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其实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孟祁寒已经猜到了大概。
李清章一脸苦笑,“就在督军大人回来前十分钟,大小姐不见了。”
“什么?”
“其实昨天的时候,大小姐就有想出去的意思,骗属下说想吃杏子,属下就去买杏子了,结果买完杏子抬头一看,马路对面那人怎么那么眼熟?再一看,那就是大小姐啊。想来是对这片地方不熟,所以被属下发现了,又带了回来。”
“后来,从昨晚到今天,属下的看守就严了,白天的时候一直待在大小姐的房间里,方才,属下也是憋不住了,谁想到,上一个厕所的功夫,大小姐就从窗户逃跑了呢?”
“看守?”孟祁寒脸色变了变,“你还反锁了门?”
李清章一脸懵:“不是督军大人嘱咐属下,不要让大小姐出门的吗?”
“谁让你看守她了?她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看守?”孟祁寒恼怒不已。
他了解她的性子,越是被禁锢,越是会向往自由。五天,她能在这个房间里待五天,已是极限。
“该死!”孟祁寒气急败坏,转身就冲了出去。
她对这个小镇不熟,迷路了怎么办?也许她本意只是想出透透气,但也许她这个小路痴走过两条街就找不回来了,还有,万一被义父或大总统的人找到了怎么办?这段时间,据他所知,这两拨人都在找她。
孟祁寒焦虑不已。跑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叫喊着她的名字,然而街道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回应。
此时,孟杳杳走在街上闲逛,刚买了一份酥饼在啃,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个麻布袋从天而降。
“快,带回去。”孟杳杳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接着,麻布袋的封口被一条绳子绑紧,她被粗暴的扔上了一辆马车。
不知道是谁对她下的手,孟杳杳整个人在马车里撞的晕晕乎乎的,都要吐了。
许久,马车才停了下来,孟杳杳感觉被人扛了起来,进了一间屋子,又粗暴的扔在了水泥地上,胳膊肘和膝盖都被撞青了,孟杳杳疼得龇牙咧嘴的。
“打开。”
听闻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麻布袋被人打开,孟杳杳从麻布袋里钻出来,发现坐在正中间太师椅上正襟危坐,胡子花白的老男人正冷冷瞪着她。
“孟元帅。”孟杳杳认了出来,企图从地上站起来,却被人重重打了一下膝盖后面骨头,又重新跪在了地上。
孟杳杳扭头怒瞪着打她的人,那个人凶神恶煞的,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孟杳杳。”孟广义凛声开口,“前几天,因为你,祁寒误了与陆小姐的婚礼,此事,你可知道?”
“知道,那一天,我被山贼劫持了。”孟杳杳道。
“小小年纪,心机道是不小,和你母亲当年如出一辙!”孟广义冷哼一声,眸中迸射出一道冷芒,“那山贼为何早不劫持你,晚不劫持你,非要等到祁寒婚礼的时候劫持你?!分明是你与那所谓的山贼沆瀣一气,蓄意迫害祁寒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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