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豪、许小贱、铁月牙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剑侠镇,他们先到冰冰冻,将雪种的力量提取出,注入了许大贱和许二贱的身体里。
许大贱和许二贱醒来,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对白子豪感谢落泪。
说话间,雪种剩余的部分,就“簌簌”倒飞,就像是一滴滴雨水,向白子豪身体冲撞而去。
白子豪感到一股冰凉渗透全身,仿佛每一颗毛孔都浸入了冰凉凉的东西,不由全身打抖起来。
许大贱一看白子豪全身颤抖,急得上前:
“白兄弟,你怎么了,是不是为我们夺雪种受伤了?一切相关的医药费,我们都会报销的,虽然我们穷,但是,砸锅卖铁,都会还这个恩的。”
“诶!”铁月牙一听,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的呢?我们为你们抢雪种,小命都快没了,贪图你这医药费啊?我们这有个巨富哥,缺啥也不缺银子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许大贱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一脸为难的看向许小贱,他不会说话,还是让许小贱来说吧。
许小贱上前道:“子豪,你没事吧?”
“没事,”白子豪摇头,知道是雪种的冷冻,便道,“我们快回陈记酒楼吧,师傅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回来了,一定很担心我们。”
“那我们三兄弟和你们一起去,之前,我们三个人受恶人蒙骗,差点就把你们杀了,简直是罪该万死,唉,这种恩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许大贱自责道。
白子豪他们赶到陈记酒楼,一进门,陈妈妈就从里面跑出来。
陈妈妈一脸开心:“你们回来啦!”
“回来了,我师傅呢?”白子豪问道。
陈妈妈转身,向二楼的房间一看,道:“哝,整天都和常安在房间里,练什么苍天,嗯,还是什么天秘术的,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一起上去吧。”
陈妈妈这几天看姚永坚闷闷不乐,也不敢上去,她的爱情理念就是,想要吸引一个人,就要在他开心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这样,才能让开心的感觉和她的脸联系在一起。
现在,白子豪回来了,姚永坚一定很高兴,要是,她事先抢先一步进屋,大喊一声:“大鼻子哥哥,你看谁来了。”
那时,姚永坚再一看白子豪平安回来了,还救回了许大贱和许二贱,一定就会产生开心的情绪,并且,和她这张脸联系起来,这样,姚永坚对她的好感,那可是会蹭蹭蹭往上升啊。
陈妈妈一手拦住白子豪,眉飞色舞道:“等等,让我来带领你们上去,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怎么能少了一个报喜人呢,你师傅担心了你这么多天,就该让我,把这个仪式感弄得厉害一点。”
陈妈妈兴奋得满脸堆笑,赶紧着了一条粉色的手帕,捏在手中,好待会儿一甩一甩用。
她带领着大家上楼,楼梯“噔噔噔”发响,她屁股扭着,粉红色的裙子一扭一扭,像一只花屁股野鸡。
换做以前,她肯定是要敲门的,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给人惊喜,就是要突如其来的,就算姚永坚要怪她,等马上看到白子豪后,就会开心不已。
她双手抚在门板上,嘻嘻嘻笑个不停,用力向前一推,高声叫嚷:“大鼻子哥哥,你看谁来了!”
门板“哐”的一声被推开,现出里面的一片蜡烛,以及——姚永坚和常安。
陈妈妈一愣,姚永坚和常安两个人,趴在地上,屁股都快翘到天花板了,好魔性的一个姿势。
“你们······在干什么?”陈妈妈瞪大眼,脸上的粉都硬得掉下来了。
姚永坚和常安正凝神数数,感受着提肛要提出小便尿到半途中,然后突然停下的感觉。
这种感觉极为不好找,十分奇妙,稍有不慎,就容易找偏位置,造成动作不合格。
这会儿,他们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去。
白子豪他们站到了陈妈妈身后,看着他们趴在地上,还做出这种奇妙的动作。
“师傅,你们······在练什么功吗?”白子豪一愣,呆呆问道。
姚永坚和常安一下跳起来,又惊又喜又窘:“子豪,你回来了?”连忙跑上去。
常安把白子豪的手臂左抓右抓,检查着:“你没事吧,还好回来了。”
姚永坚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抱住白子豪,使劲地拍他后背:“你回来了,我就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我的预感就是这么准。”
白子豪肺都快被拍出来了。
姚永坚的脸一阵发烫,这么奇怪的姿势,竟让一大群人看见了,他老脸还往哪里放啊。
这样抱住白子豪,一方面是真的激动,另一方面,是想用激动掩盖尴尬,好让大家把注意力放在谈话上,不要再提起刚才那件事了。
许大贱向许二贱、许小贱挤了挤眼,突然,他们三个站成一旁,鞠躬道:“姚师傅,对不住你们了。”
姚永坚还抱着白子豪,见许家三贱客这样,心想事情已经过去了,松开白子豪,知道他们要道歉,摆摆手道:
“不要客气啊,也不要自责,你们也是被人欺骗,所以才会伤害我们,好在现在大家都没事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啊。”
“对啊,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加入你们的队伍,到时候,大家就要一起云游四方,收集时间之光了,一起相处,还请余生多多指教啊。”许大贱笑道。
“呃,呵呵,”姚永坚一愣,也笑眯眯道,“指教,指教,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许大贱露出淳朴的笑容,抓抓头,“姚师傅,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啊,把屁股撅那么高?我真的很好奇哦。”
“呃······”姚永坚一口老血快要喷出来,心道,“妈的,还以为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这许大贱,还是要旧事重提,要让我怎么讲出来啊,就算是练功,讲出来也很尴尬的啊。”
他一下黑脸,把视线瞥向常安,常安的脸黑黑的,咬着牙,一言不发,低着头。
常安紧紧抓着手中的《秘术师的自我修养》,将书藏到了身后,不露出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白子豪平安归来,明明很高兴,可高兴过来,又回到了现在的问题上。
他不能让白子豪知道这种动作的原由,否则,他会感到无比自卑。
否则,这是在告诉他,他的父亲,就是比白子豪的父亲差。
他声音压低了道:“姚师傅,别说!”
白子豪担心常安遇到了什么事,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常安的手紧紧藏在身后,他怕常安的手出了问题,赶紧脚步上前,伸手向后抓去:“你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