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轩VIp的票,她见过,是在以前一位叔叔手里见过,VIp
的好处就在于那叔叔一家成功进了燕京,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
她想的很多,除开别的,卓雾栖如果真的是VIp客户,那么她现在就不会待在南城了。
更别提想成为流星轩VIp客户有多难,花的价钱没有亿以上,是不可能的。
连景家都没有的东西,卓雾栖就更不可能了。
想着,她捏紧的手缓缓松开,吐出一口郁气专心做题。
***
黎湘手里的票很快就分出了,众人都很疑惑卓雾栖到底哪里来的票,普通的票就已经让人很稀奇了,更别提更为稀少的VIp票了。
“一个朋友送的。”面对黎湘第N次好奇发光的眼睛,她第N次给了不同的回答。
黎湘对此表示:“……”
这么多个答案,到底哪个是正确的?
下午第一节课是语文课,季央拿着课本进来,很佛系的笑容,“我知道你们有同学手里有了去流星轩那边的票,等周末来了我给你们批请假条。”
最近的一个月,季央心情很好,对学生也更放松了。
教室发出欢呼声。
季央失笑,“高兴归高兴,别忘了周考的事,我们班别的不说,大家的进步都很快,每个人的成绩排名都在往上走,但我希望你们别骄傲。”
“明白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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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这段时间,迟淮衍和陆际言一起去了医院,由向风开车。
来到顶楼办公室,齐归看着手里报告,眉心皱得很紧,听见声响都也没抬的问,“毒医有消息了吗?”
陆际言关上门,回答,“没有。”
“你以为毒医藏了这么多年,会让你这么快找到吗?”他走过去,没个正形地靠在桌旁,“你在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齐归把报告给迟淮衍,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凝重开口,“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毒医,我发现雾先生的检测报告数据越来越好,可是他外表的身体却越来越不行。”
迟淮衍拿上检测报告,艺术般的指尖漫不经心地翻着,可表情却隐隐沉重。
“我知道了。”把数据放下,侧目望向窗外,眉心微蹙,“晚上我把他们带过来。”
“雾薄阳还没回来?”距离通知雾薄阳这件事已经有段时间,可是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
齐归听到这个名字,明显一愣,“雾薄阳?是燕京研究院院长徒弟的那个雾薄阳吗?”
迟淮衍看向他,挑眉,“你认识?”
齐归笑了两声,耸耸肩,“太不巧了,我这次回去,院里来了位天赋很好的医学生,一进研究院就接手A级实验。”
陆际言眉心一跳,吃惊张大嘴,差点破音,“不是,雾薄阳这么厉害?!”
知道国际医学研究院,是所有燕京医学研究院里成员人人都渴望进去的地方,有些人想进去都得花上很多年的时间,而且得还有优秀的实验作品才行。
如果没记错,雾薄阳去燕京也才三年快四年吧?短短几年时间,先是成为燕京医学研究院院长徒弟不说,还和独屿街那边扯上关系,现在居然还进了国际医学研究院!
这是什么逆天存在啊!!!!!!!
“所以,短时间内你们可能联系不上他。”齐归颇为遗憾的开口。
在实验室完成实验,可以说与世隔绝,正常人恐怕都会选择将这件事隐瞒下来,毕竟那里的实验项目比起回来看一个病患要重要很多。
可惜,迟淮衍终究是迟淮衍,在任何事情上他都可以无情看着,但唯独这种是意外。
“给院长那边打电话去,让雾薄阳从国际医学研究院那边回来。”他侧首吩咐。
冷峻的眉眼沉稳不乱,什么事情于他而言似乎都很好处理。
陆际言点头,嗓子有些干,“我知道了。”
……
下午放学,迟淮衍让陆际言待在奶茶店,自己带着卓雾栖和雾薄铭去医院。
温画意虽然和卓雾栖从小一起长大,但却从来没见过雾博远,雾博远住院的事她知道。
在卓雾栖拉开车门要上去的时候,拉住她的手,在卓雾栖看过来之前敛下眼底的担忧,莞尔一笑,“77,我也去看看吧。”
她很担心,哪怕掩饰的再好,卓雾栖还是看见了。
于是点头,“好。”
后面黎湘、韩尧、谢迹三人去了对面奶茶店吃饭。
陆际言按照以往一样招待他们,黎湘双眸忧心扫过窗外,“陆哥,雾叔叔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
最近一段时间降温的厉害,不少人都穿上了外套,这样的天气再加上今天这种事,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凝重。
陆际言笑不出来了,把手里的一次性筷子放下,叹了声气,“别想那些了,吃完饭回去上晚自习。”
***
卓雾栖他们来到医院,直奔雾博远病房,瞧着父亲一日比一日枯瘦的身体,她捏了捏指尖,颤抖的厉害。
“现在什么情况?”卓雾栖走出病房,问迟淮衍。
迟淮衍拿着手机,抿了抿唇,“我有点消息,你可能没听过毒医的名号,如果毒医来了,可能会知道情况。”
从只言片语中,卓雾栖抓住了重点,眼皮一跳,“你的意思是,我父亲不是寒症严重,而是中毒?”
不等迟淮衍点头,卓雾栖拿着手机,语气有些急切,“毒医是吧?我让他过来。”
迟淮衍一愣,淡若的眸子被这句话震出些微波澜,但很快恢复平静。
看着走到一边打电话的卓雾栖,他眸色探究,毒医的身份在道上名气不小,根本不是常人能找到的,更别提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卓雾栖打电话,面无表情,“只这一次,后面我会帮你继续隐藏踪迹。”
那边阳白有些犹豫,他躲了很多年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能在1518基地安定下来,也是多亏了柒当年做的足迹处理。
如今她需要帮助,思及次,他不再犹豫,“我明白了,我现在订机票,明天到。”
“多谢。”
挂断电话后,她靠在墙上,安抚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脑子思绪开始转动,迟淮衍说知道了些东西,雾博远中的是毒而不是寒症,迟淮衍母亲,她的父亲和义父有点联系,那么也是中毒。
三年前,那群人到底是谁!
眼神冷静如雪,她走到迟淮衍面前,对上他潋滟的桃花眼,深深吸了口气,严肃问他,“你知道什么?你是不是知道毒出自哪里?”
迟淮衍本就不想瞒她,牵上她的手腕,微微俯身,喉间发出很轻的声音,“你父亲是不是去过安谷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