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溪也感受到叶天体内有股极为狂暴的雷霆之力,而且看叶天的神情极为痛苦,也猜想到是体内异能暴乱的结果。
林悦溪刚想上前阻止其体内的能量,异变突升,叶天身体出现红色的能量,将周围多余的能量尽数吸收。
看台上的几人看到叶天的变化,神色也变得凝重,因为这样的情况在S市的时候就出现过,几人生怕叶天会失控。
林凡喊道:“楚语快通知夜大哥,准备救人!”
“我已经通知了,他们几个在最上面观看呢,叶天不会出事的!”
夜阳看着场内突发的情况,从叶天所散发的力量中感受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力量。
“你们觉不觉得叶天身上的这股力量和天邪组织的极为相像。”
三人点了点头
“但是却比之前感受到的更为的凶厉,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得来的这股力量,情况如果有异变即时救人。”
场外的人都对场内发生的变故开始窃窃私语,以为叶天学子这是要出大招了,神情变得格外期待,显然他们并不是很清楚这是什么力量。
比赛场中,两股力量的加持,使得叶天极为的痛苦,雷电和红色的未知能量,两股力量丝毫不服输,在叶天的体内争斗着。
林悦溪手掌轻轻往后一收,只见地上的雪花翻涌,空气中仿佛有一股吸力一样,将雪花都朝着林悦溪的手掌而去。
紧接着林悦溪一掌打出,原本平静的雪花变得极为暴躁,如暴风雪一般,朝着叶天而去,但是叶天前方竟然出现一股能量场,将林悦溪这一掌阻挡在了外面。
林悦溪见这一掌无法突破屏障,加大了能量的输出,一股更为强烈的风雪吹出,两股能量就这样相互抗衡着。
叶天体内的两股力量在受到外来的攻击后,竟然不再对抗,而是相互融合一同抵抗这股外力。
叶天和林悦溪的两股力量所产生的能量达到临界点后,突然爆炸开,林悦溪直接被这股强大的爆炸给炸飞了出去,整个人撞在了场外的能量壁上,一口鲜血喷出,缓缓滑落下来。
叶天受到同样的冲击也朝着外边飞去,两个可以说是同时吐血,同时落地。
场外的观众一下子就被刚刚所发生的事给震撼到了。
夜阳一个顺身来到叶天身边,将其扶起,一股生命之力朝着叶天输送过去,一会儿后见叶天的呼吸变得平稳之后,只见周围的医护人员以经赶来,随即就将其交给了医护人员。
病房内
夜阳正在帮助昏迷的林悦溪治疗,好在没有伤到经脉和骨骼,就是被爆炸的波动给震伤了,在生命之力的治疗下,也恢复了过来。
元雅菲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好闺蜜,一个劲的自责,如果不是她,林悦溪也不会受到这么重的伤。
当看到夜阳治疗完后急忙询问
“那个...悦溪她怎么样了,没受什么伤吧。”
夜阳摇了摇头:“放心好了,她现在很安全,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谢谢医生!”
“我不是医生,我就是来给叶天这小子收拾烂摊子的。”
“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
“不用谢我,若要感谢的话,以后少和叶天斗气了,好好相处不就行了。”
元雅菲以为夜阳误会了急忙解释:“不是!我和那个讨厌鬼没有什么关系您误会了!”
“哎呀怎么样都好,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
留下一脸无奈的元雅菲。
叶天病房内,几人都在房间里,看到夜阳出现,楚语上去询问
“怎么样了,那边,应该没事吧。”
“放心好了,就是受了一下小伤,睡一觉就好了,现在关键的是这小子的事,这应该是第二次了吧。”
“虽然叶天体内的力量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危险,但是如今的他却是无法承受这股力量,尤其是他所修炼的法诀太过暴躁,这次运气好,有外来之力,让两股力量不在对抗。”
“以后就要千万注意了,不到万不得不可以轻易使用这股力量,而且还要学会如何控制。”
“他休息一晚应该也差不多就好了。”
“你们也别在这杵着了,王林,林凡,萧霖你们三个留两个在这就行了,其他人就回去吧。”
当天晚上,夜阳和几人吃完晚饭,就和赤犬等人走了出去,很晚才回来,抱着秦珊缓缓睡去,差不多在凌晨4点左右,四人就离开秦家。
当夜阳离开关门的时候,秦珊也睁开了眼睛
“要安全回来.....”
当然这句话夜阳是听不到的,随后几人来到了首都郊外的某处地方。
“我们已经来了,你们两个出来吧。”
“小帅哥还真是准时呢,没和你的红颜告个别嘛?”
赤瀮看着到来的几人将车开了过来:“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路程还是挺远的。”
天邪总部
“他们出发了嘛。”
“回新主帅,已经出发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们落网了,但是有无命大人说要亲手将他们几个拿下,自己一个人去路上拦截他们了。”
“这个蠢货真以为,获得了新的力量,就可以对付的了他们几个嘛,真不知道就他这个脑子当时是怎么进入四护法之中的。”
“不用管这家伙,只要他的死活不会影响我的计划就行了。”
“新主帅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说看。”
“赤瀮大人和狐九玥大人,真的要放弃嘛,他们对天邪的贡献可是非常大的。”
“啪!”
一道能量形成的手臂直接扇在了黑衣人的脸上。
“任何不服从我的人,都要被清除,你也不想和其他几个人一样吧。”
“是!是!是!是小人多嘴了。”
“既然明白那就滚吧,别影响了我的计划。”
天邪总部大牢深处。
一个浑身被铁链所束缚,四肢瘫软的男子被捆绑在了里面
“姬蘅。”
铁链所束缚的男人,微微的抬起头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