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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自有黄金屋,墙外自有颜如玉,墙外自有……有神马?帅锅咩?美男咩?
久久专注爬墙十五年。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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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妈妈一脸茫然,她继续道:“把刀拿来,我把这香剁成碎片,放在香炉里一把火全烧了,多省事儿。”
荀久笑嘻嘻道:“秦王殿下不是说了,这三炷香燃烧完我才能出去吗?”
柳妈妈踏进月门见到这一幕,吓得浑身一哆嗦,“哎哟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呀?”
荀久四下扫了一眼,见院中无人看守,她摆手示意柳妈妈去厨房拿了两把菜刀过来,自己则在招桐的搀扶下爬上焚香炉。
想法一出,他立即木桩子似的往地下一倒,立即被小厮抬了出去。
商义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卖力装死比较好。
无论哪种回答,殿下都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久姑娘的容貌自是不必多说,可他要是实话实说她美若狐仙,那么估计殿下晚上自己就得因为觊觎久姑娘美貌去茅房刷恭桶,可若是昧着良心说长得丑,那岂不是在质疑殿下瞎了眼?
商义很纠结。
商义眼皮一跳,不明白姑奶奶怎么突然问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郑重咳了一声,荀久抬头看看站在门边的商义,“小肥脸,你觉得姑娘我长得怎么样?”
更何况她天生貌美,是绝大多数男人无法拒绝的潋滟妩媚相。
双目一亮,荀久觉得此法大大可行,这世上只有一个扶笙,她相信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一样清心寡欲,美色不进的。
硬来不行,那就……色诱?
当然,把大厨打晕扛回家这种想法她是有过的,不过也就只能想想。
细细喝了一口汤,荀久享受地眯着眼睛,心中盘算得想个办法让自己每天都能吃到大厨的菜。
今日难得有机会细细品尝,才知道竟然有人能把家常菜做得这样好吃。
前些日子在秦王府吃饭要不是狼吞虎咽就是提心吊胆,总之没有好好尝过,只知道角义大厨手艺绝顶。
幸亏招桐及时帮她捶了捶背才不至于卡在嗓子里。
那川汁鸭掌她是头一次得见这么个做法,自然稀奇,第一筷就动它,与松软的米饭一起下肚,荀久还真的险些连骨头都给吞了。
再不管旁边站着的三人,荀久端过盛了米饭的乳白小碗就开吃。
两菜一汤,香味交缠在一起,直勾得荀久肚子咕噜噜叫。
最后是一个汤蛊,样式选得极好,青瓷冰纹,清爽的颜色将汤里飘着的葱花衬得更加碧绿,文蛤炖得鲜嫩,火候正好,香味浓郁。
第二盘,川汁鸭掌,与她见过的有所不同,下厨的人别出心裁,采用西兰花打底,中间一左一右摆出两只鸭掌,上面浇了清亮明润的芡汁,让人一看就口水直流,恨不得连骨头都给吞咽下去。
当然,更诱人的是香味。
当先一盘鱼香豆腐,白玉盘上芙蓉花,衬得里面的豆腐颜色更加金黄软糯,顶上撒一层葱末,色泽十分诱人。
荀久探头一看。
商义再回来的时候,手中端了乌木边花梨心托盘,行至桌边放下。
摸了摸头上那支海水纹白玉簪,荀久笑笑,越不让她出去,她就偏要想方设法出去。
扶笙这个心肝肺都黑透了的人既然决定要将她软禁在西配院,连柳妈妈和招桐都给接过来了,说明他短时间内并不打算放了她。
这样的回答早在荀久意料之中。
招桐面含歉意摇摇头,小心翼翼道:“若是在外面还可以,但这是秦王府,奴婢不敢随意走动。”
“是啊!”荀久点点头。
招桐有片刻怔愣,“姑娘问的是奴婢吗?”
荀久从铜镜里看了一眼身后水灵的小丫头招桐,神色一动,问道:“既然你是小明表哥的人,那你能不能暗中联系到他?”
那二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拾好掉在地上的东西,又去换了一套新的,这才端着回来伺候她梳洗。
在招桐和柳妈妈张大嘴巴的惊愕注目礼下,荀久坦然自若地回了房间。
商义嘴角微抽,想着殿下果然了解这位姑奶奶的性子,早就拿捏好了她的软肋。
荀久一听见吃的,胃不翻腾了,全身不难受了,踏进鬼门关的脚也收回来了,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姑娘……”商义很机智地打断她的话,“这个症状是饿了,我这就让厨子给你准备饭菜。”
“可是我对香过敏。”荀久状似难受地抱着脑袋歪靠在招桐身上,声音“虚弱”道:“一闻见这个味道,我就胃里翻腾,恶心想吐,全身难受,离死不远,你能不能把它拿开……”
商义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说过一遍了。”荀久白他一眼,指着焚香高炉里那三支比房顶还高的巨香,纠正道:“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不是三炷香,这是三棵,三棵懂不?”
神情一凛,商义连连后退好几步,嘴里赶紧道:“殿下吩咐了,这三炷香点完之前,你都不可以离开这里。”
商义小脸一红,到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伸出手摸着被荀久捏过的半边脸,转瞬又想到那晚便是因为说了句主子捏的手感没有眼前这位姑奶奶的好才被罚到厨房生火刷碗好几天的。
“我也很认真啊!”荀久眨眨眼睛,趁商义不妨的间隙成功捏了他的小脸一把,继续道:“很认真的捏你的小肥脸。”
“久姑娘……”商义站到一旁蹙眉看她,“人家可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话。”
大概是上次被扶笙罚得狠了,商义不敢再重蹈覆辙,在荀久靠近之际迅速闪到一边,成功避开她的触碰。
“哟,这不是小肥脸么?你这么快便无罪释放了?”荀久笑吟吟走过去,习惯性伸出手就要捏他的脸。
雪青色对襟窄袖长衫衬得他身形修挺,他大概是五个人里面最小的,十七八岁的年纪,原本生得一副妖媚风流相,却因为身上那份纯真稚气而凸显出七分可爱,若是撇开那嗲得酥到骨头里的声音和此时幸灾乐祸的欠扁样子,倒也是个翩翩少年郎。
荀久瞅着商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