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赶忙将书籍轻轻放下。
他抬起那宽厚而温暖的手,想要像往常一样去抚摸萧云的脸颊,给予她温柔的慰藉,手指微微弯曲,带着无尽的宠溺。
然而,萧云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避开了他的触碰。
乾隆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诧异,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关切,柔声问道:“怎么了,云儿?”
萧云裹着那绣着龙凤呈祥图案、色泽艳丽的锦被,往后缩了缩,气呼呼地说道:“今晚我们要分开睡。”
乾隆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满脸疑惑地追问,“为何?”
萧云脸颊微微泛红,气鼓鼓地抱怨道:“因为你太能折腾人了,昨晚我都说过不要,不要了,你还来,我腿软腰疼难受。”
一边说,一边轻轻揉着自己的腰肢,仿若那酸痛之感还未消散,脸上的表情痛苦又委屈。
乾隆看着云儿这般表情丰富,心中暗忖,若不是深知她失了情丝,他恐怕真的要信以为真了。
当下,乾隆决定不再委屈自己,本来每日能与她相见的时间就愈发稀少,若是还要分床睡,那是绝不可能之事。
于是,乾隆大步上前,不顾萧云的抗拒,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动作果断却又不失温柔。
他低下头,凑近萧云的耳边,温柔地解释道:“云儿,你都忘了吗?朕没欺负你,那是夫妻之间固有的情趣。”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此言一出,萧云的身体瞬间僵了一瞬,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
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的,好似有些记忆在脑海中若隐若现,却总是难以捕捉。
每当她想要仔细回想,不知为何,脑袋便会传来一阵刺痛。
疼得她忍不住蹙起眉头,双手下意识地抱住脑袋,仿若这样便能缓解疼痛。
乾隆一看萧云面露不舒服之色,心中一紧,立刻出言打断她的思绪:“好了,想不起来咱们就不想了。”
他的声音轻柔而关切,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雏鸟。
他轻轻拍着萧云的后背,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萧云抬眸望向乾隆,眼中原本的幽怨渐渐消散,她仿若在这一刻,忘却了身体的不适。
只想沉浸在乾隆的温柔呵护之中,仿若乾隆就是她在这世间的避风港,能为她遮风挡雨,抵御一切烦恼与痛苦。
乾隆的目光满是疼惜,落在身旁面露疲态的萧云脸上,见她眉头轻蹙,心中一阵揪痛,忍不住伸出手。
那双手修长且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轻轻落在萧云的太阳穴上,缓缓地、有节奏地按摩起来。
萧云只觉一股暖流仿若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从太阳穴处徐徐散开,流淌至全身各处,舒服得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原本紧绷的面容渐渐松弛,脸上满是沉醉享受之色,仿若沉浸在一场最惬意的美梦之中,嘴里喃喃道:“不分开睡也行,你不许再那样了。”
乾隆手上的动作不停,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故意逗弄她,“那样是哪样?云儿要说清楚,不然朕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醇厚的美酒,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却温柔如水,仿若能将人溺毙其中。
萧云一听,泛起红晕,嗔怪地瞪了乾隆一眼,那眼神仿若灵动的小鹿,撅着嘴说道:“就是,不许再要我一整晚了,我现在身体还不舒服。”
她的声音愈发软糯,带着些小女儿家的娇态,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甜蜜又疲惫的欢闹。
乾隆一听,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满是懊悔,有些自责,“是朕的错,朕昨晚忘记给你上药了,你等着,朕去给你拿药。”
说罢,他利落地站起身,身姿矫健,衣袂轻拂,稳步走向梳妆台。
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却又透着几分急切,似是想要尽快为萧云缓解痛苦。
萧云坐在床上,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乾隆的背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里暗叫:“不会吧!”
她清楚得很,那梳妆台的暗盒里藏着装血的瓷瓶,要是被乾隆发现,可就糟了。
果不其然,萧云眼睁睁地看着乾隆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放瓷瓶的暗盒。
那一刻,她的心跳仿若瞬间停止,差点惊呼出声。
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笼,硬生生地把喊声咽了下去。
暗自庆幸:喊出口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她的双手紧紧攥着锦被,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冷汗从额头细密地渗出。
乾隆打开暗盒,目光扫过,看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瓷瓶,其中一个晶莹剔透,里边装的正是他的血,而另一瓶装的是他平日里给云儿上药的药膏。
乾隆神色平静,仿若波澜不惊的湖面,仿若没看见那装血的瓷瓶一般,从容地将药拿了出来,转身走向萧云。
那转身的动作优雅而自然,却让萧云的心愈发紧绷。
可萧云却觉得乾隆每走一步,自己的心就多忐忑一分。
直到乾隆来到她面前,她还久久没有言语,眼神里满是戒备与不安,仿若一只警惕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刺来保护自己。
乾隆见她这副模样,无奈地笑了笑,伸手便去拽她的裘裤。
萧云下意识地往后缩,双手紧紧抓住裤腰,仿若那是最后的防线,惊慌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疑惑。
乾隆耐心地解释,“给你上药,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温和,仿若春日暖阳,试图安抚云儿紧张的情绪,眼眸中满是关切与真诚。
萧云紧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弘历,你刚才可看见了别的……”
她的声音小得仿若蚊蝇嗡嗡,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乾隆的眼睛。
乾隆实话实说,“嗯,看见了……”
她的脑子飞速运转,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解释,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若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乾隆怎忍心见她这般为难,便主动给她找了个台阶,语气轻柔,“是云儿又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放里边了是吗?”
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明知故问的宠溺。
萧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点头,“对,对,是我新调的胭脂。”
她的脸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可那笑容里的慌张却怎么也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