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看着灰蒙蒙飘着雨点的天空,“走我们还是先进园内,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乔玉尘几人并没有和沈浪有过多的谦让,便随着他走进了万福园,招亲的棋擂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参赛的棋手也在绞尽脑汁不怕秃顶的角逐着。
时间总是不会在人的工作中还是停止中禁止,也没有谁有强大的法力让时间暂停,转眼之间,已经是华灯初上,棋擂最终的前十已经逐鹿出来,乔思南看着最终胜出的十人,其中有两人让他感觉到惊讶,还有些头疼。
“你们两个人不是已经被一起淘汰掉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李治笑了笑,“你的招亲棋擂有没有在我们被淘汰的当天停止报名,我们只要有钱,换个名字再来不就行了吗?”
乔思南有些愤怒,“你当我的这个招亲棋擂是卖菜的摊子吗?想买就买?”
李治道:“你这个招亲棋擂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卖菜的摊子,只要我高兴,随时都能来。”
乔思南被李治起的说不出来,好不容从口中蹦出几个字来,“你们两人,这次成绩无效,立刻给我离开万福园。”
房遗爱笑了笑,“姑娘,我说你说这话就不对,我们是从招亲棋擂那么多的棋手中杀出来的,你说一句无效就无效啊?你让大伙来评评理,你凭什么说我们这次的成绩无效啊?”
乔思南愤怒的道:“就凭我是举办这次招亲棋擂的主人。”
房遗爱道:“你是这次棋擂的主人又怎么样,你可是对所有前来参加招亲棋擂的棋手说,只要赢了棋擂,再胜了诗词和乐理,就是你的为来的夫君的,大家都说说看是不是这道理?”
棋擂结束还没有离开的所有棋手,一起点头掐腰,指指点点,“是啊,是啊,谁说不是呢?”
这时候负责这次棋擂的裁判管乐和伯逾也没有办法,他们不能违心的说,他们两人这次的成绩无效,更不能堵住此刻的悠悠众口,只能默不作声站在一旁。
乔思南现在真的那他们两人没办法,他们人就像是两个无赖,不管你说多少话,将多少道理,他们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和乔思南杠上了。
只好说道:“好,你们两个死也不走是吧!下面我们就开始诗词大赛,我看你们两个怎么死?”
李治笑了笑,“到底是谁死还不一定呢?
说不定我们两个,其中就有一个是你以后的枕边人呢?”
乔思南在听到枕边人三个字,面色羞红,“世上哪来你们这两个无耻之人?”
房遗爱无耻两个立刻道:“是啊!你这就觉得我们很无耻啦!还有更无耻的呢?你要不要见识一下,说着就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夜风烛一把捉住他的手,“你相不相信,我现在就废了你,让你们滚出万福园?”
房遗爱直觉手上突然间传来一股巨力,手腕几乎连骨头都有种要被捏碎的感觉,“哎呀!哎呀!痛、痛,你快给我松开,我是在逗她玩呢?只想报一下上次被她赶出万福园的仇。”
夜风烛松开他的手,“算你还识相。”
李治道:“这棋擂是胡家小姐自己举行的,我们已经按照她的要求赢了出来,她现在后悔了,想反悔,我们是不是可以怀疑,她举行的这个招亲棋擂,实质就是一个骗局,就是为了骗我们全国围棋棋手的钱?”
李治这几句话让乔思南感到心虚,因为,这招亲棋擂到低是为了什么,她的心里是最清楚的,“好,我可以让你们继续下面的比赛,不过你们不可以无礼,耍赖,抄袭别人诗词。”
李治笑道:“可以呀!诗词你想怎么比?”
乔思南道:“此时是天色已经晚,我已经让万福园的下人备下酒席,我们大家一起入席再说吧!这顿饭就算我为大家的饯别饭。
因为,招亲棋擂的擂主只能有一人,而却也只能嫁给一个人,承蒙各位的厚爱,不驰千里前来参加妾身的招亲棋擂,我真心的谢谢你们。”
参加完比赛还没有走人的人,听说今天晚上上还有酒席,感觉自己还是很荣幸的,交了三百两银子参加比赛,没得抱得美人归,那说明自己的实力不行怨不得人。
在自己临去之前主人还用酒席来为自己践别,内心感觉还是很温馨的,觉得自己那三百两银子花的并不是太冤,毕竟自己吃了顿酒席嘛!
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沾些小便宜,却不知道占小便宜吃大亏的道理。就像我们现实的生活中,有些就是这样,明知道贪图小便宜吃大亏的道理。
但是,还是贪得心甘情愿,吃亏也吃得心甘情愿。这是人之常情个,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除非你真的忍住不贪图便宜。
灯光辉煌,鼓乐齐鸣,万福园内最大也最豪华的柳厅内,摆满了长桌,每张桌子坐两个人,每张桌上,摆着两个就壶,两个酒杯,还有六道菜,其中三道是一样的,也就是两份,每人一份。
筷子都是纯银打造的,在夜晚的灯光下泛起耀眼有些暗黄的光芒,每人一双,整齐的摆在长桌上。
乔思南坐在柳厅的主位上,距离他最近的十人是今天最终胜出的棋手,远一点的都是在这端饭吃完之后将要离开的人,现在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和棋擂已经无关的看客。
乔思南道:“今天这顿酒席,一是为了没有进入前十的人践行,二是为了在这胜出的前十之人当初选出前三进入最后的乐理比试,乐理比试胜者就是我未来的夫婿。
原本我是想让今天胜出的十人,每人些一首诗,我从其中挑出最好的三首作为前三的人选,先多了两个让人看了就生厌的人,不得不增加这次诗词的难度。”说着向李治和房遗爱的坐处看了一眼。
李治向乔思南举起酒杯,“承蒙胡家小姐看得起,来在下敬你一杯。”说完就干了杯中的酒。
乔思南没有去看他,也没有端起酒杯回敬,而是看着柳厅内的所有,“今晚的诗词比试,将改为飞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