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快把这个小贱蹄子的脸给我剪烂!被硫酸泼了还能长好是吗?我倒要看看,剪碎了以后,你还能怎样长好!”李月梅指着她,浑身颤抖。
沈荷心下一凛,被硫酸泼?原来,孟晓的脸,被她用硫酸泼过吗?怪不得,一直戴着面纱,只不过,可怜了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沈荷还在扼腕,丝毫没有在担忧自己现在的处境。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把剪刀离她只有咫尺之遥。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那把剪刀正要戳进她的脸时,被一只白皙的手夺下,一个戴着白色面纱,穿着白纱裙的女子忽然出现在了面前,慵懒道:“李月梅,冤有头,债有主,你为难一个小姑娘,算什么?”
“你,你是谁?”李月梅瞪着她道。
女子莞尔一笑,笑声脆如银铃。
“自然是那个,当年被你泼硫酸的人啊,托你的福,姑奶奶我的脸现在还年轻貌美,看看你现在这张脸,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女子说着,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那张白嫩得能掐出水来,又精致的不像话的脸,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个人一对比,李月梅如今的相貌,是的确能做她妈了,可是,两人明明是同龄,李月梅才比她大三岁!
“你……你真是那个女人?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李月梅连声音都在颤抖。
女子哈哈大笑,往桌子上一坐,抬起了一条腿踩在了桌子上,“既然,你觉得她已经死了,那为什么,还要剪这个小丫头的脸呢?”
“她……”李月梅一时噎住,指着孟晓:“她仗着那张和那贱人几分相似的脸,勾引大总统!”
女子笑得更厉害了,“想睡陆逸宁的女人千千万,你还每一个都能剪了他们的脸不成?”
“你到底是谁?”李月梅已经迷茫了,“你若是她,既已说过此生与他不复想见,为何还会再到这总统府来?”
“问题真多,烦人。”女子跳下桌子,“我没功夫给你解答了,想想陆逸宁都几年没去你房里了?”女子忽然缓缓凑近她,对她说,“你就算把他身边的女人收拾得再干净有什么用?上不了他的床,还不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好好收拾下自己的脸吧。”
说完,女子便转身离去了,李月梅的脸色瞬间一黑。
她说得没错。
因为这些年来,他对她日渐冷淡,她发了疯似的,要把接近他的一切女人都赶走,可换来的,却是他再也没有踏进过她的房间。若不是念着当年的救恩,和曼婷,他或许早就拟了休书,要将她赶出总统府。
其实,她的脸并不难看,虽然已诞下曼婷,但这些年来包养得当,每天燕窝漱口,再加上上好的护肤品,让她看起来比同龄的女人已经年轻许多。
当年,她的美貌可是出了名的,怎就会得不到他的心呢?
那个女人死了,明明,已经没有人能成为她的对手了啊!
是夜,李月梅对镜梳妆,穿上妖艳似火的红色旗袍,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他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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