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哀嚎的是孙博。
刚才的一切发生的速度非常快,我也是看到孙博到底之后,才回想起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海斌在看到孙博要扶着朱漫漫下床的时候,他就突然动了!
徐海斌的速度非常快,就连梁二都没反应过来。
他抓起来孙博的衣服,就像是提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然后猛地一挥手,就把孙博给扔到了墙上。
好在最后是摔在了那堆宝贝上,应该没太摔疼。
就是扔在墙上的这一下,怕是得疼一会儿。
然后徐海斌就一掌打在了朱漫漫的肩膀上,让她重新躺在了床榻上。
说实话,我也不是没见过有人打架。
那个年代,尤其是我在的小县城里,打架都是用拳头,或者是拎着菜刀棍棒。
徐海斌的那一掌,着实是惊到我了,有一种在看武侠小说的感觉。
梁二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举起枪对着徐海斌就是一枪!
“嘭!”
一声巨响,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闭上了眼睛。
可等睁开之后,徐海斌还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身上并没有伤口。
“娘的,打歪了!”梁二骂了一声。
我忍不住开口喊:“二哥,离这么近你都能打歪吗?”
梁二一边换子弹一边说:“这枪后坐力太大,我没打着你就算不错了!”
就在梁二换子弹的功夫,徐海斌动了!
他三两步就走到了梁二的身前,我赶紧拎着手里的青铜剑,对着徐海斌就砍了下去。
眼看着我就手里的青铜剑,就要砍在他脑袋上的时候。
徐海斌猛地转过了身子,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当时又惊又怕,下意识就想把手腕给抽回来。
可他的手就像是钳子,让我根本就挣脱不了。
好在梁二已经把子弹换好,抬起来就对准了徐海斌的胸口。
还没等我开口叫好,徐海斌就随手一甩,把我给甩了出去。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了石门上才停下来。
我浑身疼的第一时间没站起来,挣扎得看着梁二:“二哥,快开枪啊!”
“用你说!”梁二有些手忙脚乱,正准备要扣下扳机的时候,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二哥,你怎么不开枪啊!”我的位置在梁二身后,只能看到他端着枪,却看不到徐海斌是什么情况。
梁二骂了一声:“我开你大爷啊,枪管子都弯了!”
说完,他直接松开了之后,跑到了我的身边,把我给扶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徐海斌单手抓着那把猎枪,长长的枪管子已经弯成了九十度。
如果梁二不小心开枪的话,肯定会炸膛伤了自己。
“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人能有的力气!”梁二忍不住骂了一声。
我说也是,正常人谁能一只手就把枪管子给撅了啊?
我俩在这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枪声再次响起。
我这才想起来,上官红手里头也有一把短枪呢!
上官红的枪法就要比梁二好太多了,只是可能也有些紧张害怕,这一枪没有打中徐海斌的要害,倒是炸断了他的半只手掌!
(
看着他那血肉模糊的右手,还剩些皮肉跟筋骨连着,看着就很疼。
郑涛更是直接转过了身,跑过去将孙博扶起来,根本不敢看。
我寻思只要是人受到这样的伤,肯定也不能一点事没有吧?
然而那徐海斌的脸上,也就是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根本没有痛感似的。
他甚至当着我们的面,先扔掉了猎枪,然后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紧接着就用左手将那还连骨肉的半截断掌猛地一拽!
硬生生就给分成了两截,并且给扔在了地上,仿佛就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我和梁二看了都打了个冷颤,浑身发麻。
“这他娘的就是个怪物啊!”梁二左右看了一眼,发现卧房的右侧还有一把青铜长矛。
他让我待在原地别动,自己则跑过去将长矛拿了起来。
我则是对着上官红大喊:“上官姐姐,你别愣着了,赶紧跑啊!”
上官红手里头只有那把短枪,这玩意打在徐海斌身上,虽说能造成伤害,但根本不疼不痒。
万一让徐海斌近了身,上官红怕是就危险了!
“我能往哪跑?”上官红无语地摇了摇头,一边盯着徐海斌一边往后退。
郑涛也已经把孙博扶了起来,那孙博的嘴角挂着鲜血,不断地揉着自己的后背,显然刚才没轻摔。
徐海斌看着自己的断掌,脸上竟是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反正这具身体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坏了也就坏了。”
他的目光扫视过我们所有人,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好像是猛兽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我们就是那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徐海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梁二拿着长矛走了回来。
“徐海斌?”徐海斌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我不是徐海斌。”
“你不是徐海斌?”我跟梁二对视了一眼。
别看眼前这人已经没了人样,可整体上看,跟朱清教授给我们看过的徐海斌的照片,还是有七分相似的。
如果他不是徐海斌,哪又会是谁?
朱清教授可没提到过,徐海斌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啊?
“如果你不是徐海斌,为什么要掳走漫漫!”孙博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要非礼漫漫,被我们撞破了,在这里说胡话!”
“抓走她,是因为繁衍需要容器。”徐海斌的语气十分冰冷,不带有丝毫的感情,“至于为什么只抓走她,或许是这副躯体的本能吧。”
“你到底再说什么啊?”梁二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云里雾里的,是不是失踪了一年,脑袋都糊涂了?”
我觉得梁二的说法还是比较在理的,毕竟徐海斌已经失踪了一年。
在这个古村里,也没什么吃的,还有吸人血的蚂蟥。
久而久之,可能徐海斌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在这里说胡话呢。
至于他身上的怪力,也能解释得通了。
正是因为他疯了,才有这种怪力,很多疯子不都得靠好几个成年男人才能制得住吗?
谁知道那徐海斌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声音极其恐怖,让人寒毛耸立。
“我不是糊涂了,我是邪务,是这里的王,是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