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孟祁寒果然亲自把她送进了学院里,不知道他跟学堂里说了什么,先生上课的时候只是看了她两眼,并没有处罚她。
到一个新的环境里,百无聊赖。周围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孟杳杳听着听着就开始打盹儿,不过很快又被从窗口灌入的北风吹醒。
“这破地方。”孟杳杳嘟喃了一声继续睡。
“孟杳杳。”忽然听见讲台上的先生点名,孟杳杳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嗯?”孟杳杳揉了揉眼睛站起来。
“你把我刚才说到话再复述一遍。”
“啊?”孟杳杳挠了挠头,一脸无辜道:“你刚刚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我复述一遍?”
话音刚落,立刻引发一阵哄堂大笑,先生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
“你给我站着上课!”
“哦。”孟杳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站了一会儿又开始打盹儿了,结果被扔过来的粉笔头砸中了鼻子,瞬间清醒。
“卧槽谁扔我?”孟杳杳脱口而出,先生厉声道:“孟杳杳,要睡觉回家睡!”
孟祁寒在课间就知道了孟杳杳上课睡觉的事,听着杨先生暴怒的在电话那端吼,孟祁寒蹙了蹙眉头。说:“那就麻烦先生费心管教管教了。”
这位杨先生是曾经孟祁寒的教书先生,也是他敬重之人。
有了孟祁寒这句话,第二节课,看着孟杳杳又在昏昏欲睡,年过半百的先生拿过孟杳杳的手心,用戒尺狠狠的抽了几下。
孟杳杳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似乎不相信一个老头力气会那么大,“你居然敢打我?”
先生冷哼一声:“是督军大人让我好好教育你的。”
“你骗人,他自己都舍不得打我!”
回到家,孟杳杳委屈的把红肿的手心给孟祁寒看,谁知孟祁寒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说什么?”孟杳杳目瞪口呆,“真是你让那个教书先生管教我的?”
孟祁寒抬眼冷冷睨着她:“你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怎么就抽你一个人的手心,不抽其他人的呢?”
“因为他欺生啊!”孟杳杳理直气壮道。
欺,欺生?
孟祁寒:……
“我不去了!”孟杳杳气呼呼道,“我明天再也不会去了!”说着,她便转身走出房门。
能让她稍微高兴的事大概就是苏洱海的到来了吧。孟杳杳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趴在桌上,苏洱海走进她房间,唤了声:“孟小姐。”
“苏先生。”孟杳杳支起身子,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苏洱海微微一怔:“怎么了?”
孟杳杳扁了扁嘴,便把今天受的委屈一古脑的倾诉给他了,最后说:“其实,是那个教书先生说的东西我在西洲就已经学过了,我实在无聊的要死了才睡觉的。”
“给我看下你的手。”苏洱海关切道。
孟杳杳把手伸给他看,看到他的眼中一瞬闪过一道愕然和疼惜:“有药吗?”
“有。”孟杳杳吸了吸鼻子,把药箱提过来给他。
孟祁寒坐在书房里,脑子里总是浮现她被抽得一道道红印子的手心,思来想去还是拿起了药瓶,朝她房间走去。
可当他推开门,却猛然看见孟杳杳的手被苏洱海牵着,他正细心帮她上药的画面……
最快更新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