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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哈哈~想歪的童鞋自动去面壁( ̄ ̄)σ…(__)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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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需对你撒谎。”扶笙缓步走过来,在她不远处蹲下身,语气清凉,“我现在就告诉你,白三郎是因为被你父亲用银针扎入风府穴后断了气的,你是医者,当知银针入风府穴半寸能治头痛,再入半寸便足以取人性命。荀谦杀的是男妃,滔天大罪难以洗脱,你是他的女儿,想要调查真相的心我可以理解,但我要提醒你,能独善其身是种福分,不要轻易卷入真相的漩涡里来,那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故意的!”荀久顿时觉得被人耍了,她满脸怒意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这个机关一定是你为了跟我谈条件故意让我中招的!”
扶笙表情冷肃下来,“停止调查白三郎。”
荀久暗啐一口,抬起头来,“什么条件?”
就知道这个腹黑的不会那么好心!
扶笙恍若未闻,“当然,如果你要我帮忙,我是有条件的。”
荀久磨牙,“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扶笙淡淡睨她,“你现在可以朝着外面大喊,说不定你家表哥刚好听见,凭他对你的爱重,一定会迫不及待进来助你脱身。”
望着他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荀久败下阵来,吐了一口倒霉气,“就算是要脱衣服,那我这个样子也脱不下来啊!”
扶笙长吸一口气,慢慢回转身,“我说的也是衣服。”
“喂!你真打算扔下我不管啊?”荀久急忙大喊,“我说的是衣服,你想到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脚步就往大门边挪。
他冷然道:“那我走了。”
扶笙:“……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当然,价钱合理的话。”荀久慢悠悠补充。
扶笙修长的眉毛抽抽了几下。
“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你总是想让我脱了衣服?”她想起中秋那晚在秦王府浴房内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想要就直说啊,我又没说不给。”
荀久:“……”
“第二个……”扶笙眼神有些闪烁,稍稍侧过身不再看她,吸了口气轻声道:“你身上的铠甲有些厚度,如果你能想办法脱了衣服,兴许可以利用那一点间隙爬上来。”
想了想,她看向扶笙,“第二个办法呢?”
荀久咬咬牙,她之所以会大半夜的前来可不就是为了研究头顶上这个男人么,如果尸身毁了,那她此行岂不等于来殡宫旅游观光?
扶笙睇她一眼,安静道:“两个办法,第一,我可以用内力助你脱身,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将整个冰床都毁掉,更甚至,白三郎的尸体也会毁掉。”
“那我不管!”荀久感觉到身子还在往下陷,她急得满头大汗,“你要负责救我出去。”
她这么一说,扶笙狭眸眯了眯,半晌,缓缓道:“兴许是你刚才在板壁后面触发了开启地板砖的机关。”
“这不可能!”荀久当即反驳,“如果你不知道,那么摆放白三郎尸体的时候,那些人是怎么避过这块地板砖下的淤泥的?”
扶笙侧目看过来,表情无喜无怒,“我事先并不知道这里会有机关。”
她恨得牙根痒痒,怒目瞪他,“不给我看你不会直接说?背后阴人算什么好汉!”
荀久胳膊险些被他卸下来。
扶笙“好心”地拉着她的胳膊拽了两下,但都没有用,拉力越大,下面的淤泥吸得越紧。
荀久只能用两手撑着旁边的地板致使身子不那么快陷下去。
然而更缺德的是,下面没有任何支撑点,反而全是淤泥,她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之前扶笙说给她机会研究白三郎尸体,她好不容易信了,带着满肚子的欣喜出来,刚接近冰床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机关,脚下的地板砖突然一陷,她整个身子顿时往下沉。
荀久双手撑在地板上,满头大汗,她的半截身子已经陷入了地下,只剩两只胳膊和一个脑袋还在外面。
与此同时,殡宫大殿内。
季黎明摸了摸下巴,禁欲的人破戒,果真是不同凡响,忒会选地点玩刺激了……他也要看。
啧……
子楚向来清心寡欲,没想到这次竟然栽在小表妹手里,饥渴到不顾此地是殡宫?
愤懑的同时他又很想亲眼看看那香艳的场面。
想到自己半路认来的婀娜多姿、青葱水嫩小表妹就这么被糟蹋了,而且糟蹋她的人还是自己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季黎明不由得掬了两把辛酸泪。
捉贼不成反捉奸了。
季黎明收回脚站直了身子,义愤填膺地“呸”了一声,嘴里大骂:“禽兽啊!这种地方都能来!”
大殿里荀久咿咿呀呀的喊痛声还在继续。
那兵士悻悻回去站岗了。
“去!”季黎明一记斜眼飞过去,“本少活儿好着呢,你要不信,让你们家婆娘来试试。”
有兵士好心过来慰问,“二少,您昨晚在哪个姑娘身上闪到腰了?”
除了眼珠子还能转两下,季黎明整个人是石化的,突然觉得准备踹门的那只脚有些多余,但他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嘶……疼死我了,你有种,你来下面试试……哎哟,大爷您轻点儿成吗?”
“你很聒噪!”
“啊……扶笙你个混蛋,这么用力,弄疼我了!”
抬起一只脚刚要使劲儿踹,里面突然传来那二人的声音。
再三斟酌过后,季黎明决定踹门而入,到时候如果扶笙问起来就说有贼人闯入,他来捉贼。
毕竟子楚的性情向来难以捉摸,很可能一个不高兴把那丫头给解决了。
季黎明很纠结,如果荀久早就暴露了,那么他此时不进去的话,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万一要是早就暴露了呢?
季黎明搓搓手,他很想冲里面大喊一声,可子楚还在里面,万一荀久的身份根本就没有暴露,那他这一喊肯定得害了她。
门窗已经被关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况。
布置好一切后,季黎明怀揣着一肚子的不安来到殡宫大殿前。
自下雨开始,殡宫外驻守的禁军便依照季黎明的指示披上蓑衣缩小站岗范围加强警惕,以免有人趁机潜入殡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