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正妻,纵是连李月梅这样的身份,多年来我亦未将她扶正。许多人都在猜测原由,那是因为,正妻的位置是为你留的,无论你是生是死。”
陆逸宁望着她瘦削的背和白皙的后颈,目光泛起了一丝温柔。
孟晓:……
略略略,不信。
如果她醒着,一定会给他做一个鬼脸。只能说,陆逸宁是比年轻的时候更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就连她睡着了,都想忽悠她,哼哼,不信。这绝对是套路,莫非,他发现了她没睡着?
为了模仿得更像一点,孟晓故意打起了呼噜。没错,就像那种母猪在食槽里发出的声音,震天动地。
陆逸宁先是愣了愣,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无奈的将她从床上扶起,一只手在她后背顺气,结果女人摇摇欲坠,被那一揽歪打正着的倒在了他怀里,他浑身骤然一僵。
怀中幽香扑鼻,陆逸宁的脸上泛起了一层薄红,对怀里的人说:“是你自己要靠过来的啊,不是我故意要搂着你的哈。”
孟晓:……
明明是你占老子便宜!莫挨老子,还不快放开。
可男人抱着她,就像抱着个稀世珍宝,根本就不愿意撒手,“还记得吗?年轻的时候,我们曾在总统府的露台上看星星,那时候,你也是这样靠在我的肩膀上。”
“虽然,那个时候是你刻意接近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几分真心,可是,那一段时光,真的好难忘。”
孟晓:……
这个人到底还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脑壳疼。
“你偷走的器符呢?”忽然,画风一转,他的声音变得凛然。
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骤然一僵。
果然是装睡。
孟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冷冷一笑,坐直了身子:“这就是你父子设下的局,为了逼我说出器符的下落?”
“不。”陆逸宁神色平静的说:“彦霖,并不知道器符已经丢失的消息,他只知道,我当年登时总统之位时,意外获得了半块器符。我想,他把我关在这里,并伪装成我继续在总统府里,就是为了找出那半块器符吧。”
孟晓深吸了一口气:“你早就知道了,当年孟广义派我来,是到你身边盗走器符吗?”
“是。”
孟晓心中一震:“那你为何没有戳穿我?”
“若戳穿了你,你还能继续留在我身边吗?”陆逸宁苦笑,“二则,我想看看,你是否会将器符盗走。”
女子苦笑:“你也早就知道,是我盗走了器符,对吗?”
陆逸宁如是道:“自你走后,器符便不知所踪,十有**,就是被你盗走。”
多年以来,她一直认为,当年那么平静,是他压根不知道那是器符,或者说是,没有发现器符失踪的消息。
“可你为何一直都不动声色?甚至,没有派人来找寻?”
“因为我知道你还没有把器符交给孟广义,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在犹豫,如果我那时候大张旗鼓的寻找,孟广义必然知道你已经成功从我这偷得器符,这样的话,你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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