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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送给久久的是她目前最需要的东西,猜猜是什么?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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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我!”季黎明偏头说了一句后双腿一夹马腹,青骢马迅速往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去。乐—文
荀久将信将疑看季黎明一眼,终是走过去翻身上马坐在他背后。
季黎明眼珠子晃了晃,笑道:“别那么严肃嘛!要知道我为了给你准备一份道歉礼物很累的,昨天到现在都没合眼。”
“真你妹!”荀久呸他一口,“赶紧说,到底什么地方,否则本姑娘不去!”
季黎明哈哈大笑过后严肃脸问她:“此言可当真?若是当真,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
荀久眼眸微眯,“你这是准备与我私奔?”
季黎明再次向她伸出手,“快上马,我这次带你去个幽静的地方,保证你喜欢。”
荀久静静站着,面上没什么表情。从季府回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整件事都与季黎明无关,但他到底是季博然的孙子,她心中始终有些膈应。
“上次的事真与我无关。”季黎明面色无辜,“老爷子究竟跟你说了什么我到现在都不知情。”
“如果是都统府,那免谈。”荀久瞪他:“我可不会蠢到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见荀久对自己心不在焉的样子,季黎明冲她招招手,“快上马,我带你去个地方。”
“想!”季黎明回答得干脆响亮,“想得表哥我都快发霉了。”
荀久冲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怎么,想我了?”
这个骚包怎么来了?
荀久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就听得马背上的人埋怨道:“小表妹,你这是去哪儿了,可让我好一顿找!”
荀久的确是想把头上的玉簪拿去典当换钱来着,可她刚到当铺门口,前方大街上便冲过来一骑,毛色纯正的青骢马在她两尺之外止了脚步,前蹄高扬,嘶鸣不止,顿时引得两边百姓纷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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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扶笙摆摆手,“你留下照看宫义,本王还得再进宫一趟。”
扶笙:“……”
为了保险起见,徵义又问:“万一久姑娘没去典当,那您岂不是人和玉簪皆不可得?”
徵义抓了抓脑袋后顺便带上暗纱帷帽,暗忖殿下刚才说了两句话,可貌似是一个意思。
扶笙:“……当然是玉簪,倘若她敢去当铺典当,就连人带回来。”
“哦”一声,徵义步子沉稳地走出门外,复又探进脑袋来问:“殿下,您是要玉簪还是要人?”
与此同时,扶笙站在楼上临窗俯瞰着她纤瘦的背影,当看见她伸手摸头上玉簪的时候眼眸一缩,立即沉声吩咐徵义:“跟上她!”
……
她伸出手,不经意地往头顶那支海水纹白玉簪一摸。
荀久突然有些后悔将宫义的帷帽还回去。
荀久依然是早上进宫时的那套装束,但因为长相实在惹眼,淡素着装掩不住一身风华,狭长潋滟桃花眼随意流转间便成魅惑,因此吸引了不少色眯眯的目光。
所以,目前,走才是上上策。
秦王府断然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谁晓得扶笙那颗黑心里整天都在筹谋什么,万一哪天他看她不爽一声令下,那她一条命铁定得栽在他手上。
这样一来,她悬在心头的巨石便可安然落下。
荀久猜不到刘权的意图,也不想去猜,既然扶笙要利用他,就不会轻易让他死。
走出天地楼,荀久大松了一口气,这些天她忙前忙后为的就是把刘权救出来,但今日亲自去掖庭宫看了,那个孩子根本就没有要出来的意愿,反而想尽办法让她知难而退。
扶笙指腹揉着眉骨处,不明白自己这个下属为何每次的关注点都那么……特别。
“……”
“殿下……”徵义呆呆看着荀久下楼的身影,再瞄一眼自家殿下毫无波澜的面色,斟酌了许久,低声道:“久姑娘答应商义的面膜配方还没给。”
把药箱归还给徵义,再顺便把宫义的帷帽摘下来放好,荀久走得很干脆,给众人留了个潇洒的背影。
说罢,她冲着扶笙抛了个媚眼,嘴角上扬,笑眯眯又道:“想我的时候能用手解决的话就别叫人了,伤身体。”
当事人荀久却毫无知觉自己刚才扔了一条等价于普通农户生活十年所需银子的宝贝,掏出自己的帕子擦了额头上的汗珠,她抬起头一脸假笑对着扶笙,“我为女帝请了脉,你也带我去见了刘权,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完成了,自此各不相欠。”
宫义在荀久将锦帕揉成一团的时候愕然了片刻,默叹一声终于肯闭上眼睛放心睡去。
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疼一下,再不敢嘴贱说出来,毕竟之前的教训阴影还在,吐了几十次以后,感觉嘴里依旧还有油腻肥肉的味道,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想碰到任何荤腥肉类。
徵义盯着被“遗弃”在地上的锦帕,忽然有些肉疼——那可是苗疆进贡、每年仅产两匹的冰蚕丝锦,秦王府再有钱也买不到。
扶笙:“……”
一整套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半分不犹豫。
伸手接过,荀久突然鼻腔痒痒,好在她动作利落,赶紧以锦帕掩唇打了个喷嚏以后顺势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自恋狂!”荀久暗骂,难道这帕子不是拿来给她擦汗的么?难道她刚才有盯着他的手犯花痴?
耳边碎冰般清冽的声音顷刻将荀久的神智拉回来。
“请你擦了哈喇子,而不是盯着我的手流口水。”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完全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顶钻级冰美人,无论哪一个部位,都生得恰到好处,增减不得。
视线转向递过锦帕的那只手,洁白修长,冰雪雕琢一般,指尖都好像泛着淡淡的荧光。
荀久定睛一看,那锦帕也并非纯色雪白,四角边缘有暗银曼陀罗像水纹一样徐徐展开,只不过针法极其细腻,粗略扫过容易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