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昭君就兴冲冲地进来了,大象连忙招呼昭君紧挨着自己坐下。昭君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在大象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她又把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点,这样就挨不到大象的身子了。
大象马上开口说:“哎,妹妹,坐得离我那么远,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昭君笑了,说:“大哥,看你说的,我是刚吃了凉皮,怕嘴里的蒜味呛到你了,才坐得离开了一点。”大象说:“没关系,我才不嫌呢,我最爱吃蒜了,每顿饭都离不开蒜。”
昭君知道他在胡说,只是为了讨好自己,就故意说:“你吃早点也要蒜吗?”大象说:“是的,我早点的时候吃糖蒜。”昭君也笑了,说:“中午你吃大蒜,晚上再吃蒜苔,是不是?”大象猛地把大腿一拍,说:“妹子,你也太了解我了,我就是这样吃饭的。”
昭君说:“别提蒜的事了,哥,我问你,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孔哥今天咋没有来呢?”大象把嘴一撇,说:“我就知道你会问他,小孔他女朋友多了,根本就顾不上过来找你,你还对他这么多情,真让我嫉妒。”昭君说:“你骗人,我看孔哥就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一定是你自己悄悄地跑过来,没有叫上孔哥,对不对?”
大象说:“我没有骗你,我一个人来玩有啥意思?我来之前叫他了,可他说忙着呢不来,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来了。”昭君说:“下次孔哥来了,我就问他,看你有没有撒谎?”
大象说:“不说他了,来,今天你是来陪我的,先坐我腿上面来吧。”昭君说:“我太重了,会把你压疼的。”大象说:“有还能有我重吗?来吧,我喜欢你在上面这种姿势。”说完色眯眯地笑着看着昭君。
昭君自然是明白大象一语双关的意思,她有些倒胃口,但不管怎么,今天大象也是自己的客人,再反感也得忍耐,这是她们干这一行的规矩。昭君就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大象面前,轻轻的在他的腿上坐了下去。
大象高兴坏了,马上就把昭君的腰搂住了,同时一个手就去摸她的胸,昭君一把就把大象的手给打开了,然后,说:“哥,你得等我一下,我去上个厕所。”大象生气了,说:“你什么意思?刚进来就说去上厕所,是给我脸色看呢?”
昭君连忙解释说:“哪有啊?哥哥,我是中午凉皮吃的太辣了,刺激了肠胃,应该是拉肚子了,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说完不等大象点头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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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气得是七窍生烟,他明白这都是昭君故意做出来的样子,大象知道她只喜欢孔文龙一个人,对自己是能躲就躲,能应付就胡乱应付。想到这里,他一下子就没了刚才进来的兴致,可已经点了一小圆桌酒水和小食品,却享受不了美女,这让他对自己刚才的冲动消费心疼起来。大象只好硬着头皮,独自一个人喝酒、吃零食,等着昭君回来。
过了好半天,才听到脚步声,大象准备好好把昭君教训一顿。谁知进来的是另外一个姑娘,她对大象说:“哥,昭君肚子疼,不能上班了,让我来陪你,好不好?”这个姑娘各方面比昭君就差远了,估计昭君是找不来漂亮一点的姑娘来顶替她了,只好将就地请了这个姑娘。
大象发火了,他知道昭君是故意地躲着自己,他说:“你叫昭君过来,我来问她是什么意思?”姑娘说:“她已经请假回家了。”大象气得是肚子直疼,他说:“算了,你走吧,我不用你陪,我也要走了。”姑娘只好自己就退了出去,大象听见她在外面抱怨说:“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大象刚要离开,忍不住又回过头来,把桌子上自己已经点好的小零食全部往口袋里面塞,他心想:已经花了钱,绝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大象上到了防空洞的上面,站在南大街上,他迷茫起来,他想:这个昭君按说是陪酒、陪舞的姑娘,只要客人给钱应该什么都答应的,怎么自己对她稍微一动手动脚她就恼火呢?真是莫名其妙。看来今天自己是没机会偷吃了,只能乖乖地去上班算了,应该是艳福没到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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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大象还不死心,他知道光是自己肯定没戏,就拉上了孔文龙一起来找昭君。孔文龙本来不打算再和这个昭君有什么瓜葛,他也知道昭君喜欢自己,可架不住大象的苦苦哀求,只好为朋友两肋插刀,就一起来了。
就在孔文龙和大象正要从南大街中间的防空洞口下去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了防空洞地道口急促的高跟鞋声音,紧接着昭君跑了上来。大象感觉特别意外,当然也是非常高兴了,他预感到可能会有好事发生。大象对刚上来的昭君说:“昭君,你看我把谁给你领过来了?”昭君一看是他们两个,马上就跑到了孔文龙身边,她说:“孔哥,你们是来歌厅找我的吗?”
孔文龙点点头说:“是啊,你这是要下班回家吗?”昭君连忙说:“那你们什么也别问了,快跟我离开这里。”然后不由分说就拉着孔文龙到路口去打出租车。很快,马上就有一辆出租车发现了他们,立刻就开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孔文龙说:“昭君,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昭君说:“到了你就知道了,你还怕我把你卖了吗?”孔文龙笑了,就什么也不问,跟着昭君上了出租车的后排。大象一看这个情况,也不由分说就上了车,他一个人坐在了前面的位子。昭君说:“师傅,去南稍门。”司机答应了一声就开始向目的地行驶了。
在车上,昭君还是什么都不解释,不停地回头看着,弄得孔文龙莫名其妙地。没多久,出租车就按照昭君指引的路,一直开到了南稍门南边的一个小路里面,最后在中间一个独立上二楼的小门附近停了下来。
大象连忙把车费给了司机,三个人个人下了出租车,昭君用包里的钥匙打开了小门,走上二楼,孔文龙和大象也就跟着上去了。昭君又把楼上的房门打开了,他们走进了这个二楼的房间。孔文龙已经看出来了,这里应该是昭君的住处,满屋里都是姑娘家的东西。
昭君说:“孔哥,这里是我租的房子,你以后就来这里找我,我基本上不搬家的。”孔文龙一下子就明白昭君不但没有和他生分,反而把自己的住处告诉了他,显然是准备和自己长期的来往了。
昭君又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然后就开始为刚才的事情做解释,她说:“刚才在歌舞厅,我陪的那个客人太不要脸了,要对我动手动脚,还要脱我裙子,我就用酒瓶砸了他的头,然后跑出来了。”
大象说:“妈呀,你这么猛?真是看不出来啊!真是一个烈女。”昭君说:“那你是太不了解我了,我才不是什么烈女,我喜欢的人怎么样都行,我不喜欢的怎么样都不行。”大象说:“那小孔肯定是你喜欢的了,他干什么都行吗?”说完又色眯眯地笑着看着昭君。昭君说:“当然了,孔哥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的。”说完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孔文龙。
孔文龙说:“那刚才怎么没见被你打的人追上来?”昭君说:“是我的那几个好姐妹把他拦住了,我才能脱身。我们那里经常有这种事情,大家都是互相掩护的。”孔文龙说:“你打了客人,那他肯定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你以后怎么去上班?”昭君说:“没事的,出了事情有我们老板顶着呢,他对付这些无赖办法多了。”
大象说:“不错,你们老板要是连这都摆不平,就别开歌舞厅了。”昭君点点头,显然是完全认可了大象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