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年,你是怎么针对我的?”
“我那时候才几岁啊,就是一个孩子啊,拿了你几颗糖吃,你居然记恨上了我。”
“在家里养狗咬我,把我咬残了。”
“又故意在家布置机关,用低压电电我。害得我失去了小麻雀跟蛋蛋。”
“还有,你几次陷害我,让我进哨管所,害我被那些恶霸欺负,留下了一身的病痛。”
“你又使了阴谋诡计,让傻柱把病传给我。”
“然我嘴巴肿成了那样。”
“呜呜呜,你这个杀千刀的恶棍啊。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你?”
棒梗一口气说完,都不带打结的。
而且极为的大义凛然。
顿时让四合院的人懵逼了。
不得不说,他也极具演讲天赋跟感染力。
一时间,大家看刘成的眼神变了。
因为有些事情,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被他这么一带,似乎还真都跟刘成沾上了边。
那几个公安顿时底气足了。
“刘成,听到没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没想到你一直以来都这么的恶毒。”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要杀人满门。”
“你太恶毒了,马上跟我们去一趟吧!”
那个公安说着话,就掏出了崭新的银手镯。
刘成倒是不急。
“等等,刚刚棒梗说,听我说的,我把剩下的耗子药药瓶藏在了书柜上面。我都不知道上面有耗子药的药瓶,你怎么那么清楚?”
棒梗理直气壮道:“哼,你是赖不掉的,就是耗子药的药瓶,我敢肯定,里面残留了不少,只要他们一化验,就能得出结论,对,公安叔叔,你们赶紧回去化验你们搜出来的药品,一定是耗子药,百分之一百是药我们全家的耗子药。”
刘成笑了。
“你那么清楚瓶子里的成分,那药瓶该不是你放的吧?”
棒梗被拿住话头,连忙道:“你......你胡说,我就是迷糊中听你自己说的。”
“呵呵,棒梗啊棒梗,你想栽赃我,但是你也太心急了,居然说出这件事,那你问问你的公安叔叔阿姨,我书柜上的药瓶是什么药瓶。”
一说到这件事,公安的脸色不好看了。
“是......是硫磺软膏,我们化验过了,里面没有耗子药的成分。”
刘成顿时大笑:“棒梗,听见了吧,是硫磺软膏,你怎么能说是耗子药呢?分明是你栽赃陷害。”
棒梗一听懵逼了。
自己明明放的耗子药瓶,不可能放的硫磺软膏。
难不成自己拿错了?
不可能,下了毒以后,自己就把瓶子揣包里的。
再说了,家里就没有买过硫磺膏一类的药。
一定是他狡辩,一定是他遮掩。
没错,他使了手段,让那些人没有化验。
“不,不可能是硫磺膏,我敢肯定是耗子药。”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看一定是你放的,否则不会那么肯定。”刘成早就等着棒梗跳出来。
他不跳,怎么露出把柄?
“我.....我就是迷糊中听你说的。”
棒梗也只能打马虎眼。
公安可没那么有耐心。
“谁是谁非,去局子里说吧。”
说完,公安举起了镯子。
棒梗顿时狞笑起来,跟我说了那么多,最后还不是要被抓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
“等......等一下。”
大家好奇转身。
好家伙,他们看见了贾张氏。
只见贾张氏一脸苍白的在地上爬。
然后爬到了前院。
“贾大嫂?是你。”
“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两个孙女没了。”
“咦,不对劲啊,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咦,你的肚子?”
大家惊奇的发现,贾张氏的肚子瘪了。
他们连忙上去扶她,紧接着大家看到了骇人的一幕。
只见贾张氏来的路上,全是血迹。
很显然贾张氏流产了。
这个时候,最紧张的是棒梗。
他奶奶居然没死。
可恶啊,怎么会没死?
那么高的毒药剂量,连头老母猪都能放倒吧。
她居然没死?
公安并不知道这些,对于突然出现的贾张氏,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既然是流产,他们会去请医生。
他们当务之急是要拷走刘成。
然而,当他们再一次要去拷刘成的时候,贾张氏拼尽全力喊道:“不要拷他.......他不是凶手,凶......凶手另有其人。”
一听这话,棒梗急的不行。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
就算自己毒害了她,但奶奶也未必会指证我。
是的,奶奶跟刘成也有仇,而且是仇深似海的那种,她怎么可能为了他,说出我?
就算不指证刘成,她也会指证其他人。
公安一听,又有线索,连忙去把她扶了过来。
“快,谁去拿点水来,我看她口干舌燥,喝点水,缓一缓。还有凳子,你们谁去拿个椅子来?”
很快大家七手八脚把贾张氏扶上了椅子,又给她喂了水。
喝了水之后,贾张氏恢复了一些力气。
“公安同志,我知道内幕。”
“我知道谁下的毒。”
“因为我也中毒了。”
公安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谁?谁是凶手?”
“凶手就是......就是我孙子。”
棒梗?
大家一听,差点没晕倒。
怎么可能是棒梗?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怎么陷害自己的孙子?
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啊!
“你.....你们听我说,我们没有老眼昏花。”
“这件事就是棒梗做的。”
“他偷偷翻墙到我家,把所有的糖果都吃了,然后又冲了一大碗红糖水。”
“我回家后发现满地狼藉,当然很生气,正好看见他调的红糖水,于是我喝了。”
“不曾想,我喝了之后就中毒了。”
“我亲孙子,棒梗见我中毒了,就说出了真相。”
“原来他记恨所有人,他想让所有人死。”
“他恨易中海跟他妈有染,害的他没面子。”
“他认为毒死易中海一家,易中海的房子就是他的。”
“两个妹妹将来也要跟他分家产,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一并毒死。”
“至于我,他记恨我把他们给了易中海当儿子,他嫉妒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小叔子。”
“他认为只要我在,我的孩子在,他就不能继承贾家的财产。”
“所以他对我也起了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