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费城。”
“费城?”倒好像是,离昨日不远的一个镇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孟杳杳接着问道。
“额……这。”
看见嬷嬷欲言又止的神情,孟杳杳的心“咯噔”了一下。
“大夫说你昨晚受了刺激,胎儿有些不稳,这段时间要好好养胎,还是可以保住的。”
听着孩子还在,孟杳杳松了口气。
“陆彦霖呢?陆彦霖在哪里?”孟杳杳冷声道。
嬷嬷赔着笑:“您先歇息吧,少帅说,晚些会过来看你。”
孟杳杳冷着脸:“你让他马上过来。”
嬷嬷连忙道:“哎,哎,我这就去叫来。”
过了一会儿,陆彦霖走了进来,看见孟杳杳面无表情的靠在榻上,问:“感觉好些了没?”
孟杳杳说:“你凑过来些,我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陆彦霖凑了过来,“啪!”,孟杳杳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畜生!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我跟你拼命!”
陆彦霖脸上挨了一巴掌,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真没想到,许久不见,你居然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听说,这个孩子,是孟祁遥的?”
“你管是谁的!”孟杳杳瞪着他,此刻只有满腔的怒火,“孟祁寒呢?”
她犹记得,她晕倒前,看见孟祁寒坠马,摔在雪地上。
陆彦霖没好气道:“你放心,昨日他被他手下救走了,至于伤的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孟杳杳道:“他昨天为了救我,才刚刚受了重伤,再加上枪伤……”
孟杳杳不忍再想象下去了,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疼着。
陆彦霖有些难以置信:“他这般对待你,囚禁你,难道你还在为他担心吗?若不是我把你救出来。你打算,一辈子做他的禁脔吗?”
“你住口!”孟杳杳道,“你别把话说那么难听!毕竟,我曾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陆彦霖却嗤笑道:“可你们早就和离了,你已经嫁给了孟祁遥,他还在对你百般纠缠,连自己兄弟的女人都不放过!这岂是君子所为?”
孟杳杳神色黯然,“只不过,他页还没翻过去罢了。他这么骄傲的人,怎么甘心,毕竟经历过一段感情,谁又能轻易走出去呢?”
“那你这页翻过去了吗?”陆彦霖反问道,“孟杳杳,要知道,你已经嫁作了孟祁遥为妻,他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就不要与他藕断丝连了!”
“我知道。”孟杳杳道,“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陆彦霖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诡秘阴森的笑意。
待孟杳杳恢复过来之后,听闻孟祁寒大败。陆彦霖把唯一的退路堵了。打算将那支军队封在山中,活活饿死,冻死。
孟祁寒的军队围困,已经整整三天了。
时间拖的越久,对他们越是不利。
就算陆彦霖不战,缺少粮食和炭火,在零下十多度的雪地,那些军人也根本无法存活下去,等到把他军队的人都耗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一举进宫,轻而易举就能把他们全数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