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斌已经变得跟瓦尔一模一样,都能从嘴里吐出数量众多的蚂蟥,成为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先另说,毕竟不抓住他们,就凭空猜想,也想不出来个结果。
倒是徐海斌为什么要把朱漫漫给带走,就让人有些疑惑了。
他嘴里说什么传承,这又是什么意思?
朱漫漫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过了一会儿,她告诉我们跟着徐海斌走了之后的全部经过。
当时上官红命悬一线,眼看着要掉进坑洞里,朱漫漫本来是想要出手帮忙的,谁知道这个时候徐海斌出现了。
她先是有些惊讶,毕竟这么久没见了,朱漫漫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想让徐海斌帮忙,把上官红给救上来。
朱漫漫告诉我们,她当时很高兴,很激动,好不容易看到了活着的徐海斌,虽说形容枯槁,但也能看出来还是那个人。
可徐海斌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开心,甚至眼底深处就好像不认识自己似的。
朱漫漫说徐海斌看了一眼上官红,一开始也想要出手帮忙的,然而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还要求自己跟他离开。
朱漫漫不想抛弃上官红,刚想要挣扎一下,就忽然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
她说闻到了那个味道之后,脑袋就变得晕乎乎的,不管看什么东西都是云里雾里的。
徐海斌说话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她不自觉得就听从他的号令。
不管徐海斌说什么,她就好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就算知道徐海斌说的不对,她也无法违背,所以才会抛弃了上官红离去。
“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迷药?”梁二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我心里头只能说是一半一半,毕竟从小到大没少听拍花子的传说。
尤其是在县城里的时候,差不多过个两三年,就能听人在那哭爹喊娘,说是自己家的孩子被拍花子的给带走了。
据说那些拍花子的人手里头也有一种迷幻药,他们事先抹在手上,趁着小孩子不注意的时候,就拍在脑袋上或者肩膀上。
当小孩子吸入那些迷药之后,就会听从拍花子的摆布,然后不哭也不闹就跟着他们走。
后来也有澄清,说没有那么厉害的迷幻药。
我觉得也是如此,如果真有的话,也不是这些拍花子能够拥有的。
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极为诡异,朱漫漫的话,也是让不得不相信一般。
其实这也不是天方夜谭,人在惊恐的情况下,本来就容易丧失理智。
在通过一些特殊的迷幻药的作用,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跟着徐海斌走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梁二好奇的询问,“他就直接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在梁二询问的时候,孙博跟郑涛两个人都是眼巴巴的瞅了过来,似乎对于这个问题特别的关心。
朱漫漫也没有避讳,直接点了点头。
她说怎么来到这里的,基本没什么印象了。
因为迷药的关系,她眼前自始至终都是烟雾缭绕。
直到躺在了床榻上,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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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徐海斌还把她的手脚都给绑住,朱漫漫想要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徐海斌的脸上自始至终也没有任何表情,朱漫漫很想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结果却发现自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一开始本来还说上几句完整的话,后来就变成了呢喃。
不过她的意识还保持着清醒,能够感觉到徐海斌开始脱她的衣服。
朱漫漫说自己一直在反抗,可徐海斌的力气特别大,根本就没用。
本来都以为自己要被侵犯的时候,徐海斌突然停下来了。
朱漫漫好像看到了有人从门外进来,跟徐海斌说了什么。
然后徐海斌就跟那个人一块离开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继续脱她的衣服。
这中间朱漫漫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迷幻药的作用也减弱了不少,她的反抗也更有力气。
跟徐海斌周旋了一阵之后,就听到机关开启的声音,徐海斌也停下了受伤的动作。
后来她就拼命地喊救命,徐海斌则是躲在了石门的后面,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比多说了。
“这个禽兽!”孙博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失踪了一年,竟然还想要欺负漫漫,再见到他,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梁二瞥了孙博一眼冷笑说:“你最好不要光说不做,刚才是怎么被人给撇飞出去的,这么快就忘了?”
孙博这个人就是想要在朱漫漫面前表现出自己英勇的模样,完全就是个虚伪的小人。
我听到他的话,也觉得不太舒服,就是没像梁二那样直接开口骂他。
孙博听了之后,可能是觉得脸上没面子,没有回应。
他跟郑涛都来到了朱漫漫的身体,询问她的情况。
朱漫漫也问了我们朱清教授哪去了,我们只能如实回答。
她有些自责,如果不是被徐海斌给迷了心智,也不会害得自己父亲都失踪了。
我让她先别想那么多,刚才也没看到朱清教授的尸体,说不定他没事。
待会儿出去找找,说不定就能给找回来。
接着我跟梁二站在了一起,上官红也走了过来,我们三个人在一旁小声的合计。
“这么看,徐海斌所说的传承,应该就是要生孩子。”我认真地分析道。
梁二顿时就笑了:“你这个雏鸟还知道生孩子呢?”
我脸上一红,知道这是调侃,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也懒得搭腔。
上官红微微点头说:“老九说的对,我们可以大胆的做个假设。那个徐海斌真的是夜郎王邪务,他肯定是要生个孩子的。”
“不对啊。”梁二挠了挠头,“你们看啊,那是徐海斌的身体没错吧?既然他是夜郎王邪务,就说明是魂魄附体,附在了徐海斌的身上。那么问题来,生出来的孩子是徐海斌的呢,还是邪务的呢?”
上官红没好气的瞪了梁二一眼说:“我们在那研究现在的情况,你倒好,在这里关心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在旁边偷笑,不过梁二的话,倒是一点错也没有。
那个邪务如此的想要传承生孩子,按照现代的科学来看,孩子得是徐海斌的,那邪务最后什么也没捞到啊。
正当我们三个人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时候,卧房里的烟雾竟是变得更加浓郁,同时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紧接着,我就听到郑涛的呕吐声。
“不好,烟雾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