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是大腿,具体说是大腿根。
何暖猜想,肯定是刚才救月饼的时候,被什么锐利的东西扎到了。
刚才忙着从水里出来和幸灾乐祸没感觉到,这会儿,没有旁的事情分心,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才感觉到了疼痛。
这个地方,挺不是地方的。
何暖没有解释,也不敢多停留,拉着月饼走在前面。
他们仨就这样,极其狼狈的走回了顾公馆。钟德一见他们回来,忙着向顾战忏悔。
顾战让他将看狗人辞退,另换一个靠谱的照看月饼。
钟德颔首,表示马上去办。
何暖带着狗上了楼,并为它洗澡擦拭,又给它做了饭喂饱安抚睡。
其实她没有必要亲自做,顾公馆有的是佣人,谁都可以做。
她只是觉得陪伴月饼的时间太少,想补偿一下罢了。忙活完,她要走。
“站住。”声音幽幽似从天空飘来。
何暖转眸看二楼,看到男人矜贵冷酷身影伫立在二楼书房前,他单手插兜,面色淡漠如常。
何暖见他西装革履,故意岔开话题,“顾总,要出门?”
顾战淡漠一笑,“刚才开了个视频会议。”
他定定看着她,那眼神,何暖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目光中,顾战慢慢走下楼,拉住她的手,带着她上楼。
何暖,“我身上来了。”
顾战停住脚步看她,嘴角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何暖脸颊,“姿势有很多种,我们俩做了五年,你该很清楚。”
顿了一顿,“再说了,你亲戚没来。”
何暖蓦的抬眸,猛然想到她给月饼洗澡的时候,一个佣人拿了卫生巾过来,她婉拒。
她无奈的揉了揉头,而顾战已经牵着她的手往卧室方向走了。
跟在顾战身后,看着他宽厚脊背,何暖才清醒意识到。
在顾战概念里,她还是他的情妇,是他欲望起来可以随意按在床上的私有物品。
什么协议,什么放了她,全是哄着她玩的把戏。
一进屋,他站在镜子前,有条不紊的解腕表。
淡眸扫到何暖站着一动不动,“我的衬衣就那么好,不舍得脱。”
何暖一看,赶紧解了下来,慢慢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转身就走,“顾总,我先走了。”
顾战一把扯过她,将她拉到镜子前,“惹我很好玩是不是?”
何暖看着他,“我受伤了,放过我好不好。”
顾战一只手端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樱唇,“不洗也可以,去床上坐着吧!”
说着,他搂抱着她就往床上走,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往他皮带卡扣上,让她和他一起解皮带。
何暖看着他,“顾总,你说过你厌烦了我,说我乏味至极,你忘了吗?”
她黛眉紧蹙,眼底泛起泪意。
自打上次食言被她抓住把柄,顾战就不再和她说那么多,他搂抱她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提了提,将她的嘴送到他薄唇上。
“顾总,你说……你……不再碰我了。”
说那个碰的时候,顾战一只手紧紧扣在何暖蝴蝶背上,狠狠啃咬撕扯她的樱唇。
那股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像一只饿极了的狼,只想吃肉,根本听不到何暖的幽咽嘤咛,他将她压到床上,显然不再是一开始说的那么简单。
何暖呼吸急促,眼神都被他弄得凌乱涣散,她数次哆嗦着张开嘴,“我没洗澡。”
顾战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完全不理她。
何暖推他,无奈他力气大得很,她数次挣扎,都是徒劳。
她紧紧咬了咬下唇,咬出一道血印子,双手紧抓床单,嘶喊一句,“我和别人睡了。”
这句话犹如往沸腾的锅里加了冰,沸腾的水,瞬间不再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