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府尹道:“只是不知道陈大公子现在还有没亲人?”
沈浪笑着道:“当然有,他还有个女儿,处了他这个女儿外,陈家二公子也是跟他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人,只要用他们的血都可以验出陈家葡萄园的那句尸骨究竟是不是陈大公子。”
“这就好,那就请钦差大人尽快将这个案子审结吧!”青州府尹微笑这道。
沈浪从公堂桌上站起,“来人,去清水别院将陈家大公子的女儿轩儿带过来,顺便叫紫兰姑娘也来一下,再去人将前几天我们从陈家葡萄园挖出来的尸骨请出来。”
“是。”众衙役领命而去。
八个时辰后,所有的人员和证据都准备妥当,沈浪再次升堂问案。
沈浪看向紫兰,“紫兰姑娘,我上次听你说,你学过医,还会验尸,现在这里有具尸骨还想请你验一下,看看死者的身份到底是不是陈家大公子。”
紫兰颔首,“想要验出已经腐烂城骨头之人的真实身份,唯有一个办法,就是用亲人的血滴在死者的骨头上,如果底下骨头上的鲜血能够和死者的骨头融合,那就说明,滴血的人是死者的亲人,和死者有血缘关系。
如果滴血之人的血不能和死者的骨头融合,就说明他们两人,没有学缘关系,我说的话大家可都明白?”
“你这种方法是听谁说的,从古自今,我从未听过有这样离奇的事?”林銮垂死挣扎,想要继续为自己辩解。
紫兰笑道:“这种方法,我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并且得到了证实。所以,今天我想用同样的方法解开这个谜底。”
这时候一个衙役前来禀报说,他们再次去挖了陈家葡萄园里的尸坑,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凶手行凶的凶器。
这个证据的到来,让林銮全身无力的摔倒在地上,满脸的死灰之色。
看了一眼衙役送到公堂桌上的凶器,见到确实是一把斧子,只是因为被埋在图里的时间太久,斧头的头的握手把子都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用手一捏立刻就会化为齑粉随风飘散。
虽然说这是凶手当时杀人用的凶器,但是,现在已经验不出凶手的指纹,只能断定这确实一把斧头。
不过有这把斧头,案件又和陈富说的一模一样,就算是没有凶手的指纹,样一样能够定案。现在只要确定,陈家葡萄园挖出来的这具人的骸骨,确定就是陈家大公子就行了。
“紫兰,那就麻烦你将这个尸骨验一下,让我尽快结案。”沈浪有些兴奋的道。
这个案子拖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如果不是自己来到青州,不是自己想要见见自己曾经的侍女,这个案子将永远也没办法有见到阳光的一天。
紫兰,点了点头,让衙役打了一些清水,她用这些清水将这具人骨冲刷干净,然后,拉过在她身旁的轩儿,用刀将她的手花开一道小口,将她手上流淌出来的血液滴在已经冲刷干净的人骨上。
只见滴在人骨上新鲜血液,一开始的时候浮在在骨头上一动不动,没有和骨头融合,也没有从骨头上流向地面,只是静静的浮在上面。
大约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滴在人骨上的血液才缓慢的向人骨内渗透,慢慢的、慢慢的,和人骨融合在了一起!
沈浪见状大怒,一拍惊堂木,站在公堂之上的所有人身躯一震,“大胆林銮,你身为人妻不休德行,竟和他人私通,杀害你相公,现在特征如山,看你还能如何狡辩,来人将押如府衙大牢,等候通报刑部,明年秋后问斩。”
林銮哭声呼道:“大人饶命,民妇知道一事愿告与大人,还请大人免除民妇死罪。”
衙役刚要将陈家大夫人林銮拉出公堂关进府衙大牢,听她这样一说,只好将她放开。
“大人,”林銮哭诉,“大人,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关于老爷小妾的事情,这件事民妇知道,也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沈浪闻言惊的差点站起来,急忙说道:“你快说。”
“其实这件事开始却还是是怪民妇,民妇不该嫉妒她独得老爷恩宠,民妇不该在他们在去找那个小孩回来之后,与老爷闹别扭,而错手杀了老爷。
民妇也不该,在老爷死后,惩罚那个姑娘。只是我痛恨老爷和她出好长时间才会来,老爷死后我更觉得心中这口怨气难以咽下,才做出这样无知的事。”
看向林銮大声喝道:“废话少说,快说,是谁杀了你家老爷的小妾。”
“是他。”林銮伸手指向陈家二公子陈操。
神超一听慌了,“林銮,你不要胡说,大哥小妾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哦,是吗?”林銮反问,“那侍候老爷小妾的侍女小蕊去了哪里?”
陈富暴怒道:“他去哪里,我们怎么会知道?”
“你当然不会知道。”林銮恨声道:“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回老家了,我在没有将你囚禁之前,我担心你会和我抢陈家的财产,或者对我先下手,我就不等不防你这一招。
老爷小妾被杀的过程他可是亲眼目睹的。自从他看到你杀了你大哥的小妾之后,每天都紧张害怕的睡不好觉。
有一天她来找我说她娘病了想要回家看看她娘,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内心的恐惧,她是害怕你杀了她灭口才这样害怕的。
我见他神太和精神都非常异常,在我百般的盘问下才对我说出了这件事,这件事原本我是不打算说的,只要你将陈家的金库钥匙交给我,让我接管陈家就行了,没想到你竟然人面兽心,想要在拿到陈家的财产手,将我赶出陈家,所以,我只好下手为强将你先囚禁了。”
“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富震惊。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说过的话,难道你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吗?
还有,陈家金库的钥匙老爷子原本将它给了相公的小妾,你是怎么拿到陈家金库的钥匙,你自己会不知道吗?”
陈富的神态开始紧绷,“你胡说。”
“我究竟是不是胡说等钦差大人将相公小妾的侍女请过来,当堂对峙你就知道了。”林銮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