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说:“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有必要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人一定会充满戒备,不安,不利于她身体的康复。如果我们不是她的父母,和她在一起她一定会觉得很尴尬。至少不能这样自如的生活,永远感觉自己寄人篱下……”
“我们就说她去Z国留学刚回来,就暂时只记得Z国的语言了。毕竟现在她已经失忆了。”
老头子还是有些拿不准主意:“可是。这这能行吗?我还是觉得骗人家小丫头不太好,毕竟不是我们的女儿啊。”
“那暂时的总行吧,她一个小姑娘流落异国他乡,无依无靠的,我看她肚子上还有伤口。等她恢复过来了,我们再告诉她真相,一起搬她寻找家人,怎么样?”老妇人目光殷切的望着他。
老爷爷面色无奈的说:“那你就看着办吧,我看你好像已经决定了。”
老妇人喜形于色。
自从五年前莎莎故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体会过,有个女儿是怎样的感觉了。她会好好照顾她,代替她的妈妈。
医生继续临床观察着月歌,看看她除了啥都想不起来,还有没有别的毛病,她的身体很虚弱是真的,需要好好调理一阵子。
老妇人立即让她老头子下午去她乡下的妹妹加抓两只土鸡,过来给她补补。
由于月歌想不起来了,就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老妇人对她说:
“莎莎,你叫莎莎。”
那个护士对月歌翻译着。
月歌很困惑,“那我为什么听不懂这里的话?我感觉……我好像不是这里的人。”
小护士看向了老妇人。
老妇人便把方才想的理由跟月歌说了一声,月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你是?”月歌狐疑的望着她,本来她一开始就想问了。
“我,我是你的妈妈啊!”
“妈妈”两个字全球互通。
这句话,月歌听懂了,并重复了一句:“妈妈?”
“饿了吧,给你熬了排骨汤,来趁热喝,来,妈喂你。”老妇人打开茶几上的保温桶,喂她。
月歌就着白瓷勺子一口一口的乖乖喝下,老妇人忽然热泪盈眶。
好久……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
“妈妈,你怎么了?”月歌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
“妈妈高兴,你终于醒了。”老妇人抹着眼泪说。
月歌发现她的记忆力出奇的好,有些话虽然听不懂,但看动作基本能猜出是什么意思,而且这句话的意思她基本能记住。她觉得,或许是跟自己曾经是这里人有关?
为了尽快让自己恢复语言能力,月歌让老妇人给她拿一只手机。她每天用手机看姜国的电视连续剧,一集接着一集,几个小时候,已经能跟老妇人简单的沟通。
老妇人感觉到惊讶不已,也很惊喜。
他们捡到的这个小姑娘,是个天才吗?
……
霍曜昏睡到黄昏才醒来。
他知道他又被斯密斯金算计了。
这小子又暗中扎他。
补了一觉,脑袋已经没有那种快要炸裂的疼痛。可是胸口的疼痛没有治愈分毫。
他开口,嗓子又干又哑。
“还没有夫人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