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微笑着看着疯子,“我听说,陈家的老爷子和他的一个孙女士被你和你的嫂子一起赶出陈家。”
“不,不是这样的。”疯子一脸的悲愤。
“那是她和青州刺史逼我的,那个时候他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合他一起将大哥的女儿和父亲一起赶出去,就杀了我和我的夫人的还有孩子。”
“现在你的夫人和孩子呢?”
疯子道:“在他们威胁我将父亲和我大哥的女儿赶出陈家后,我担心他们就会向我和家人下手,当天夜里我就让我的夫人带着孩子离开了陈家,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控制了整个陈家之后,再接他们回来。”
“哦?”沈浪脸上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陈家那把金库的钥匙是不是也在他们的身上?”
疯子没有没有隐瞒,“是的。因为,我最担心的就是大嫂在威胁我和他一起将父亲和大哥的女儿赶出陈家后,就会想法从我的手中拿到陈家金库的钥匙。
因为,在我父亲和大哥的女儿被赶出陈家之前,父亲是当着大嫂的面将金库的钥匙交给我的,我知道大嫂可能会想办法从我的身上拿到金库的钥匙,开始日夜都更防贼一样在防着她,没想到最后还是着了她的道。”
“你怎么着了你大嫂的道的?”沈浪看着疯子平静的说道。
“这件事是发生在我父亲被我们合力赶出陈家后开始的,那一天大嫂忽然叫她贴身的侍女来找我,说她有事去想找我前去商量,本来我是不愿去的。
但是,她的贴身侍女却说,我哥哥出门做生意道现在也没有回来,她不想再陈家每天呆着,想要归宁一趟,看看她的父母,有些事情要交代与我,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去见她一下。
当时我想,我哥哥已经被你杀害了,你想要回家,以后肯定不会在回来了,他身为长嫂,想要归宁,有事情要委托与我这是很正常的事,所以我就去了。
没想到,在我到了她住的阁楼时,她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并且青州刺史也在,她让我坐下后,对我说坐在面前的这位就青州刺史,让我陪青州刺史喝两杯,在她离开以后,可以和我互相照应一下。
我一时间大意,有因为在青州刺史的面前面子上过不去。如果当时我拒绝陪他喝酒,他们就会说完没有礼数,说不定他就能治你一个藐视刺史之罪,给你来上几十大板是很正长的事,只要是他们想要弄你,你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只能委曲求全,缝合应承。”
疯子说的这个道理沈浪很清楚。
因为,一个地位低的人和一个地位高的人坐一个酒桌上,地位高的人,端起酒杯来陪你和喝酒,你不可能不给面子,也不好意思拒绝。
因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你拒绝和他喝酒,或者你说你不会喝酒,他都会说你不给他面子,也会以为你不给他面子,就凭这一点,他就有可能记恨与你。
然后,有事没事都会找你麻烦,不要说你想要找他帮忙,就算你是想要见到他都会难如登天。
他会说再见很忙没时间见你,实际上他有能在哪里和美女游泳,也坑坐在那个酒楼喝酒吃饭,还有能他那都没去,就在自己的家里做着,但他就是不愿见你,不想见你,这就是人性。
也许有的地位高的人不会如此做,而是当面就表达出来,可能直接发火,也有可能在话语中直接表达对你不陪他喝酒的不满。
甚至有的以为你是藐视他,不待见他,看不起他,当场就治你的罪。
其实在你的心里,你压根就不会喝酒,也不懂得在酒桌上的礼仪和逢合应承,如果,比你地位高的人,是别人请来存心对付你的,那怕就是你逢合的再好,应承的再好,他还是会找你麻烦,这也是人性。
疯子就因为别人是存心来对付他的,他迎合了,也应承了,但是,还是着了他们的道,被囚禁了起来,一囚禁就是三年多。
如果不是沈浪前去陈家的时候无意中救出了他,他现在应该还在被囚禁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如果,他们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金库的钥匙,他可能已经和他的哥哥一样,被他们杀了。
沈浪点了点头,“你知道你大哥被他们杀了之后,尸体弄去哪里了吗?”
疯子点头,“知道,我哥是被他们在陈家的葡萄园内打死的,尸体他们就就地掩埋,埋在了葡萄园里的葡萄架下。”
“好。”沈浪思虑的着点头,“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大哥在十年前曾经霸占过一个小妾,那个小妾据我了解好像是死在三年前,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疯子闻言心中剧震,眼神显得有些慌乱,面色都吓得有些发白,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我哥霸占了一个小妾,至于他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
沈浪见疯子听到他大哥霸占的小妾的时候,过分惊吓和激动的表现,沈浪再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的推测。
“你在被囚禁之后,为什么要装疯?”沈浪的面色严肃。
疯子平静的道,“如果我不装疯的话,可能早就已经被大嫂他们杀了,就算他们不杀我,没疯的罪也要比疯了的罪难受的多。”
沈浪见他刚刚听到翠儿的问题是,似乎受到了不轻的惊吓,但是,现在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显然已经想到了应对之法,或者某种可能。
沈浪微微点了下头,“你现在这里呆上些日子,等我抓了你大嫂之后就放你回陈家。”
疯子以为向沈浪交代了所以的事前,就会获得自由,于是道:“钦差大人,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不用住在这里了?”
沈浪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只有住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疯子看了一眼沈浪眼中露出愤恨之色,“既然钦差大人这样说一定有钦差大人的道理,我那位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声音中已经充满了对沈浪的愤怒,原本他以为他已经将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沈浪,自己死无罪之身,已经可以不用再住在柴房,钦差大人应该给他准备一个好的房间。
可是他哪里知道,就因为沈浪提到翠儿的死,他受到的惊吓于面色的变化,已经注定了他只能住在柴房,还很有可能永远都出不去,只要让他找到足够的证据,青州府的大牢和菜市口才是他最终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