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正当何时了提溜着大棒子追我的时候,何院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走廊拐角,此刻,正冷着脸看着我俩呢。
看到何院长之后,我跟何时了当即就愣住了,随后,我们两人就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全都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内个,这不怪我,我刚回来,他就拿着棒子追着我打。”我搓了搓手,说道。
何院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对何时了说:“你胡闹什么。”
“姐,你是咋看上他的?你知不知道,我俩那天出去玩,他还带走了一个女孩去了休息室,跟那女孩在休息室折腾了一宿,这,这就是个渣男!”
何时了用棒子指着我,气喘吁吁的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带走的女人是谁?”何院长冷着脸问。
“我不管那个,而且,带走谁不都是带了?”何时了一脸的气氛,看向我的眼神很犀利,似乎都恨不得杀了我。
“他带走的是我!”
何院长此言一出,何时了当即就是神色一僵,眼珠子瞪的老大,那嘴巴张的,都能塞进去一个苹果了。
“你,你们,你们两个...”他结结巴巴的看着我俩:“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你在胡说什么?而且,那天要不是张承运给我出头,我就...”
说到这里何院长顿住了话头,这里毕竟人多,而且,那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就没继续说下去。
“我警告你,不要胡闹,我和张承运的事,大姐是知道的,龙江会里的一众高层,也都知道,是得到了认可的。”
何院长走过去,一把夺过了何时了手中的棒子,说:“还有,以后你别没事就带着张承运四处乱跑,要是被我知道,我打断你的腿。”
“啊,怪不得昨晚张承运不出去跟我浪呢,原来是这样啊!”何时了摸了摸鼻子,随即对我挤出了一个笑脸:“姐夫,内个,刚才都是误会,嘿嘿,你不能怪我吧?”
我心说这个逼变脸比特么翻书都快。
不过,这声姐夫叫的我心里那是一个舒坦,当即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舅子,以后别跟我闹了哈,下次再跟我闹,我就告你姐!”
“切!”他撇了撇嘴,随即摆了摆手,说:“没意思,走了。”
说完后,这货竟是逃也似的溜了。
“都散了散了。”二柱子摆了摆手,驱散了看热闹的众人,随即对鸳鸯姐说道:“鸳鸯姐,这也到中午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走吧,月姐,老幺,咱们一起吧?”鸳鸯姐笑眯眯的看着我俩说:“你俩这刚确认关系,是不是得请我们喝酒啊。”
闻言我挠了挠头,一边用眼神瞄何院长,一边说:“我都行,就看月姐有没有空了。”
“哎哟哎哟,还月姐,你这是先叫姐,后叫妹,然后叫媳妇啊!”鸳鸯姐看着我俩打趣道。
“呃...”我一脸的尴尬。
倒是何院长,只是大方一笑,说:“我马上要去给商派的一位元老打针,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承运,替我多喝一杯。”
“哦,好。”我点了点头。
我们都知道何院长忙,所以也就没强求。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医院,前往了秦姨烤串店。
喝完酒,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因为晚上还要去何院长家,跟何院长独处,所以就没多喝,倒是大雷子和江湖,一人喝了十多瓶大绿棒子,喝完后,又带着二柱子他们几个去洗澡去了。
鸳鸯姐开车把我送回了医院,临下车的时候,鸳鸯姐忽然叫住了我,说:“老幺,月姐是个好女人,我希望你能珍惜她。”
我一愣,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年纪小,可能现在还不太懂女人的心思,但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何院长,千万千万不要因为口袋里有钱了,就在外面胡乱的沾花惹草,伤月姐的心。”
“我知道了鸳鸯姐。”
“嗯,那你回去休息吧。”
下车后,鸳鸯姐对我摆了摆手,随即便开车越野车离开了。
回到医院后,就发现何院长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带着慧慧姐在二楼查房呢。
住在二楼的,基本都是龙江会中层的家属,都是一些上了岁数,来这里疗养的,大多数时候,这些人都是慧慧姐负责,何院长偶尔也会去看看,和这些聊聊天,唠唠家常。
“回来了?”何院长看到了我,当即迎了上来,不理会慧慧姐幽怨的目光,跟我一起走入了电梯。
“喝多了?”电梯内,她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
“回去睡一会,睡醒了我们一起回去。”
“不用,你要是不忙,咱俩随时都能回去。”我笑着说。
“那你等我一会。”
何院长在四楼下了电梯,我回到了五楼。
只是,当我回到五楼,进入房间后却是一愣。
因为在房间内,竟然有一个人。
一个20多岁,穿着一身西装,英气逼人的男人。
他正坐在沙发上抽雪茄呢,见我回来了,当即抬头看向了我,笑着说:“张承运?”
“是我,你是?”我问。
“介绍一下,我叫陈河,家父陈凌秋,乃是龙江会驻上海的理事。龙江会在上海的产业,基本都是我爸管,哦,现在一小半归我管。”
这人说话的时候,有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高傲,说直白一点就是,用鼻孔看人。
那牛逼哄哄的感觉,看的我牙根直痒痒,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
“啊,有事吗?”我不咸不淡的问。
他一愣,随即说:“咱们龙江会在伤害的产业,是龙江会收入最高的,只是去年,净收入就有七千多万,而我和家父,无论走到哪,都受人追捧,你...不认识我?”
我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为啥要认识你?咱俩有关系吗?”
我心说这人啥意思,来这里是专门跟我装逼的?
但我俩不认不识的,你跟我装逼干啥啊。
而且,你引以为傲的东西,我也不懂啊。
不过,一年净收入七千多万,这确实是个天文数字了。
但老子可是盗墓的,只要找到几座大幕,这个数,老子未必不可触及。
陈河被我怼的一愣,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看着我说:“我来这里,是想要警告你,以后,离何秋月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