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金创立了毒『药』阻断『药』物研究院,利用强大的情报网,在装载鸦片的船离岸三十海里处便能查探到。无论鸦片船以怎样的形式伪装,哪怕是装在金枪鱼的肚子里,都逃不过他的追查。
杰克罗恩说,若能拔出孟祁寒这跟“毒刺”,他的鸦片计划实现指日可待。可因为孟祁寒在z国的身份和势力,他根本不敢与他明面上冲突,且,孟祁寒对他已经有了很深的戒备之心,只能请他出马了。
今天,在他书房与他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不动声『色』的在桌底安装了一枚微型的监听器。只要戴上耳机,他那个房间里的声音,就连翻书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
“那屋子里有什么动静吗?”坐在书房看书的陆彦霖闲闲问道。
西凌啡知道他说的是沈荷,自她那天回来,他就命人暗中盯着了。
“没有,先前,沈荷姑娘每天出去一次,自从上次回来,就再也没出去过。一直闷在屋子里头。”
“奇了怪了。”陆彦霖勾了勾唇角,“那孟祁珏呢?”
“这几天,在府里忙着娶妻的事吧,元帅府里都挂了彩了,帖子也开始印了,好像是定在下个月,北平饭店。”
“因为,他金屋藏娇的女子有些来头,是官家之后,沈南飞的妹妹,不过,沈南飞在不久前,金蝶饭店的火灾中死了。所以,当孟元帅得知了这个事,也没有反对,就把婚事定下了。”
“有意思。”陆彦霖翘了翘嘴角。
沈荷抱着膝坐在床上,脑子里回『荡』这那天在咖啡厅里和孟祁珏的对话。
她说:“我说,我要做大的。”
孟祁珏的眼底满是嘲讽和不屑,“就凭你一个供人消遣的卑贱歌女,凭什么来做我孟祁珏的正妻?”
她勾了勾唇角,“如果,沐家的人知道,当初刺杀大总统的人是你,是你让他们的宝贝儿子背了锅,会放过你吗?”
“再或者说,大总统若知道,那天刺杀的人是你,会放过元帅府吗?”
“如果,让我做你的正妻,今后,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秘密,我就烂在肚子里,如若不然,这个秘密,就将大白于天下。”
“你在威胁我?”孟祁珏微微眯起了眸子,“你知不知道,捏死你,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孟祁珏,你仔细考虑考虑清楚吧。三天之后,再来答复我。”说完,她便起身离去。
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
此刻,孟祁珏坐在窗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打在他白皙俊朗的脸上,茶『色』的瞳孔,被阳光照得透亮。
两个女人,来争一个大老婆,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事情啊。
其实,沈荷算的上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关键是,他已经金口玉言答应过,让沈碧君做大,并且,这桩婚事也得到了父帅的首肯,怎能换成她?
可沈荷若掌握的秘密会坏了他的大事,若真把她杀了,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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