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尴尬,小月站起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小月做了请的手势,出了办公室,来到小月她们的办公室。
小月直接推门而入,我也跟了进去,一屋子女孩,看他们穿的容易起真眼,那个年代化妆没有如今化妆那么邪乎,就是白一些,加上口红,就没了,穿着最开放的也就是一个连衣裙。
小月拍了拍手:“大家都静一静,给你们新来的介绍下,这位咱们会馆的张总。”
女孩和安保一样,训练有素:“张总好。”
我笑着说:“大家好,不用客气。”
小月叫了几个人的名字,有五个女孩走了过来,小月说:“这就是咱们新来的。”
我扫视五个女孩,都挺漂亮的,只不过其中一个,看着脸上还有伤:“都不错,长得漂亮,身材还好。”
小月很开心:“听到没,张总夸你们了,你们要努力工作。”
女孩非常放得开:“谢谢张总。”
我将小月拉到一边,询问她:“有个女孩儿脸上的伤怎么来了?”
小月回头看了一眼,走过去问:“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女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小月有些不开心,瞪了女孩一眼,走过来笑着说:“说是磕到的,没事儿。”
“那好吧,没事儿就行。”
我出了房间,小月也跟我出来了,小月笑着说:“张总,要不要试试菜?”
我回头看向小月:“可以啊,你把新来的,都叫上,我在包房等你。”
我来到包房,门口的服务员看到我:“张总,您喝什么?”
“给我泡一壶茶就行。”
我在包房等了十多分钟,茶都上来了,小月才带五个女孩来,小月笑着走到我身边:“张总,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开心,我先回办公室了。”
小月起身走到五个女孩子身边,语气非常不善的说:“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过去。”
她的语气和我说话完全相反,五个女孩穿着非常露骨,那个年代没有这么穿的,有四个坐到我身边,一脸害羞的说:“张总。”
脸上有伤的女孩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我皱眉看着女孩:“你过来。”
女孩看着我,两个手也不知道搓着什么,看样子非常紧张,女孩没有动,身边一个女孩站起来将这个女孩拉到我身边坐下。
我问女孩:“你叫什么?”
女孩没说话,身边的一个女孩说:“张总,她叫小凤。”
我点点头,喊了一声服务员,服务员敲门进来,我对身边的女孩说:“你们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自己去点,去那面玩,我问她点事儿。”
四个女孩一愣,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还是照做了,随后起身, 其中一个女孩绕过桌子,嘴里嘟囔着:“现在还是要装清纯啊。”
我并没有生气,也没心情搭理她们,我看着小凤:“你叫小凤?”
小凤点点头,并没有说话,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让他面对着我:“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她被我吓了一跳,缩着脖子看着我,脸上非常惊恐,很怕我要对她做什么:“我在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其实小凤长得非常漂亮,大眼睛,身材也好,穿着还挺土,不像四个女孩穿的那么露骨,她磕磕巴巴的说:“被我父亲打的。”
我皱眉很不解的问:“你父亲让你干这一行?”
“他经常赌,没有钱就打我,和我要钱,没有钱还打我,我弟弟还在上学..”
“然后你就选择干这行?”
小凤一下子眼泪汪汪的,我看见人哭,就不知所措,我拉了她一下:“你别哭啊,成什么了。”
小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他把我介绍给月姐了,让我来这里上班,我不想来,他就打我。”
“嘶~”
“还有这样的人,畜生啊。”
我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工作,我和你月姐说,我可以帮你买个车票,或者给你一些钱,换个工作。”
其实我的就是担心,脸上有伤,万一客人来了,看见这个情况,以为会馆成什么了,对会馆不好。
女孩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张总,谢谢你帮我,我真的不想干这一行。”
其实我挺触动的,感觉女孩挺可怜,我总感觉于心不忍,我起身,拉着女孩:“跟我走。”
我刚起身,四个女孩冲着我喊:“张总,玩的开心。”
我没搭理她们,带着女孩回到她们的房间:“你等我,我去和小月说。”
我刚下楼,就看到了陈老板:“回来了陈哥,正好有一件事儿。”
陈老板看着我:“我着急忙慌的赶回来了。”
我不耐烦的说:“小月又带来五个女孩,其中一个是这么个情况..”当时我感觉自己非常正义,身上都是光。
我还没说完呢,就被陈老板打断了,陈老板很嘲讽的看了我一眼:“别说了,进屋说。”
办公室小月和方经理都在,见我和陈老板进来,方经理起身:“陈总,张总。”
小月坐在沙发上:“陈哥,张哥,张哥你怎么这么快?”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还没说完,陈老板坐在沙发上,方经理给我和陈老板倒了杯茶,陈老板喝了一口说:“小月啊,你处理个事儿,有个女孩,脸上被打的,你给她放两天假,去会计领一千块钱。”
小月听得迷糊,不知道什么意思,陈老板笑着说:“张总说,女孩脸上有伤,成什么了,养好了再说,省着麻烦。”
小月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明白了,那我去办。”
小月走后,陈老板冲着方经理说:“去买个电视,然后在弄个dVd,我有用。”
方经理说:“张总安排完了。”
“那行,没你事儿了,你出去吧,电视拉回来,送到办公室来。”
方经理走后,就剩下我和陈老板,陈老板笑着说:“小宇啊,你太天真了,这些话也信,她们嘴里的话,你不要信,口头语就是爱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
我看着陈老板:“卧槽!你怎么知道的啊?”
陈老板笑着说:“你啊,还是天真,什么社会了,话说,你经历了这些,还信这样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