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妇女,阎埠贵也是焦急的不行。
“怎么样了?大妹子?”
妇女哽咽道:“人......人......蹲坑下面,好像有个人飘着。”
一听这话,阎大爷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这下,他再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
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女厕。
而女厕里,正好有几个妇女在蹲坑。
原本正上的舒坦,突然看见一个男的闯进来,顿时全都尖叫起来。
想提裤子吧,发现自己还没有擦p股。
“啊!”
“变态。”
“流氓。”
“你这个老流氓。”
阎埠贵连忙侧着脸:“对不住各位,我家老婆一宿未归,我担心她掉进了厕所,我去里面蹲坑看看就走,我不是存心的。”
一听厕所里面可能淹死了人,那几个妇女也就没有再惊叫。
阎埠贵连忙来到最里面,拿电筒往下面一照。
嘿!
只见污浊的粪水里,还真飘着个影子,载沉载浮。
不过看不出是不是人。
因为只露了一团衣服。
有可能是谁丢的烂衣服也说不准。
想到这里,阎埠贵连忙出去找棍子。
阎埠贵走后,那几个妇女连忙擦p股,然后全都躲在了一边,一脸惊愕的看着最里面的蹲坑,就跟有鬼似的。
“对了,刚刚那个老头,我想起来了,他是阎老师。”
“是是是,我孩子就是他们学校的,刚刚太慌乱,我没有仔细看,现在想来,就是他。”
“他说他老伴掉下去了,难道蹲坑下面的死人是他老婆?”
“那可真惨啊,上厕所居然能掉下去淹死。”
“话说我们这个公厕的蹲坑宽度是大了些,人的确能够掉下去。”
“看来是晚上太黑,不小心摔了,人岁数大了,一摔倒,直接晕过去,所以淹死了。”
“这也太倒霉了。”
几个妇女议论的时候,阎埠贵已经返回来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根晾衣服的竹竿。
阎埠贵心急火燎的再次冲进厕所,然后拿竹竿捅了捅。
竹竿捅在了实物上面,这证明下面的不是衣服,而多半是人。
确认了这点,阎埠贵便更着急了。
就在刚才,他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下面的是别人丢弃的烂衣服,老太婆只是去别家串门了。
然而捅到的是物体,这就离他最担心的事情近了一步。
不过阎埠贵心里依旧抱着一丝希望。
下面的未必是人,也可能是一条死狗,被烂衣服巧合盖在了上面而已。
想到这里,阎埠贵用力拨动下面的黑影。
经过多次尝试之后,黑影终于被翻转过来。
然后一张人脸突然露了出来。
看到人脸的一刹那,阎埠贵吓得惊叫一声,然后全身一抖,一p股坐在了地上。
“人.......人.......”
“是人.......”
而周围看热闹的妇女,也是吓得不轻。
居然真的是人。
真的有人淹死了。
阎埠贵眼前一黑,整个天空就像掉了下来。
虽然天很鸡贼,很抠门,但是,他跟老太婆的关系那还是不错的。
而此时的他,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
看的阎埠贵的样子,旁边的妇女有些不忍心。
“阎老师,您看清了吗?确认是阎大妈吗?”
“对啊,兴许是别人呢,亦或者根本不是人,只是您担心过度,眼花所致。”
听到大家的劝慰,阎埠贵稍微镇定下来。
是啊。
刚刚自己只是看的白花花的一个脸,依稀有五官。
自己就被吓住了。
下面黑,自己根本没有看清。
或许根本不是老太婆。
想到这里,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拿起手电筒,蹑手蹑脚,哆哆嗦嗦的往蹲坑走去。
伴随着他哆嗦的手,光源打在了物体上。
然后阎埠贵便是满脸惊悚,然后又露出一丝喜色。
让他惊悚又喜悦的原因是,蹲坑下面那个白花花的脸的确是人。
然而却不是自家老太婆,而是许大茂。
“许大茂。”
“下面居然是许大茂。”
“不是我家老太婆。”
一时间,阎埠贵都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难受。
他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出女厕。
今天真是个难受的日子。
大起大陆,一波三折。
自家老太婆没有找到,却发现了淹死的许大茂。
等等。
许大茂死了。
这要是传回去,那还得了。
可这并非阎老师关心的,既然不是老太婆,那就证明老太婆还可能活着。
可她人又在哪里?
“老太婆啊,老太婆,你该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一想到这个,阎老师浑身一颤。
他仔细回忆起来。
似乎昨晚的时候,自己说了她一下,难道老太婆因为自家嫌弃她起夜频繁,影响了自己。
肯定的,老太婆肯定怄气了。
离家出走了。
年轻时候,他们两口子吵架,老太婆没少回娘家。
只是后来,孩子大了,她才逐渐少已离家。
一想到老太婆故技重施,阎埠贵就松了一口气。
“这死老太婆,肯定是嫌我怠慢了她,也罢,让她自己去亲戚家冷静一下。”
阎埠贵回到院门口,就看见了娄晓娥。
娄晓娥正一脸轻松写意的磕着瓜子。
自从昨晚跟刘光天梅开五度之后,她就像一块干涸许久的土地,被深深的滋润了。
至于许大茂,反正经常不着家的,她才不放在心上。
娄晓娥这样想,阎埠贵可不这样想。
见到娄晓娥的一刹那,他便想起了蹲坑里面的许大茂。
“晓娥,你在这儿呢,我有一个消息告诉你,你可要稳住啊!”
“稳住?稳住什么?”娄晓娥还在回味昨晚的愉快。
“大茂......大茂可能出事了。”
“许大茂出事?这死鬼一天到晚就没有消停过,他能出什么事情,大不了喝酒打架,出洋相吧。”
阎埠贵咽了一口唾沫。
“不是。”
“难不成他死哪儿去了?”
阎埠贵点点头:“大茂没了,应该是死了。”
听到许大茂死了,娄晓娥一惊。
“他.......他真死了?阎老师,你可别跟我开玩笑?”
阎埠贵哭丧着脸:“我跟你开什么玩笑,我哪有心情跟你开玩笑,你大妈离家出走了,我找了她一晚上,我原以为她上厕所掉茅坑了,于是一早到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