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跟着贾张氏瞎掺和,赶紧找个事情做。你没有工作,怎么肩负这些重担?”
“一大爷知道,你对淮茹有意思,可是,你不去找事情做,一味想着跟刘成斗,只会坐吃山空,到时候你拿什么跟他斗?”
“一大爷实话告诉你,我一个老朋友告诉我的,接下来的日子,国家只会越来越困难。没有稳定的收入,你将很难生活。”
“多想想淮茹。”
“要是更大的危机出现,她怎么能够坚持下去?”
“她那家人,那么多张嘴。”
“到时候能挺过去吗?”
“不为自己,也要为淮茹着想啊!”
傻柱抓了抓脑袋傻笑道:“也对,淮茹这么辛苦,我必须帮她一把。”
一想到秦淮茹,傻柱都充满了斗志。
没错。
他突然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从这一刻起,仿佛自己就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而活。
而是为了自己,为了大家,当然,最主要是为了淮茹。
自己必须拉扯她一把。
一大爷继续道:“你别以为我这样是害你,相反,我这是帮你。”
“如果关键时候,你帮扶她,那她就会打心眼的感激你。”
“甚至喜欢你,依赖你。”
“你的想法不就实现了?”
“小伙子,做人要往远处看,你要是跟淮茹在一起了,不仅白得三个孩子,再生三个五个的,到时候儿孙满堂,岂不快哉?”
“你看看我,就是没有儿女,现在被人欺负,都没有人照顾,得亏有你这个热心肠的人。但你能保证你老了,还能遇到这样的人?”
傻柱听的连忙点头。
其实一大爷想的是,自己跟秦淮茹继续偷搞,到时候她有了,正好让傻柱养。
名正言顺的养。
虽然他到了退休年龄,依旧有钱。
但是,毕竟还年轻着,离退休还早,这么多年坐吃山空的话,恐怕家里也会变得很拮据。
所以一大爷也决定了,等出了医院,他也去找事情做。
一大爷坚信,以自己当初7级钳工的手艺,不愁没人要。
不一会儿,一大妈来了。
一大爷道:“柱子,赶紧回去吧,记住一大爷的话。”
“嗯!”
傻柱回去。
正好在院里看到秦淮茹。
“秦姐,我有话对你说。”
秦淮茹本来对傻柱有些不屑。
连工作都没有的人,还有案底,她秦淮茹敬而远之还来不及呢!
再说了,厂子里有的是优质男,她现在对傻柱有些看不上眼了。
连备胎的资格都取消了。
秦淮茹没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傻柱是个厚脸皮,连忙冲过去抓住她的衣角。
“傻柱,你干嘛?”
“秦姐,我有几句话对你说。”
“想说啥,赶紧,我还有事。”
傻柱咧嘴一笑:“秦姐,我想通了。”
“你想通啥了?”
“你看你,我听说你的工资才20,要养活一大家人不容易,以后有什么要求尽快开口,我傻柱能帮上的,绝对帮。”
对于送上门的好处,秦淮茹是不会拒绝的。
她笑道:“你现在除了你爹留给你的房,还有啥?连工作都丢了,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还帮我!呵呵。”
傻柱也不生气:“淮茹,你忒小看人了,要知道我可是谭家菜的传人,谭家菜知道嘛?宫廷菜,以前皇宫里的人吃的。”
“只要我乐意,分分钟找到工作。”
秦淮茹笑道:“你就可劲儿吹吧!”
傻柱经不起激,“嘿,怎么不信?你等着,等我找到工作,信不信我拿饭盒砸你?”
不管怎么样,被人追捧总归是件很爽的事情。
反正多说几句话,自己也不掉块肉。
而且以傻柱的手艺,说不定真能东山再起。
到时候自己就多一个助力。
“我怕了,算我怕你了,等你落实了工作再说吧。”
傻柱这下认真起来了。
“淮茹,说真的,我知道你很难,不过你放心,只要今后有我傻柱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听的心动。
“我不少吃的,我就是担心我的孩子......”
“孩子,你放心,一并交给我,你的孩子,就如同我的孩子。”
秦淮茹已经听得有些控制不住激动。
女人都是虚荣的。
在刘成这里处处碰壁,但在傻柱这里,自己被捧的这么高。
这让她找到了自信。
“傻柱,谢谢你,希望你不是哄我的。”
“我傻柱发誓,要是有半句虚言,我死无葬身之地。”
噗嗤!
秦淮茹笑了。
然后转身回屋。
傻柱一下呆滞了。
刚刚秦淮茹的笑,让他如痴如醉。
他暗暗发誓,从现在起,一定要时时刻刻对她好。
等她男人一死,自己就立即接班照顾她。
......
轧钢厂。
小食堂。
李主任跟杨厂长正在宴请同级单位的人吃饭。
跟食堂里的光景大不同。
食堂里,大家啃窝窝头,吃咸菜,小米稀饭。
而他们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肉。
一堆人坐定,李主任亲自倒酒。
这时,客人疑惑道:“我听说你们新提拔了一位副厂长,今天晚上怎么没来?”
杨厂长没说话,李主任笑道:“张厂长,您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副厂长,每天都是跟工人一起吃饭啃窝窝头,要么就回去吃饭,绝对不多吃公家的,所以,哪儿敢把他叫上,要是他看见这些菜,又要说国家困难了。”
那个叫张厂长的笑了笑,“迂腐。”
“可不是......张厂长,今天欢迎您莅临我们单位考察,先不说这些了,来,喝酒,吃菜。”
面对着这一桌的肉,那个张厂长早就馋了。
他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皱了皱眉。
李主任道:“张厂长,怎么了?难道鸡肉没炖烂?”
“不,炖烂了,只是味道跟那次来差别很大。”
这个东北来的张厂长,大半年前来过一次。
当时是傻柱主厨的,这道菜就是傻柱做的。
“哎,您是不知道,上次您来吃饭,做这个菜的主厨进去了,现在是他徒弟做的。”
“进去了?因为什么事情?”
“好像是他们院子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吧,具体我也不清楚。”
这时,下首,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