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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这顿饭是谁做的?答案在“宫商角徵羽”之中,每个人只能答一次,最先答对的有88币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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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商义茫然的小脸,她又笑着补充,“说谎的话,请编个能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否则我还捏你小肥脸。”
此时逮到机会,她转了转眼珠子,“要我不乱跑也行,那你先告诉我,秦王为何想方设法将我留在这里?”
且从扶笙亲自去荀府将刘权带回这件事开始她就一直觉得有蹊跷,只不过她初来乍到没摸清楚形势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荀久爱开玩笑,但她不傻,扶笙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绝对不可能会被她迷惑而强行将她留在府上。
商义伸手摸着那半边被荀久捏得发烫的脸颊,顿时憋屈,“你要是到处乱跑,殿下铁定要罚我。”
“既无事,那就乖乖让道,反正我又不是你们秦王府的仆人,哪里来这么多规矩?”荀久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捏。
商义彻底无语。
荀久见他不答,又问:“莫非白天也有采花贼?”
商义一噎。
荀久四下扫了一眼,问他:“难道你们秦王府平日里不安全?”
“自然没有。”商义连忙道:“只不过殿下吩咐了让我一定要将你安全送回西配院。”
话落,微皱眉头,“你挡着我做什么,莫非厨房里有猫腻?”
荀久全然当作没看见他的为难,一脸无所谓,“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结识一下大厨。”
厨房这个地方向来是商义最讨厌的,此刻见着荀久大喇喇走进去,他心中一急,赶紧先一步挡在她面前,扯了嘴角道:“这地方全是油烟味,久姑娘还是不要进去了罢!”
“我就想知道方才那些菜都是出自谁人之手。”荀久说着,抬步便往膳堂大门走。
“那你……?”商义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有些不解。
荀久瞟他一眼,“我又不是猪。”才刚吃完一桌子御品佳肴,能饿么?
商义见状,问她:“久姑娘可是饿了?”
荀久在外面住了脚步。
去往西配院要经过王府膳堂。
商义:“……”这是重点吗?
撇撇嘴,她道:“王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跟一只狗过不去,什么仇什么怨?”
荀久立即反应过来扶笙是因为她给雪獒取“阿生”这个名字而生气了。
商义想了想,低声委婉道:“你给小白换的那名字……实在没什么水准。”
“这还不全怪你们家那黑心主子!”荀久咬牙切齿,“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久姑娘,你今儿火这么大,当心对皮肤不好哦。”商义好心提醒她一句。
“你!”荀久一口气堵在胸口,啐一句,“狗仗人势!”
小白被她恶狠狠的气势震慑了三秒,目光炯炯看她一眼后挺直身子踩在她的脚背上飞快往宫义院子跑去。
荀久走出两步,发现小白跟着她,她顿时停下,恶狠狠瞪它,“别跟着我,挠你!”
恨恨踢了踢地板,荀久突然对着扶笙一摊手,“罢了,我不是小浣熊,玩不出你的其乐无穷,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翻脸了。”
话说一半,她突然想起来小白是宫义的宠物,而宫义是扶笙的人,这家伙不帮她情有可原。
“喂,你这家伙!”荀久抬脚踢了踢它,“原以为你是个护主的,却没想到……”
小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低低“嗷呜”一声趴在地上不动。
“阿生,去咬他!”荀久心一狠,对着脚边的小白直使唤。
“喂,强抢民女,天理何在!”荀久冲着里面的扶笙大喊,但见里面的人淡淡喝着茶,波澜不惊的样子瞧得她咬牙切齿。
商义回过身,大步走过来,“久姑娘,请罢!”
“商义,还不送久姑娘回房?”扶笙没理会她,剜了一眼旁边早已傻眼的商义。
她不愿对号入座。
荀久琢磨,能放着千金小姐的福不享跑到这里来跟魔王斗嘴的人都是傻帽。
然而,季黎明离开之前悄悄告诉她,他们家老爷子准备收她为干孙女,今后与季家孙儿辈们平起平坐,享受千金小姐的待遇。
若是换做昨天晚上,荀久此刻定然是双眼含着感恩泪的,因为对于她一个被抄家的小姑娘来说,这个时候能有人收留,且这个人是位高权重的秦王,那将会是可歌可泣雪中送炭势必要感动得老泪纵横以身相许成就一段佳话的狗血桥段。
荀久猛翻白眼,“得了吧!你秦王府又不是没有医官,拆线这种小事哪轮得到我这个美女神医出手?”
这充满了霸道总裁味道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秦王府,养得起你这十天半个月。”扶笙似乎早已经洞察了她的吃货本质,提前拿话来堵。
荀久盯他半晌,“宫义的那个伤口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愈合,你确定要留我在府上待十天半个月?”
“宫义伤口上的线还没拆。”默了许久,他才道:“所以,你不能离开。”
扶笙:“……”
呼吸顿了顿,荀久赶紧拉回神智,轻描淡写一句,“还能如何,吃干抹尽,洗锅呗!”
气场似乎过分强大了。
这个男人就像个移动冰箱,总是能让人有莫名的沉重压抑感。
“如何?”他端坐的姿势,清冷高华,明光艳丽的银紫色缎织锦袍竟被他穿出缥缈仙气,声音亦幽凉好似落雪沾肤。
“难道你真的喜欢我,非我不娶?”荀久侧身,嘿嘿一笑,“都说了不要随便撩我啊,我向来是个有理想有素质吃着碗里惦记锅里的人,你要是再撩,当心我直接连锅抬起来……”
“我有说过准许你离开?”荀久一只脚刚踏出大门,扶笙如同裹了冰渣子的声音便从身后幽幽传来,冷得她哆嗦了一下。
话完,她一个飘逸的转身准备扬长而去,小白“嗷呜”一声跟了上去。
荀久耸耸肩,“我弄坏了你的房顶,作为补偿,免费帮你的属下做了一个高精准手术,这算是救命之恩了吧?两相比较,多余的恩情我也不要你找补了,刘权去殉葬的时候记得派人来通知我便成。”
“去哪儿?”扶笙冷着脸,显然被她刚才给小白换的名字气得不轻。
打了个饱嗝,她扫了一眼桌上的杯盘狼藉,扔了个骨头给小白之后散漫地站起身冲扶笙挑挑眉,“那么,我可以离开了吗?”
在扶笙的全程黑脸注目礼下,荀久若无其事地吃饱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