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间,几位公安向她走了过来。
“你就是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很是紧张。
难不成自己在医院耍赖,被医院举报了?
可恶的医院。
“我......我是。”
“请......请问同志,有什么事情?”
其中一位公安森然道:“有人举报你搞封建活动,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贾张氏的脸一下白了。
“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搞封建活动。”
“你不用辩解了,我们来的时候,已经询问过院里的每一户人家,并且都做了笔录。”
“现在所有人都指正你,说你昨晚从事封建活动。”
原来贾家本来就没什么人缘,再加上昨晚闹的全院鸡犬不宁。
所有人现在都很抵触贾张氏。
生怕被她诅咒。
所以派出所的同志一来,还没开始询问,大家全都踊跃举报起来。
一开始派出所的同志还很怀疑。
他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鬼、招魂,鬼打墙什么的。
然而随着调查的展开,他们惊讶的发现,几十户人家,都是一个说辞。
这样一来,这件案子就值得深思了。
事情的真相,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不过他们是绝对不相信鬼魂之说的。
这时,有民警提出,曾经见过许多卷宗,无论有多玄乎,最终真相调查出来,都是人为的。
换句话说,那些犯罪分子,就喜欢打着鬼神名号欺瞒老百姓,掩盖真相。
至于让人产生幻觉也不难。
当时就有人指出,昨晚所有人都集合在中院。
这个院子是个相对封闭的场合。
如果有人投放致幻剂,那么所有人都会出现幻觉。
这是他们能想到的,最科学,也是最可能的解释。
因为卷宗里有过类似的案件。
肯定了是致幻物品,那么接下来就是动机。
的确,任何犯罪都需要动机。
这种致幻物品,并不会杀人,时效也短。
换句话说,对方的目的就不是杀人。
不是杀人,那么就是制造恐慌。
没错,他们一进四合院,所有人家都十分恐惧这件事。
而最喜欢干扰老百姓安宁的,只有敌特势力。
回到眼下。
贾张脸都黑了。
“不,我没有搞封建活动。”
“不是我干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是受害人。”
“没错,你们看看,我们全家都被狗咬了。”
“你们怎么不去调查恶狗?反而抓我?”
“我告诉你们,我没有招魂,都是他们陷害我,这个四合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可惜派出所的同志,不会听她辩解。
“我们现在还怀疑你在公共场合投放致幻药,危害公共安全。”
“另外,我们还严重怀疑你是敌特分子,故意制造恐怖情绪,干扰老百姓安居乐业。”
“你老实点。”
搞封建活动也就罢了。
危害公共安全?
敌特分子?
尼玛,这罪名不小啊!
贾张氏慌了,彻底慌了。
虽然骄横,贾张氏也不傻。
这个年代最怕的就是沾染敌特。
这罪名要是坐实,那可不得把牢底坐穿。
下半辈子的伙食起居都有着落了?
不,我不要这种。
情急之下,贾张氏再度激活大招。
往地上一坐,就哭嚎起来。
“我是孕妇。”
“你们不能带走孕妇。”
“孕妇不能坐牢。”
一个公安肃然道:“就算你怀孕了,怀的也是小特务。”
“而且你现在离分娩还早,足够我们调查事情真相。”
贾张氏一听,连忙打滚。
公安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两个高大的公安,直接上前。
先是送上一副银手镯,然后直接架走。
由于贾张氏不停的扭动身躯,带走的时候,衣服都裂开了,露出肚子上一圈白花花的肥膘。
这画面,就像农村过年杀猪,从猪圈拖跩大肥猪的场景一模一样。
贾张氏终于被带走了。
四合院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看来,贾张氏不太可能是敌特,很可能就是会妖术。
一个这么邪门的人,要是朝夕相处,想想都瘆人。
所以抓走才好。
最好是枪毙。
永远别回来。
否则哪天怎么得罪她了,被她扎针咒死了都不知道。
由于在医院,秦淮茹这两天没在家。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一脸懵逼的看着婆婆被抓走了。
好在大家忌惮的是贾张氏,不是她秦淮茹。
不等她询问,邻居就把事情经过给她说了一遍。
秦淮茹惊愕的半天没合拢嘴。
没想到区区两天多时间,四合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孩子们。
回家后,看到孩子们身上的伤,秦淮茹直接就哭了。
棒梗小当一下子扑了过来。
“妈,你怎么才回来,我想死你了。”
“妈,你看看,我被狗咬了,我好痛啊!”
“我也是,呜呜呜!”
棒梗小当顿时一阵撒娇。
“别哭,妈给你们生了个妹妹,你们看。”
原本贾东旭还憋着一口气,一听生了个妹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赔钱货,又是一个赔钱货。生个赔钱货,你也好意思一直赖在医院?”
秦淮茹委屈道:“医生说要住10天院呢,我这才2天。”
“可恶,你怎么不在医院住一辈子?”
一听这个,秦淮茹就是心里一阵委屈,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
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哟。
摊上这么一个家庭。
“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不快给我换裤子,老子流尿了。”
秦淮茹强忍委屈,去给贾东旭换裤子。
换好裤子,贾东旭突然死死的抓住她。
秦淮茹还以为他又要打人,连忙道:“不要打,不要打,我下面伤口未愈,小心血崩,到时候我住院了,没人来照顾你。”
贾东旭笑道:“我不打你,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体己话。”
体己话?
贾东旭能有什么体己话对自己说?
刚结婚那会儿还行,没怎么打骂自己。
时间一长,他的本性就暴露出来。
稍有不顺,对自己就是拳脚相加。
不过这次贾东旭似乎真的没有打自己的意思。
她转头一看,只见贾东旭咧嘴笑着。
他的脸上到处是纱布。
因此这笑容,看起来很是瘆人。
“淮茹,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么凶。”
“咱俩闹归闹,好歹也这么多年了。”
“你看看现在,棒梗也大了,咱家又添了个小的。”
“要是我没有受伤,我们儿女双全,一家人也该其乐融融。”
“淮茹,你该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