑手被揭穿了真面目后,就只剩下坐立难安态度的,古怪的油脂气味里,战战兢兢且堪称提心吊胆的,等待着鬼丸国纲挥下那最后的致命一击。

“?怎么了?这东西还算实用的,”鬼丸国纲却只是茫然的看着除了大典太光世以外的同行者们,纷纷陷入了精神紧绷的状态里去,本人一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虽然扒下来的时候,多少花了点力气……”

鬼丸国纲将下摆处有着一道非常明显的缝补痕迹的斗篷,又翻转了过来,像是邀功一样的指着上面大部分都仿若活物一般蠕动着,只有少部分凝固且干涸成了漆黑的,以鲜血书就的,古老的天城文。

“但是用这个的话,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在这东西彻底失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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