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妈的儿子前世今生都好色,前世的时候他也在青楼玩出了人命。因为他不仅色还花样不少,因着何妈妈在侯府里捞了不少的银子才替他摆平了不少的人命官司。
侯府是高门大院,像何妈妈这种有头有脸的管事婆子一个月的月例加上主子各种赏金就是外头百姓一年的收入。
她如果再耍耍心眼还能有别的收入,日子可谓过得风生水起。只可惜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前世她的儿子就是在她的放纵之下越发张狂,几年之后爆出了不少的人命官司。
除了青楼女子,不少的良家妇女也一样地被他害死不少。
这一世她只是提前替他爆出来而已,这也免了更多人受害。
常太夫人原本还有些迷惑的,但很快也想到了一些什么,瞬间反应了过来。
何妈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她是有所耳闻的!!
她指着何妈妈恨得咬牙切齿的。
“原来你就是为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才坑害我的女儿,你好狠的心啊!你的儿子是什么贱骨头?用那个贱骨头的命来换我女儿金枝玉叶的命?”
“你说不说?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如果愿意说的话我尚且还能饶你一条命,否则我就把你和你儿子都送官。”
常太夫人跟何妈妈之间也算是彻底的撕破脸了,她再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人待在自己的身边,今天过后他们主仆之间的关系也就到头了。
何妈妈也算是彻底的看清楚了自己的局势,当下她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她闭上眼睛留下了两行清泪,颤抖个颤抖的嘴唇说:“是三姨娘,她给了我很多的银子让我去摆平这些事情救我儿子。然后叫我给车夫下毒谋害夫人。她还威胁我、如果透露一个字,就把我儿子的秘密告诉官府。”
“一派胡言。”
正好赶过来的萧觅云和常风霖听到了何妈妈的话,二人的脸色都特别的不好看。
尤其是萧觅云,她此刻断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水生火热当中。
只要她离开这里几年,几年之后她儿女成群的回来,就算是个妾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活的风生水起?即便是个妾也是宠妾,何况她还是国公府的嫡女。
“何妈妈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攀咬于我?我与姐姐感情素来很好,我又有何理由做出这样的事情去谋害她?你这般挑拨我们姐妹关系你是何居心?”
萧觅云泪眼婆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委屈。
常风霖刚跟她翻云覆雨了一番,想到她刚刚还在自己的怀里娇柔,而此刻就要受这样的委屈他心里瞬间有些于心不忍。
“母亲,这一切都是何氏攀咬的。她如今是见人就咬,逮着谁就咬谁,无凭无据的你不能相信她的。”
常风霖要是不说话还好一点,他一说话常太夫人只觉得胸口的怒意更甚。
好好的儿子怎么就被这么个小狐狸精给迷住了?
他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做没做,但他就是愿意选择去相信和包容她。
常太夫人冷着脸,但是此刻也不好太下儿子的面子。毕竟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她也总不能让他觉得不受尊重。
这件事情不需要任何人再继续争论下去,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已经有了答案。
“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已经知道了。”常太夫人说完看向了萧觅瑜,特意地冲着她挥了挥手。
萧觅瑜听话的走了过去,常太夫人拉起了她的手,无比慈爱地道:“这么晚了还要你来处理府上的一应事务,也属实累着你了。这个家终究还是离不开你,你辛苦了。”
“母亲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是这个家的主母,这些事情自然应当由我来料理。”萧觅封也很配合地扮演起了好儿媳的角色。
“回去休息吧,都已经这么晚了明天你就不用再来请安了,多睡一会儿。剩下的这堆烂摊子交给管事妈妈处理就好。”
“是母亲。”
萧觅瑜乖顺地点了点头倒也不做作,很配合地带着红衫绿宝走了。
萧觅瑜一走,常太夫人脸上的慈爱都消退了,冷冷地看着屋子里剩余的丫头婆子命令道:“都退下吧,还杵着做什么?”
丫头婆子们一晚上都绷着神经,可算是看了个惊天的热闹。
屋子里只剩下常太夫人母子和萧觅云以及何妈妈和灵笼。
常太夫人坐回到了位置上,目光冷冷地看着萧觅云,呵斥道:“你还不跪下?”
萧觅云愣了一下,委屈地跪下了。
常风霖心疼她,可也不敢太造次。他能看得出来母亲这次是真的很生气。
“你少在我的面前娇柔造作,你的那些下三滥的做派留着勾搭男人就行,在我的面前一文不值。”
“母亲,您为何不喜欢我?我到底做了什么惹得您如此不喜?”
萧觅云不知收敛地哭诉,低着头用手帕擦眼泪。
“母亲,您误会觅云了,她……”
“你这个不孝子,你还要为了这个女人做出多少忤逆不孝的事情?我有没有误会她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做了多少不可以被原谅的事情我也都原谅了,可常青是你的嫡亲姐姐,你这都能原谅?”
常风霖刚来,何妈妈的话他只听到了后面半句,前面的他都没有听到。
“母亲你的意思是什么?你是说觅云对长姐做了什么?难道那些事情不都是姐姐自己闹出来的?”
“糊涂啊,我怎么会生你这么糊涂的?你以为今天晚上为什么会起火?你以为她们跪在这里做什么?灵笼,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再给他说一遍!”
常太夫人发了话,一直低着头的灵笼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常风霖听完彻底的震惊了。
他能原谅她做的所有事情,因为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可他实在原谅不了她这么恶毒的坑害他的嫡亲姐姐。
看着常风霖不可置信又无比失望的神情萧觅云急眼了。
她跪着抬头,楚楚可怜地含着眼泪:“侯爷,您要相信云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