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帅,孟祁寒回到西洲后,开始在平利,西乡,南鹤,北淼,四大洲大肆征兵,建立军营。”孟祁珏对孟广义汇报道。
“嗯。”
“另外,之前被他掳走的几枚狙击炮,被他送去俄国改装,现在正在运返西洲的途中,要不要下手?”
“嗯,你有把握就动手。”
“还有,祁遥最近一直留在西洲,在他建立的研究所里研究阻断鸦片毒瘾的药物,要不要抓回来?”
“他没有去惹是生非为什么要抓回来?我让你查的,器库的事有消息了吗?”
“有。”孟祁珏道,“传闻当年,的确有一半的器符,在陆逸宁手中,但此番,将总统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
孟广义微微眯起了眼睛,“当年,我曾派过孟晓去陆逸宁身边寻找,那个贱~人也告诉我没有找到,可是不久之后,她就死了。”
“最近,有总统府的人说看见过她,一个已死之人,又怎会再度重生?”
孟祁珏若有所思,“父帅,您想说的是?”
“当年,会不会她已经从陆逸宁身上成功盗走了器符,却对我谎称没有找到?为了怕在我面前露出破绽,索性消失,来一个死遁,接着带着器符远走高飞?”孟广义猛然一惊。
孟祁珏道:“可是她一个女人,就算拿着器符又有什么用?况且,器符需要合二为一才能使用,而另一半器符,在老爷子手里。”
“没错。”孟广义一双精锐的寒眸目光愈加的深邃,“若她,是为了陆逸宁呢?”
“器符需合二为一才能使用,她明白,这半块器符在陆逸宁这里,迟早会落在我手上,于是就偷走,藏匿到我找不到的地方,这样,我就永远得不到完整的器符!”
“可恶!”孟广义的手在桌上重重一拍,眼里寒气逼人:”或许,这就是我多年以来,遍寻天下依然找不到另一半器符的原因,因为我永远都猜不到,这半块器符会在一个死人的手上!试想,若是我得了器符,陆逸宁,他还能做那么多年安逸的总统吗?”
多年来,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一瞬间豁然开朗。
孟祁珏立即道:“孩儿明白了,马上去抓捕孟晓这个女人!”
月光凄清。
床榻上熟睡的男子,再次闻到了熟悉的栀子花香。
不对,这都立秋了,哪来的栀子花?
男人猛然间清醒,看见窗边白纱晃动,他飞快向前,也只来得及抓住一片衣角。
“我知道是你,晓晓。你别走,你不愿意见我也行。你听我把话说完。”
陆逸宁低头,看见地上一道清影。
“我知道之前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在我的药里下了毒,能让我渐渐变得不能自理。是你,每到半夜时分,偷偷潜入我的房间,在我的吊瓶里加入解药。”
“若不是你,我根本就撑不到现在。”
“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我马上去死,当年,的确是我做错了事情,我不是东西,我伤害了你,我不指望你能原谅我,回到我身边来,但我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能够让我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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