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这件事对她的伤害有多大,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孟祁寒陪着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她一点点平静下来,眼睛哭肿了,呆呆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孟杳杳利箭一般的蹿上去,询问医生护士怎么样,当医生回答手术都很成功时,她才松了口气,浑身一软,就要倒下来。
孟祁寒在她身后,稳稳的接住了她。
“就说了大总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他对她道。
孟杳杳还是怔怔的。
术后三个小时后才能探视,孟祁寒说:“我们先去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会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吃不下,我什么都吃不下,也没力气。”孟杳杳撅了撅嘴。
孟祁寒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那你去睡一会,谁一觉醒来,我们再来看大总统。”
“嗯。”孟杳杳乖巧的点了点头。
从直升机下来那一瞬她很不舒服的,一直强忍着,再加上大病未愈又悲伤过度,整个人软趴趴的,就像软脚虾一样。
两人找到了一间旅社。
“那我睡一会儿,你记得叫我哦。”孟杳杳道。
孟杳杳睡着后,孟祁寒走出了旅社。
他在人就在楼下,此刻已经从市井那里打听到了昨天的事情。
两个人是在船上遇袭的,在巡视的船上与一方激烈的交火,带去的大多都死光了,相当惨烈。
但靠岸后,船上只发现他们带去的人的尸体,另一方的尸体全部不翼而飞,有人说是被抛进了江里,但也有人说,其实跟本就不存在被另外的人袭击,根本就是他们带的人自相残杀……
市井上的两个版本都有。有一个版本似乎流传的更广一些。
可是巡捕房的人检查了尸体的伤口情况,造成那种伤口枪的型号与他们所带的枪根本不同。
这代表他们的确是遭遇了严重的刺杀,并且对方还试图用舆论抹消罪恶。
孟祁寒神色肃然:“枪的型号有那些?”
那人说一些,孟祁寒点了点。
孟杳杳根本睡不老实,眯了会儿发现房间没人就下楼了,结果看见旅店门口,孟祁寒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她一来,男人就走了。
“那是谁?”孟杳杳好奇道。
“问路的。”孟祁寒淡淡道。
“你骗人!”孟杳杳撅起了嘴,“你可不像是会帮人好心指路的人,你长的这张冰块脸,哪个没眼力见儿的人会找你问路?”
孟祁寒:……
“饿不饿,要不要去吃东西?早上吃的全都吐掉了。”
孟杳杳:……
“你好恶心,不要转移话题。”
“不吃,那就回去吧。”孟祁寒朝旅社里走。
“我一定会查出凶手的。”孟杳杳恨恨道,小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如果我查到了是谁在害哥哥和爸爸,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死都不会放过。”
“你怎么查?”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
“这段时间,我要留在海东!就从他们出事的地方开始查,我可以天天跑警局,一定可以查到线索的。”女孩认真道。
男人却冷冷一笑,“查到了呢?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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