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凯道:“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可能月歌小姐已经不在这里了……霍总,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您都一晚没睡觉了。”
“我怎么睡得着?”
血液的DNA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那间老破民宅下水管道上的血液已经证明是月歌的。
她流了那么多的血。现在,还连行踪都找不到。那么多血,究竟有多疼?
霍曜咧着嘴角,苦涩的笑,他的手心里握着一块碎玻璃,狠狠一抓,殷红的血液直接从掌心流了出来。
“三少!”
辛凯和唐时寅连忙上前,用力的试图把他手心的碎玻璃掰开,可就是掰不开,他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仍是用力抓着,斯密斯金连忙从随身的银针包里取出一根银针,往霍曜脑袋上一扎,他立马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斯密斯金啧啧:“还是针管用。”
辛凯和唐时寅合力把霍曜抬上了车,送回了酒店房间里。
……
月歌到下午的时候才醒来。
老妇人一直守在边上,让她老头子回家烧饭。
所以当月歌睁眼的时候,就看见一张慈祥的,陌生的脸。
“这是哪啊?”开口,Z国话。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犹如有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姑娘,你醒了?”老太太开口,是姜国话。
月歌一脸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眼前慈祥的老妇人却给她一种安全感,她本能的渴望这种东西。
干净舒适,温暖明亮的房间,给她的感觉像重活了一次。
老太太摁了床头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给她做了些常规检查。用姜国话问她:
“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
“请问我是?”月歌探寻的开口问医生。
“Z国人?”那个医生很意外,对那个老妇人说:“您先等一等。”就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带来一个年轻的女护士。
女护士听得懂Z国话,跟月歌简单沟通了一下,对医生和老妇人说:“她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谁,怎么来到的这里,要做什么。”
医生听闻点了点头,对老妇人说:“距我们诊断,她很可能失忆了,因为那种毒药,会迫害人的中枢神经,再加上她发了一晚上的高烧。”
老妇人很吃惊,神色复杂的看了月歌一眼,同时,心中莫名燃起一抹小小的希望。
这时,她老头子送饭过来了,老妇人见状,直接把来的老爷爷拖到了病房外面。
老妇人说:“这个孩子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她老头子很惊讶:“这么严重啊?”
“老头子。”老妇人冲他眨眨眼,“这个姑娘现在无家可归,反正现在我们无儿无女,不如在姑娘想起来之前跟她说我们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吧。这样姑娘在咱家待得也自在些,如果这姑娘的家人朋友找来了,我们再把她还给他们,你看怎么样?”
老爷爷蹙了蹙眉:“这不是骗人嘛。再说人家连国籍都跟我们不同,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