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自告奋勇,要帮我一起处理这些文件的吗?我又岂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男人悠悠道。
孟杳杳听罢把文件把他怀里一摊,“那你还是自己看吧,我困死了,先回房间睡觉去了。”
“别走。”孟祁寒却起身一把扯着她的袖子:“我身上疼着,你不在边上跟我说着话,我根本就没心思看这些东西。”
孟杳杳心里一软,发现男人撒起娇来,还真就没有女生啥事。
“好,我不走,那你答应我,不许再弹我脑袋。”
“嗯。”孟祁寒应了一身,把她拉进了怀里,亲了亲刚才弹的地方。
“舅舅。”孟杳杳在他怀中呢喃。
“我心里总有些不安。”
“不安什么?”
“感觉,爸爸对我们的态度变得怪怪的。我现在都不敢回总统府了,生怕回去就回不来了。”
孟祁寒揉了揉她的肩膀:“你想回去了?”
“没有,就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这两天我夜里老是在想这件事情。”孟杳杳神色忧虑道。
“不要多想。”
方才,读了那些军函,孟杳杳可以知道,他的的军队,正在急速的扩张着,除了西洲的军营,稍稍放低了一些条件,便有大批的人员参军,涌入军营。
西洲,平利,西乡,南鹤,北淼,本就是江北最大的五个洲,人口稠密,经济发达,若这五洲的军营都建立得和西洲一样的规模,便可睥睨天下,便是连元帅府都有所不及。
不知是否就是爸爸担心的另一个原因。多年以后,若哥哥继承了总统之位,他和舅舅之间的关系,就会演变成他和大元帅那样……
“陆逸宁”推门走进了孟广义的病房。
护士刚刚为他吸完了痰。孟广义被浓烟呛坏了嗓子,需要治疗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都不能正常的说话,可他却要求即刻出院。
“孟元帅。”
“陆逸宁”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听说,孟元帅在为小儿子庆生的时候,出了意外,几乎一半的参议院大臣都不幸遇难,孟元帅也受了伤。”
孟广义寒着脸,哼了一声。
“我原本在前两日就该过来探视,可因公务繁忙,一直到现在才抽出时间来,不知,元帅现在身体可好?”
“好多了。多谢总统大人关心。”孟广义脸色青黑,却用沙哑的声音回道。
“哎,元帅的声音都变成这样了,看来所受的伤不轻啊,方才来时问了下医生,说元帅需要调养半个月。”
“我……”孟广义刚想说话,奈何说话的声音沙哑。
“陆逸宁”道:“虽然,参议院现在空了大半,急需人来料理事务。”孟广义猛然点头,“陆逸宁”却继续道:“可元帅为国鞠躬尽瘁,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元帅如今年事已高,不宜太过操劳,这半个月的假,我准了,元帅你就安心养病吧!”说完,在他肩上重重拍了拍。
“我……”孟广义瞪大了眼睛。他想张口说话,可声带发出的都是咿咿吖吖沙哑的声音,憋得满脸通红,一时,气急攻心,痰气上涌,说出来的话更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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