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意识再次苏醒的时侯,婉儿被我骑在下面,我扯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一阵猛K,几个小公子也不打了,围了一圈,象看见怪物一样看着我们俩。
我尽管瘦,就是吃得多。婉儿整天怕胖不敢多吃,表面看着胖乎乎的,实际上手无四两力,跟我动手她还真就没优势。
赵宪和赵婉儿这两兄妹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知道朴豆我从小就是打遍半条街无敌手的女汉子一条吗?
我从小居住的那一条街上,所有和我年龄相妨的孩子都挨个领着家长到我们家告过状。
知道朴豆妈是怎么教的吗?
当着别人的面,朴豆妈那叫一个数落啊,咬牙切齿,声色俱厉,真是恨不得当众扒了我的皮。
可是人家前脚一走,朴豆妈立马就会从兜里拿出一块钱来递给我,两眼放光地说道:“闺女,打得好!出去玩咱可不能让人给欺负了!赶快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去,下回再有人欺负咱,还得这么打!记住了吗?”
所以说,泼妇姑娘都是泼妇妈从小培养出来的。
赵宪和赵婉儿这一对兄妹敢和我动手,也真是太不知道死活了!
婉儿想不到我会对她动手,吓得叽喳乱叫,一双小手空抓空挠的,可是她在下面,怎么也不占光。
我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不分三七二十一,在她在脸上一通猛抽。眼看着那个漂亮的小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一头秀发也被我扯下来好几缕。
背手有人硬生生地抱我起来,我的手还在不停地来回乱打,那人把我往地上用力一扔,大声制问:“你想干什么?”
我定睛一看,是38F。
38F把婉儿扶起来,托着她被打肿的小脸,心痛不已。
“长公主,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也没想下这么重的手,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那个宝贝主子,打我的耳光,还来骂我,”
我往地上用力啐了一口,偏着脸伸长了脖子让周围的人看,嘴里继续不依不饶地大喊:
“我的脸现在是你们秦赵两国的交换筹码,是赵国的公共财产,是你想打就打,想啐就啐的吗?
你打我就是蓄意破坏国有资产,影响秦赵两国的传统友谊,阻碍祖国的四个现代化构建进程,破坏社会和谐安定的大好局面,我就该代表人民代表党,代表联合国和平组织对你进行强烈的谴责!谴责!谴责!!”
我气急败坏,语无伦次地冲上去讲理。
婉儿吓得连哭带喊就往38F身后躲,看来真是被我吓着了。
看看她那样儿,我心里多少点内疚。
38F咬着牙无话可说,拉着婉儿的手说:“走,回去见王后去!”
公子悼他们也跟着婉儿走了。
草地上就剩下喘着粗气的我和面红耳赤的赢政。
“你为什么要替我打架?”赢政说。
“不是替你,是替我自己。”我摸了一下脸上被抓破的地方,庆幸今天抹的粉够厚。
“你是我在赵国的第一个朋友。”赢政看着我轻声说。
“那是我的荣幸,可以和秦始皇作朋友,”我笑了,“对了,你多大?你怎么还呆在赵国,不是说你十三岁就继位称王了吗?”
“你在说什么呢,快看看你的脸。”赢政满脸内疚地说“你的额头也被打紫了。”
“那是胎记,生下来就有的。”
“哦?”赢政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的,呵呵,我都习惯别人说我丑了。”想起刚才婉儿那个惨样,我不觉又笑了“你今年有多大?你在秦国有几年了?你不想回去吗?”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干嘛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赢政奇道。
“不是啊,多了解一点历史真象是很有好处的嘛。对了,你住在哪里?赵国人不给你饭吃吗?奴役你吗?”
赢政笑了:“这些事情都是谁告诉你的?”
“书上写的啊,说你在赵国受尽磨难,又干粗活又放羊的,还经常吃不饱,还被别人打,有这事儿吗?”
赢政又笑了:“你在胡扯什么呢?有什么书会写到我?”
“你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以后要记得多笑一笑,特别是对你娘,她很不容易的。”我看着他说。
赢政眼望别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恨,倒有一丝酸楚浮上来……
小四抄着手盯着我的脸冷不丁地说:“这么说你是看人家长得帅,才帮着人家打架的?”
我摆摆手:“唉,和你这样的文盲我还真是没有办法沟通了。”
小四扭头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要回地府吗?”我追着他问。
“回什么地府,我向老牛请了长假来照顾你的。谁知道,你就光顾着打架了。好了,我是文盲,我读书去。”小四不满地说。
“等等,容儿呢?她在哪儿?”
“她没事,在隔壁呢。”小四一顿足,隐身而去。
容儿睡着了,苍白的小脸总算有了点红色。
看我进来,坐在她旁边的小翠赶紧站起来。我挥手示意她坐下。
小声问:“她好点了吗?”
“没事了,太医说了,只是皮外伤。”小翠说。
“替我好好照顾她,辛苦你了。”
小翠脸红得不知所措。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可爱之处,一句夸奖的话都能让她脸红。
一名女子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叫了一声小翠。
小翠走出去不一会儿,红着眼圈进来了。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王后身边的宫女雪雁得急病死了,姐妹们想筹点钱给她家里。”小翠抹了一把眼泪。
“哦?说是什么病了吗?”我问。
“不知道,昨儿还好好的,太医院也没个说法,就说是得急症死的。可怜雪雁刚这个年纪就没了。她爹娘可怎么过啊?”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
“本来姐妹几个想去看看她,这么多年的姐妹,哪怕是死了,也该见上最后一面,可是太医院的人连见不让我们见,说是怕尸首坏了,传播瘟疫。公主,你听听,这刚刚立春,哪会有什么瘟疫啊?分明就是怕麻烦,草草地一埋就算了事了。
象我们这种奴才,在这个宫里的一条命比那猫狗还要贱呢。”小翠兔死狐悲,呜咽个不停。
我拍了拍小翠的肩膀说:“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