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秀芹,是抗日女子别动队的一员。
今天,我们接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任务——突袭日军的一个小型据点,捣毁他们的通讯设备并营救可能被关押在那里的中国百姓。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我们悄悄地摸到了据点的边缘。
我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跃出嗓子眼。
周围静谧得可怕,只有日军巡逻兵那沉重而又规律的脚步声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枪,那是爸爸留给我的,木质的枪托已经被我的手心磨得有些发烫。
在我的旁边,是姐妹们同样紧张而又坚定的脸庞。
队长英子做了个手势,我们分成几个小队,按照计划开始行动。
我和另外两名姐妹负责掩护负责潜入破坏的小队。
我躲在一个残垣断壁后面,眼睛透过墙缝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日军岗哨里的灯光昏黄而又刺眼,像一只恶魔的眼睛窥视着黑暗。
突然,一个日军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他离我越来越近,每走一步,我都觉得时间仿佛凝固了一下。
他的枪在手中晃荡着,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冰冷的刺刀。
就在他快要走到我藏身之处的瞬间,我旁边的一名姐妹轻轻吹了一个口哨,那是危险的信号。
我毫不犹豫地抬手朝着那个日军开了一枪,同时另一名姐妹扔出了一个手榴弹。
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紧,仿佛整个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手榴弹在日军脚边爆炸,土块和石子飞溅起来。
日军据点一下子被惊动了,警报声尖厉地划破夜空。
一时间,火光冲天,敌人的火力像雨点般向我们扫射过来。
子弹击中周围的墙壁和地面,溅起的泥土不断地落在我的头上。
我顾不上害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成任务。
正在这紧张一刻,队长英子出现在我的前方,只见她匍匐向我们左前方爬去,一边爬一边把敌人的火力引向她,她是想让我们从右边撤离。
我们见机,快速向右后方撤到一块巨大的断墙后边,我们埋伏着等待时机。
敌人迂回到英子右后方,想要包围英子。
有5个敌军绕到了我们的断墙前,正好在我们的枪口前方,想对着英子后方射击。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两位战友瞄准了敌人,一阵扫射,敌军全部玩完。
在那一刻,枪声与爆炸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而我,秀芹,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却又奇迹般地保持着冷静与专注。
我们三人紧贴在那残破的断墙之后,每一次呼吸都沉重而急促,但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英子队长的身影在夜幕下如同一道闪电,她的勇敢无畏为我们争取到了宝贵的生存空间。
就在我们刚刚击毙那五个敌人,准备稍作喘息之时,我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扇窗户透出微弱的光亮,那很可能是敌人的通讯室或是指挥所。
我立刻向身旁的战友使了个眼色,她们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决定利用这个意外的发现给予敌人更沉重的打击。
我悄悄摸到墙角,利用断墙的掩护,小心翼翼地接近那扇窗户。
通过缝隙向内窥视,只见几个日军正紧张地忙碌着,似乎正在传递着什么重要情报。
情况紧急,不容迟疑,我迅速回到战友们身边,简短地汇报了所见情况。
就在这时,慕容雪队长和丽娜带着大部队如神兵天降,她们的到来极大地鼓舞了我们的士气。
慕容雪队长迅速分析了局势,决定实施一项大胆的计划:
由我带领一个小队突袭通讯室,切断敌人的通讯联络,同时大部队则从正面发起攻击,吸引敌人火力,为突袭行动创造机会。
没有犹豫,我带领两名精干的战友,借着夜色与硝烟的掩护,迅速向目标靠近。
当我们接近那扇窗户时,我深吸一口气,猛然踢开窗户,手中的冲锋枪瞬间喷吐出火舌,将室内的敌人压制得无法动弹。
战友们紧随其后,迅速解决了剩余的敌人,成功控制了通讯设备。
与此同时,大部队在外围的攻势也取得了显着成效,敌人的防线开始崩溃。
在慕容雪和丽娜的指挥下,战士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敌人的枪声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投降的呼喊和溃逃的脚步声。
最终,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我们不仅成功拔除了敌人的据点,还缴获了大量物资和情报,为后续的战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而我,秀芹,作为一名新兵,在这场战斗中经历了从紧张害怕到勇敢无畏的转变,深刻体会到了团队协作与牺牲精神的力量。
当战斗结束,硝烟散去,我们围坐在篝火旁,英子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许:
“秀芹,你做得很好。
记住,每个人都是队伍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的勇敢和智慧,是我们胜利的关键。”
那一刻,我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自豪与归属感,我知道,从今往后,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与挑战,我都将无所畏惧,因为我已经是慕容雪女子不动队众,一名真正的战士。
据点里的大部分敌军被消灭,慕容雪率女子别动队一不做二不休,用烈性炸药炸了据点旁的炮楼,全歼了据点里的敌军,拔除了百姓 通往县城路上的毒瘤。
然后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地窖,里面被关着老百姓,我们打开了锁链,那些受伤的老百姓全部得到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