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汉子眼见自己的爱将独眼龙折了,愤怒至极,蛮族部落那边都共同闯荡过来,到了家门口落了个殒命结局。
这个兵士武艺厉害,不可轻视,单打独斗是不行的,并肩子齐上砍了他。
“特么的!放开驮货马匹,全体冲锋!杀了他!”
个人武艺再厉害,你还能挡住百多号人一起冲锋?中年汉子心里到底是有了戒备,落下几个马头,让手下斩他。
“冲啊,杀死他!”
“杀!”
“为二哥报仇!”
众兵匪列阵冲锋。
左千户面露厉色,心底毫无惧意,在箭雨中策马疾奔,右手长刀挥舞护住己身,到达敌人近前三丈左右,左手甩出四枚飞镖。
四个敌人没有任何防备,冲锋速度又快,飞镖劲力奇大,精准击入他们咽喉部位,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几人捂住喉咙落下马身,沿地翻滚。
后面马匹无法收势,踩踏而过,全身血肉模糊,死状凄惨无比。
“啊!”左千户阵前怒喝一声,左手又激发一把铁蒺藜,右手长刀已经是斩落一名敌人。
冲进几步,周围全是敌人,四面兵器杀来,左手拔出后背武器,双刀速度快到极致,舞做一团,敌方人马近身无一活命,身子碎成两三段,喷出漫天血雨,染红了这荒山野径。
“啊~,啊······”汉子身体下半截还坐在马上,上半身落地凄厉长嚎。
“呃,咯,嘶······”骑士喉咙被长刀划过,鲜血窜出老远,坐在马上挣扎几下,眼中神采随即消失。
中年汉子随在人群中前冲,脑子没反应过来,刀光冷芒已至:“壮士······”饶命二字未能出口,脑袋就已经飞在半空。
左千户血气沸腾,一身武艺发挥到极致,杀死几十名敌人,速度如闪电一样快,一人一马凿穿敌阵,鲜血碎肉染满甲胄。
中年汉子素来会收买人心,兵匪中威望奇高,他的身死,竟然激起群匪斗志,三头目聚拢人马,向北进击。
高老三带着国公府兵丁远远的射箭扰敌,见到左千户神勇如斯,一人一马竟然击穿贼人军阵,士气大振,骑马上前迎战。
敌人却不与他们纠缠,纷纷拨转马头。
“为大哥报仇!”
“死战!”
“砍了这个狗ri的脑袋!”
“大哥~,啊!”
左千户骑乘的马匹身上被划伤,自己右臂也吃了一刀,轻伤流血,顾不得想太多,左手武器归鞘,掏出盛放生生造化丹的玉瓶,用牙咬开瓶塞,自己吞服一粒。
迅速下马,喂了枣红马一粒。
蓉大爷给的丹药,那都是人间极品,效果立竿见影,血流当即止住,内力回复加快数倍,肉体暖流阵阵,缓解疲劳。
再次对阵冲锋,人马身体已经恢复巅峰状态。
飞镖,暗青子漫天飞舞,刚刚照面,十几个敌人惨叫落马,雪亮刀光再起。
高老三跟在敌人后面追赶,居然射杀两个倒霉鬼。
手下兵士勇猛追击,敌方又损失十几名人手。
待到与左大人碰面,残余贼人直奔北方远去,再不肯回头。
“跑,快跑,那个人是怪物~”三头目嘶声狂喊,胆子已然吓破,狼狈奔逃生怕那个人形怪物追来。
众兵匪张狂气焰全无,亡命骑行前奔,直到天色大黑,方才停下。
凄惶无助,冷饿交加,人人身体瑟瑟发抖。
一身血腥气,全是自家兄弟留下。
三头目放声悲嚎:“大哥~,二哥~,你们死的太惨了……”
众人围坐一起凄然落泪。
明明和蛮部交易圆满完成,只等到家卖掉货物分银子了,谁知半路飞来如此惨祸。
“三哥,现在怎么办?”一个汉子喘着粗气问道。
“如今我等秘密泄露,神朝之地待不得了,出了关劫掠几个村子,找个山头落草自在去吧。”三头目惨然回道,可怜家中老小皆被连累,哪里还有活路。
众人惶恐无计,眼中含泪点头应了。
“左大人神勇无敌,小的佩服。”
“左大人纵横敌阵,一个人顶得一千个人。”
“左大人,小的家中有个妹子,长的那叫一个好……”
“去你的,不看你这模样,左大人我家侄女才十三岁……”
国公府兵士瞧见敌人溃逃,神情喜悦,围在左千户身边胡乱奉承。
几个攀亲的兵丁,居然要打一架决定左大人归属权。
战后心情放松,闹哄哄的一片。
左千户心下佩服他们面对近十倍的敌人,敢去应战,勇气可嘉,严肃的脸上努力挤出笑容,道:“乱嚷嚷什么,赶紧带着小厮,打扫战场,收拢马匹,点验货物登记造册,丑话说在前头,谁敢私藏,不要怪军法无情!”
众军士哄然应诺,喜滋滋的去了。
营地厨师赶紧烧水给左大人沐浴更衣。
高老三审讯俘虏,得知是附近某营兵士集体走私武器,大惊,私下灭口。
“此事牵连之人太多,请大人决断是否报到府衙。”高老三心里忐忑,弄不好就是大乱子。
“报个山匪猖狂拦路打劫就是,捅开事实,将会殃及无辜老幼。”左千户知道此事牵连势力极广,心里不愿意给蓉大爷添麻烦。
左千户做主,分发部分奖赏,其余回到府内有蓉大爷分配,众人欢呼雀跃。
战后获得马匹,貂皮、老山参、熊胆、东珠及各种珍稀药材特产。
左千户思考一番,命令高老三带领士兵押送犯人去黑山村,同时协助庄头押运财货进京。
自己引着小厮,押运战利品回府。
蓉大爷不知道自己发了大财,美滋滋的待在爱妾屋内喝酒呢。
“大爷最近神神秘秘干嘛呢,总是见不到你。”小青给他夹起一块茄子,疑惑问道。
“晚间天香楼你去的少,当然见不到我了,你和可卿的关系,没缓和多少啊。”蓉大爷张口吃了茄子,陈述事实。
青儿性格如此,自己也劝不了。
“我是为了少惹些麻烦,免得院子里不清净,你又要怪我。”青儿知道自己脾气,懒得伪装,反正有大爷的许诺,自己何必去小意和好呢。
贾蓉懒得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