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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夜风透着凉意,弘历不知喝了多少梨花白,少年情意总是炽烈直白,以为学着文人雅客能一醉解千愁。

原来醉眼朦胧里能见到最想见的人,他看见那日除夕的繁华宫宴上,年世兰清冷孤傲地自斟自酌。

她忽然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心头一紧鬼使神差地饮尽杯中酒,那是他头一次尝到梨花白的滋味,甜苦交织地口感当真与梨花没有一点关系。

拾起那柄年世兰又落下的扇子,她十分喜欢这柄团扇,每次见她轻摇这扇子,总叫他想起春日里那场夜遇,两人藏身之处的紫藤花架。

原来这么快便是秋日了,正如这团扇渐渐不再被人需要,总是不小心便会遗失,紫藤花的季节也早就远去。

想起年世兰满眼鄙夷怨恨的眼神,弘历眼底涌起淡淡雾气。

哪怕她说恨自己、气自己他都能接受,唯独那句“恶心”让他无地自容,无可挽回。

他的情意或是他这个人本身,对她来说都是肮脏可耻,自己偏偏是她的庶子,怎叫她不嫌恶反感。

“啪”的一声脆响,那白瓷酒盏在弘历手心早已四分五裂,见主子手掌流血,躲在廊柱后面的云岚再也克制不住。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奴婢带您回去包扎一下吧,殿下!”

弘历只觉心头黯然,浑身都是阴郁颓靡地气息,他忽地伸手掐住云岚的脖子,声音冷厉透着嗜杀的寒意道: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云岚喉头被紧得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呼吸,她只下意识想扯开禁锢她脖子的手,只是那力道惊人,丝毫不可撼动。

她抬眸惊惧地望着主子,却只见满脸破碎神情的弘历,她忽然放弃了挣扎,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那热泪滴落在弘历手背,烫地他松了松手。

“啪”随着一道掌风袭来,弘历的手背被大力拍开。

“到底是谁的错?今晚就算没有云岚,你也早该料到迟早会有这一天。”

严禄悄悄将云岚放出来,本想让云岚能照顾一下酒醉后的弘历,哪曾想这小子从未杀过人倒是真起了杀心。

若自己再不点醒他,恐怕他便要再钻一次牛角尖了。

云岚大口喘息了片刻,从严禄语中大致猜测或许与那位女子有关。

主子这 是被心仪之人伤心了?

她来不及多想,抹了抹腮边的泪,扯出自己的丝帕,依然长身跪地的姿势,快步挪到弘历跟前。

那鲜血还在流淌,她颤抖着边包扎边同严禄道:

“严侍卫,快让赵公公传太医啊,殿下的手伤了,这可怎么办。”

云岚方才才拭去的泪又涌了出来。

“有我在何须太医,何况太医来了他眼下饮酒过度,明日定要受训。”严禄说着搀扶起酩酊大醉的弘历走向寝殿。

赵喜端着醒酒汤匆忙入殿,见严禄正在处理伤口,又是心疼,又是责怪低声轻叹道:

“这又是何苦呢?也好,这样以后,咱们也不必成日提心吊胆了。”

几人忙活了一番终于伺候着弘历睡下了。

“云岚姑娘,你脖子的伤药在这,记得每日涂抹。”

严禄将一小瓶药递给云岚,看着那触目的淤痕,也是心下不忍。

最重要的是哪片危及自身性命,这婢女都忠心护主,倒叫他另眼相待了几分。

“由你照顾殿下,我很放心。”

云岚听着严禄语中分外郑重的感激,倒是意外又有些莫名暗喜。

她知道严禄是主子心腹,自己能得此信任十分不易,且他话中所指照顾,明明是她分内之事,但让眼下的云岚听来却似带着深意一般。

“照顾殿下是奴婢本份,奴婢自当尽心。”

弘历醉酒心绪激荡又吹了半夜的冷风,隐隐发着热,赵喜拿着药方煎药,云岚自然留守在内殿。

云岚正仔细对着镜子查看脖子 伤痕,却隐隐听见主子低喃着什么。

昏黄烛光下,她掀起纱帐,只见身着寝衣的弘历浑身发汗,眉头紧锁,口中说些含糊不清的话。

她低头拿起一旁的巾帕仔细擦着弘历因发烧潮红的脸,弘历仿佛深陷梦魇,一时唤着母亲,一时又喊着娘娘。

云岚低头俯身想倾听,却忽然被警觉的弘历扯住了衣袖。

忽然惊醒的弘历两眼迷离没有半点攻击力,云岚心头这才松了几分。

“殿下,你醒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弘历醉眼朦胧,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只是那殿内的烛火晃得迷眼,恍惚中他似乎见到眼前似乎有几片玉兰花。

“你怎么又唤我殿下?怎么不唤我弘历了?”

云岚抬眼细细瞧着弘历确定他睡醒了,兴许是在说醉话。正犹豫着到底是提醒主子他认错人了,还是顺着主子的话,哄骗他入睡。

“兰儿, 是你吗?”弘历扯着云岚衣袖的手用力,只闻“嘶啦”一声裂帛之声,云岚领口处本就被拉扯松开的衣襟被彻底扯开。

那殿内的潮热温度侵袭在云岚裸露的胸口,却激起云岚一身鸡皮疙瘩,那里头肚兜小衣的玉兰花无处躲藏。

“兰儿,真的是你吗?”弘历深邃凤眸翻涌着赤红的欲望,云岚来不及反应,只觉一双强有力的手突然揽住了她的细腰。

那清冽梨花白的甜醉香气混合着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迎面扑来。

她只是被弘历牵引着,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有殿下一遍遍地唤她“岚儿”。

随着赵喜端着汤药入殿,一阵秋风卷集入内,激得纠缠的两人都停滞了动作。

赵喜入殿只见赤着上身的弘历身下是衣衫破损的云岚,弘历仿佛清明 几分,转头见上赵喜,他一时头疼分不清眼下状况,只喃喃疑惑道:

“赵喜?”

云岚脸上发烫,窘迫到无地自容,她慌忙起身,胡乱裹紧衣服跑出了内殿。

赵喜这才转身,一时尴尬得不知去留,又听主子问道:

“怎么回事?云岚怎么会在这里?”

“主子,你酒醉又发热,云岚只是照顾你。”

赵喜将药递上,心里不免嘀咕。

“ 你自己做了什么,怎么还要问旁人?”

弘历只觉头疼脑热,他皱眉喝下汤药,一时懊恼自己做了荒唐事,却仿佛又想不起更多细节。

放下药碗,他又躺了下来,掀被的时候却瞥见那床榻上一抹鲜红。

他心中惊颤,又绝望闭目懊悔,暗自痛恨起自己的荒唐和下作, 他抬手扶额,仿佛头疼难忍。

只是透过指缝隐约可见他微微轻颤的唇,最后那泪和着掌心血渍缓缓染透那手心纱布,他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一味保持那动作久久未动。

自己方才表露了心迹转头却又将旁人错认,一下子伤害了两位女子,这样恶劣的他着实让人觉得鄙夷恶心。

她高贵如云间月,纯真的时候犹如天上雪,自己如此卑劣,竟然妄想她能堕落地爱上自己。

而下人房中的云岚,在床榻上辗转难眠,脑中那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叫她的心到如今都兵荒马乱。

她下意识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锁骨,只觉上面还带着殿下炽热的温度,不禁浑身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最后她抿唇羞怯得扯过薄被兜住了头,那一旁的烛火都随着她的轻笑摇晃了起来。

***

而另一头的清凉殿,一众奴才皆大气不敢出。

自年世兰入殿,她的心头便堵着一阵无名火,所见的人和事都要被她数落一番。

这样狂怒暴躁的华妃,宫中的奴才已许久未见过。

空气中透着无形的威压,叫人胆寒,只敢缩着头恨不得能隐去身形。

年世兰环顾殿内,将弘历送来的小玩意,画本子,从前送她玉兰花的花瓶都翻了出来,扔的扔,砸的砸。

只待她再也看不见与她有关的东西,这才累极坐下。

“娘娘,想必您摔东西摔累了,可是饿了?奴才让小厨房给您下碗素面?”

周宁海在颂芝几番挤眉弄眼地暗示下,终于大起胆子上前。

“大胆,你们一个个都放肆,胆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戏弄本宫,掌嘴!”

此时的年世兰虽发泄了一通,但犹觉不够,她气弘历对自己存着不耻的心思,还安排了许多人一道来诓骗自己。

更气自己的后知后觉,气自己过分自信,以为窥探了天机便能事事如愿。

显然眼下自己的重生早已改变了所有人的命途,但自己却险些落入旁人算计,这样 失败是万她不能接受的。

周宁海早已扑通跪地,颂芝无奈地拿起丝帕掩了掩面。

他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胆敢再提宵夜二字,只得边扇着嘴巴边自省道:

“奴才死罪,不能替娘娘分忧,奴才该死,奴才就算把自己扇死,娘娘能解气便好,奴才无用......”

年世兰只聒噪气结,转头挥手似又想起什么道:

“你现在就去后院把那红鱼都赶走,本宫不想再看到。还有日后小福子只得在门房当差,派些粗活,不得入殿。”

周宁海慌忙起身应声去办了,当他找到在廊下值守的宋福,边揉搓着脸边质问道:

“你这个没长眼的,到底如何得罪了娘娘,倒叫我跟着受罚。”

宋福隐隐猜测此事必定是与四殿下有关,却也无从辩解,只收拾起铺盖老实往外院门房走去。

周宁海一脸郁闷,但也了解这个宋福,虽然向来是个闷葫芦,但从来都是磊落不遮掩,言简意赅的人。

看着不招人喜欢,却偏偏有几分本事,周宁海一向对他另眼相待。

或许只有他这个半路意外成宦官的人才感觉到。

这个宋福无论身形气质一点没有个太监样儿,身上总有一股自己莫名熟悉的气质,却道不明白是什么。

“娘娘,可是累了?要不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颂芝见主子似是累极,发泄一通后只倚着软靠发呆,眼底是深深的倦意。

“颂芝,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弘历的心思?”

年世兰似是十分失落,语气清浅缓淡。

“娘娘,四殿下心怀鬼胎,奴婢一早便提醒过。只是一切都是奴婢猜测,都怪奴婢未曾言明,娘娘可是受了委屈?”

颂芝闻听主子如此直白问询自己,想必定然是那小子做了出格的事,若是牵连娘娘声誉,那对娘娘乃至年家可是灭顶之灾。

想到这她接着赶忙又冷沉愤怒道:

“娘娘,四阿哥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身后没有妃嫔依靠,为绝后患,不如......”

“噗嗤”年世兰望着颂芝凶狠,又实在娇憨的模样不禁笑了,她伸手又轻捏了一把颂芝的脸。

“姑娘家家的,成日里喊打喊杀像什么样,日后谁还敢娶你?”

自重生归来,年世兰便有心日后定要将颂芝风光地嫁出去,不必再守着自己,守着这个冰冷无望的皇宫。

颂芝被这莫名的话倒是脸红恼羞嗔怪了一句:

“不敢娶才好呢,奴婢本就不想嫁人。”

年世兰面色到底缓和了几分,却还是收敛起笑意,沉声道:

“不怪你看不透弘历,只叫弘历深藏不露,恐怕以往的每一次相见,他都做了十足的安排。想来这圆明园上上下下大部分都是他的人了。”

颂芝被这么一提示,这下心中才清明了几分,只是如今一细想,倒是让她毛骨悚然。

“四阿哥无权无靠山,竟然有如此手段吗?”

“谁说他没有靠山了,那死了的李矜瑰就是他的靠山。这对母子倒真叫本宫意外。”

重活一世,年世兰才真正看清这后宫权利之争,从前许多人都藏匿了锋芒,只有自己明火执仗地来。

但,谁又能说,明火执仗就一定无用呢?

暗斗或许有偷袭的先机,但明争那就是实力绝对地碾压。

眼下自己被弘历那个混蛋戏弄,难道不是自己低调了许久,让众人都忘记华妃娘娘曾经叱诧后宫的威压了。

倒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掺合起来糊弄自己了。

这两日哥哥的捷报便会传入京城,那自己想必更无需顾及旁的。

“明日午后让安常在来清凉殿坐坐吧,晚上再让沈贵人来抄账本。”

年世兰拨弄着烛芯,唇边是一抹得逞又玩味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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