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之前在百乐门的时候,听她唱了几首歌。我是她的歌『迷』,怎么了?”孟祁珏似笑非笑道。
现在的他,不敢承认和沈荷的关系,孟杳杳盯着他,心中了然。
“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的父亲呢。沈荷素来不与人结仇,怎会蹊跷被人枪杀?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看来,找到这个孩子的父亲,对破案很关键呢。”
“破案,那是警察的事。”孟祁珏道,“再说,你觉得,就凭你,可以找到吗?”
孟杳杳掀开盖在沈荷脸上的白布,被沈荷的死状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了起来。
“你该不会不知道,现在洋人,可以靠从胎儿身上取一块组织,就能找到这个孩子的父亲吧?”孟杳杳勾了勾唇角,“好在,沈荷还留下了这个孩子,给这个案子,留下了线索。”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为你报仇的。”孟杳杳伸手,拂过沈荷的眼睛,孟祁珏惊讶的发现,刚才他一直没拂上的眼帘,被孟杳杳一下子就拂上了。
两人离开后,四个喇嘛仍孤独的躺在警察署的停尸间里。
“听说了吗?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已经有动静了。”一个看守停尸间的警察对另一个人说。
“怎么可能!”另一个警察有些好笑的说,“送来的时候,不已经是五具尸体了吗?”
“不,是四具,送来的时候,只有四具尸体。”那个警察对另一个挤了挤眼睛,翻出了一份报纸。
只见报纸上标题写着:“中毒喇嘛毒『液』已清,即将苏醒!是天谴还是阴谋,拭目以待!”
作为北平百姓们茶余饭后高度关注的案子,记者们激动万分,里三圈外三圈的围在医院的病房外,都在等着喇嘛醒来,挖第一手的猛料。
连续设好了两个套,只能猎物上套,孟杳杳悠闲的在院子里『荡』秋千,忽然,有总统府的下人匆匆跑过来道:“三小姐,不好了,大总统的旧病又复发了!”
孟杳杳心里“咯噔”了一下,直接赶去了总统府。
陆逸宁脸『色』苍白,满头的银针刚刚取走,他正疲惫的靠在榻上。他现在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不过,见到杳杳,总是分外的开心。
孟杳杳拿起了一个橘子,对他甜甜笑着:“爸爸,我来给你剥橘子。”
“不吃,酸。”
“那杳杳来帮你找一个甜的。”
孟杳杳从篮子里挑挑拣拣,找到一个又大有黄的,对他说:“这样,爸爸吃一半,杳杳吃一半,好不好?”
“好。”陆逸宁看着孟杳杳的目光柔柔的,在她身上,总能看到她的影子。
孟杳杳边剥边说,“爸爸,你要好好吃『药』,好好吃饭,快点好起来哦,每天打扮得帅帅的,在报纸上撩她一脸血,这样,妈妈就会来主动找你了。”
提到妈妈,就会让他的精神好起来。
陆逸宁苦笑不已:“她才不会,你妈妈要是个看脸的人,当初我追她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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