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长节想碰又不敢碰,“你就这么折磨我?!”
一个月不理他,也太痛苦了,能看不能吃,还得承受她的惹火。
猜猜自己当初怎么被她睡到手的?他说了,是风镜一天到晚勾引他的。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会把控男人的心。
风镜看了他一眼,无趣收回手指,冷嘲热讽勾笑,“心里装着别人,鬼才给你碰。”
她继而放下腿,穿好鞋坐下,抽出盘子下压着的分布图看了起来,“发情了就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可不帮你,本小姐忙着。”
还得想法子围了冰渊外围的神光教。
她一离开,星长节先是几杯冷水下肚冷静,感觉自己像被打入了冷宫不受待见。
明白了她方才在玩他,气呼呼地用手盖住分布图,让风镜抬头看自己,“我心里装别的谁了?”
“星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说装谁呢。”
“……”
星长节知道她说白昙了。
“还误会呢,承认是有过一点好感,但还达不到男女之情,白昙曾经劝服酆都大帝帮过震霆轩,那份情我一直记着。”
“月光法术见面也不是你说的幽会,是为了更好的联络,后来她因为我失踪,我当然要派人去找。”
风镜不咸不淡的哦了声,“所以剑鞘挂人家的东西。”
星长节:“那是流苏施了法的原因能感知主人身上气息,本来不想挂的,可是放身上弄丢了好几次,索性挂剑上了,能及时发现丢没丢。”
在听到白昙离世的消息时他是有跟着去的念头,因为他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害她失踪。
好歹四年相处,对风镜又不是没有情。
不然他的佩剑为何叫“念风”。
出于愧疚,小木屋准备自刎,想把命赔给她,然则正是手上念风剑才压下冲动的想法,只能去查清楚当年是谁掳走的白昙。
“……”他解释完了,风镜心里还是不舒服。
“呵,我记着,这事我能记到天荒地老。”
她丢开男人挡住视线的手。
没把人哄好,星长节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哄,小声嘀咕,“那我还救过你呢你怎么不记着……”
不料这话给风镜听到了。
“记得啊,孤罪院嘛,但是是我求助的你,不过你也是救了,后来我不是以身相许报恩了吗?”
“我不是指那一次……”
“怎么,你救过我不止一次?”
“……”
一听,星长节骤然变了个脸,沉声站起出门,“坏女人,我就知道你忘了,我去泡冷水了。”
他甚至还告诉她他去泡冷水。
风镜:“……”
坏女人?她本来就是坏女人。
莫名其妙的男人。
星长节下了二楼,遇到敞天院子里的江淮和白巧。
他们在低头画什么。
他凑去江淮身边瞥了一眼,原来这货在看白巧画符。
他一个剑修,能看懂符修的符吗?
反正他是看不懂。
他戳了戳红衣少年,江淮回头,“干什么?负心汉。”
星长节:“……”
自从这厮听风镜“哭诉”他们之间的事后,他对他的称呼从全名变成了负心汉。
哪里有辜负风镜啊。
“过来陪我水战。”
江淮眨眨眼,手背贴上他额头,大致测了测体温,“大哥,你没事儿吧?”
都快入冬了,有事没事跑去水上战斗?
他绕开星长节,跑去另一头,小声问,“师妹,他是不是被风镜骂傻了?”
明知他战不过他,会比上没揍够,日常也不愿放过他是吧?
白巧短暂打量气质淡如水的人,悄声回他,“我觉得长节应该是欲求不满,估计在风镜那没讨到甜头。”
这等模样的脸色,跟大师兄如出一辙。
就是欲求不满。
江淮长噢了声,恍然大悟。
他胳膊肘欠欠地撞了撞看傻子的男人的手臂,笑得贼兮兮,“在风镜那里吃瘪了吧?找我干啥呀,有本事找我哥切磋去。”
好小子,欺软怕硬!
真当他傻呢。
本来吧,江淮不嘲他,星长节可能会忽视他走掉,偏偏还来挑衅,还提到了坏女人!
他一把抓上江淮的手臂,森然笑着硬是将人连拉带拽拖走,“我就喜欢找你!走!”
白痴才去找百里踢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