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孟祁寒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想不到,那小东西还真是个小戏精啊。
此刻,孟杳杳怀里的千雪,侧头看了他一眼,梨涡浅笑,一双黑白分明的小眼睛得意洋洋。
如果她有尾巴,此刻肯定摇起来了。
关键时刻,还得要看我吧。
可当孟杳杳看着她的时候,又是一个眼泪汪汪的小哭包。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没有用越看越心疼,扭头瞪了他一眼:“孟祁寒,你到底怎么带的!怎么哭成了这样!”
孟杳杳心中焦急:“喂过奶了吗?”摸了摸她的小肚子,鼓鼓的。
“你没换尿布?”再揭开一看。她的小裤裤上干干净净。
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哭呢?她扭头再度瞪着孟祁寒。
孟祁寒一脸无辜。
“既然你带不好就不要带了,孩子我带走。”
孟杳杳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出去了大殿。
孟祁寒傻了眼,“你要去哪?”
“北平!”
“你敢去,信不信你去一次我逮你回来一次!”
花将近一天时间好不容易到了,再被他用器符抓回,再去,再抓,如此往复。
孟杳杳还真就敢了,一步都没停。
正要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卡住了,根本打不开,而那把钥匙,此刻正握在孟祁寒手里。
钥匙在食指上旋转,孟祁寒嘴角勾着笑,一脸得意洋洋。
他知道她是什么狗脾气,刚刚趁她不注意从她身上偷走的,他就不信。他的媳妇儿,他还就制不住了。哼哼。
月歌怒极反笑:“孟祁寒,前几天冲我发无名邪火的是你,现在却像个黏皮虫一样黏住我,这不太好吧。”
孟祁寒却朝她大步走来,似要坐实了“黏皮虫”这个词,孟杳杳蹙眉,转身正要走,孟祁寒的手臂“咚”的一下摁在车窗上。
她往左边转,孟祁寒的右臂“咚”的一下放在她左边,往右边转,他的左臂咚”的一下放在她右边。
孟杳杳背后就是车,左右两边都是孟祁寒的手臂,往哪边都走不了。
“能代替我率领千军万马和九国打仗的人,心眼怎么这么小,比针尖还小?嗯?”他低沉蛊惑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才心眼小,你不是气我动了你的兵吗?”孟杳杳没好气的盯着他。
额头猝不及防的就被敲了一下:“孟杳杳你是猪吗?”
“那一仗,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打赢,所以,当我被你摆了一道迷晕在楼兰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
“不知道!”孟杳杳气嚷道,“我只知道你凶了我,霸道蛮横,不讲道理,还大男子主义!”
“老娘九死一生回来,却看见你在那装逼!”
孟杳杳越说越气,想起那天在书房见他的冷漠摸样,就恨不得拍死他。
“你装啊,继续装啊你不是很能耐啊,继续冷落我,不要理我呀!”说着说着,她鼻子一酸,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哽咽。
“你可知,当我看到那枚超级导弹划过上空时,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当我将超级炸弹收入东皇钟里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又是什么?”
“当我终于九死一生,在楼兰的宫殿中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又是什么?你不懂!你就只会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