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利器。”
孟杳杳不偏不倚的望着他。
孟祁寒的眸底闪过一道波澜,明眸璀璨的女子望着他的眸子,再次重复了一句:“我要做,你的利器。”
珍宝,与利器,这而者之间,并没有冲突,有些利器,就是珍宝。而与珍宝不同的是,利器,永远都随身携带,能与他,形影不离,并肩作战。
孟祁寒面无表情:“我永远,都不会把一个女人当做利器。”
越来越多的联合军往西洲聚集,将西洲包围起来,惶恐不安的百姓纷纷聚集在西洲市长的公馆外。
西洲市长季福安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即便是他,也无法离开西洲,他已向参议院发了无数电报,请求救援,可一封封都石沉大海,那边没有半分回应,情急之中,他将电报分别发给了每一位参议院大臣,希望将西洲的事情公布天下。
几位接到电报的旧识联名向联合公馆上奏,请求先将百姓撤离,再进攻西洲,却被拒绝。
“那种情况下,谁又分得清谁是百姓,谁是丧尸呢?西洲又是瘟疫,又是丧尸,就是一颗毒瘤,那里的百姓就是毒瘤里的浓浆,若将百姓放出,病毒定会向全国扩散,为了驻华各位联合大使的安全,一个都不准放过。”
“联合国已经下达了死命令,下午三时,那颗毒瘤就会化成灰烬。”几位参议院大臣从联合公馆出来一脸哀戚的给季福安打了个电话。
季福安得知了消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可绝望之际,他脑海中又想起个人来,顿时萌起一线生机。
肥硕的身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立马扑过去,抓起了电话。
“喂,孟督军。大事不好了。”
“季市长,何事如此惊慌啊?”正在悠哉喝咖啡的孟祁寒看了眼手表,12点整。
“下午三点,下午三点,联合军就要攻城了!”季福安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声音里明显听得出在颤抖,“城门外架着几十门大炮,这是要将整座城都夷为平地啊!那些人打算连西洲百姓也一起杀,一个也不放过啊!”
“我知道。”孟祁寒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
季福安焦急道:”能救西洲百姓的人。只有你了!你不会坐视不理对吧,你能赶来这里吗?”
“我下午要去参议院参加一个会议,结束后大概两点多了吧。”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吻,“季市长还有什么事吗?”
季福安听后震惊了。
他不会出手。
也是,他都离开了西洲,为何还要往火坑里跳呢?
一颗心死沉死沉的,季福安像条死鱼一样,躺在了地板上。
放下电话,孟祁寒一双星眸深邃如海。
为了摧毁他的军营,他们竟要拿一座城的百姓来陪葬。简直丧心病狂。
孟祁寒的手紧紧握成了拳,然而,却只是撑着桌子缓缓站起了身。
下午参议院的那场会议,他该去了。
一场关于北平今后发展的国会,偏要他参与,想来,他们是想亲眼确认他不会插手西洲之事。
孟祁寒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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