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这才发现她居然又是光着脚。他刚刚气昏了头,根本就没发现孟杳杳没穿鞋,外套也没穿,那件貂绒大衣落在刚刚的房间里,孟杳杳就穿着一件酒红色的晚礼服,在晚风中瑟瑟发抖。
“你的鞋呢?”孟祁寒沉着脸,可看到那抹鲜血,心尖上已猝不及防的感觉被狠狠剜了一下。
“在里面。”孟杳杳舔了舔唇,单脚站着,另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搓啊搓。
她快冻傻了,又不能跟孟祁寒说让她回去拿衣服拿鞋。下一秒,孟杳杳忽然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孟祁寒拦腰将她横抱而起。孟杳杳往他怀里一缩,很快就觉得没那么冷了。
李清章依旧在车里等着,远远见着他们来立即拉开了车门。
孟祁寒沉着脸把她放进车里,跟她一起坐在后座,“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车启动,车内放置了暖炉,暖融融的,刚被冷风刺激暂时清醒了一点的意识,又开始混沌起来。
“夜春香”这个毒很刁钻。靠新陈代谢将毒物排出,在余毒全部排清之前,就将保持着被控制的状态。
孟祁寒沉着脸坐在车里,就感觉到身畔的孟杳杳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将藕臂勾了上来。
顾不上前排的李清章,孟杳杳红着脸,凑到孟祁寒的耳畔,呵气如兰。
“舅舅,我好难受,你快,亲亲杳杳。”
“孟杳杳!”孟祁寒的神色再次肃然了起来,扭头盯着她一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在……我在……”孟杳杳仔细回忆着,大脑忽然瞬间一片空白。
“我刚,我在做什么来着?”孟杳杳嘟喃了一声。
来不及考虑刚才做了些什么了,那一波一拨的燥热又涌了上来,孟杳杳感觉小腹有无数条虫在爬,挠的她浑身酥痒,就只想,找到自己的心属之人,然后把他揉进怀里,一顿猛亲。
孟杳杳很快就照做了。
前面开车的李副官装作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孟祁寒脸都变了,“孟杳杳,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杳杳难受,难受死了,杳杳要亲亲舅舅……”孟杳杳觉得自己要热炸了,将身上礼服裙的吊带往下拽,便又往他身上凑,他按住了她的手,将她礼服裙的吊带又拎了起来,这才察觉到她浑身滚烫,像个火球一般。
“该死……”
孟祁寒眼眸一黯,也是这瞬间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做出如此异常的举止,原来是被人下药了,这该死的陆彦霖!
孟祁寒的拳头拧得咔嚓咔嚓响,脸色阴寒。
想不到这陆彦霖,堂堂总统之子,竟也做出如此下作不轨之事!
“去最近的医院!”孟祁寒凛声道。
李清章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忽然又要去医院,瞟了一眼镜子,只见方才拼命推开女子的男人此刻将女子小心翼翼的揽进了怀里。
“舅舅,我难受。”
孟杳杳还缩在她怀里小声的呢喃。
他低头亲吻她的眉心,看见她紧紧蹙起来的眉得到了舒缓,便又继续亲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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