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来了!”
“莹莹,我听说,岳父大人研究出控制鼠疫的办法,是不是真的?”
“臭小子,你竟敢怀疑老夫?”
“岂敢,岂敢,岳父医术通天,小婿岂敢非议。”
华佗轻笑,转身介绍道:“鼠疫非一朝一夕之功,老朽虽小有成就,却依旧在实验阶段。”
“您的意思是,这些感染鼠疫的百姓,还没有得到根治?”
“不错,古之鼠疫,源远流长,迄今为止,你可见过完全治愈者?”
詹雨果断摇头,古往今来,鼠疫得到有效控制的例子都很少,更别说治愈了!
“能控制也不错,好过眼睁睁看着他们等死!”
被鼠疫感染的百姓也没有气馁,积极配合治疗,使得病情没有急剧扩散。
三天后。
因呼达鲁落网,北方迎来短暂的和平。
华佗潜心研究防疫方案,百事阁全力配合。
“大哥,那家伙招了,还把潜藏在冀州的同伙,一并供出,给我们的帮助可不小啊!”
“哈哈哈,不晓得,他们的祭司知道,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詹雨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愁眉苦脸的观察地图。
“大哥,抓到这么多奸细,你不高兴吗?”詹劫疑惑道。
“我的傻弟弟,你看看这些人,谁有价值?除他自己以外,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要他们有什么用?顺藤摸瓜的计划,看来只能以失败告终了!”
“非也,大哥,你所看到的,只是冀州境内,那你说境外...又会有多少收获呢?”
“你的意思是,将这些人当做诱饵,把幕后主使诱骗出来?”
“不错,但诱饵的话,不是他们!”
“不是他们?难道你还有更好的诱饵?”
“不错,大哥,你看这个!”
詹阳将一粒小药丸递到詹雨手中。
“这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玩意?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几颗,甚至是一瓶,听他们交代,这玩意似乎有那什么增强房事的功效!”
“什么玩意?”
詹雨一脸疑惑,这鲜卑的人,随身携带春药,而且还是一瓶?
“呵,看来这些草原牧民,没什么两样,都是粗暴、好色之徒。天烈,你该不会是想用美人计吧?”
“没错,大哥,嫂子们的颜值,震古烁今,要是她们愿意,完全可以胜任。”
“你有多大把握,保证她们的安全?”
“大哥,毫不客气的说,我跟小十联手的话,十成把握!”
“此事还需询问你嫂子们的意见!”
“无碍,大哥好说即可,就算不成也无关紧要!”
“嗯!”
当天夜里,詹雨将女兵营统领聚集过来,华莹莹、王荣也在其中。
“夫君,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做诱饵,助你引出幕后之人?”公孙宝月轻抚红唇,深谙诱惑之道。
“是的,这是当前最好的方案,不过呢,你们也有拒绝的权力。毕竟,这不是强制,而是跟你们协商。”
“为君分忧,妾身荣幸之至!”王荣第一个表态,愿意作为诱饵。
“既然荣姐姐都这么说,我们这些先来者,再矫情就不对了,说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多谢诸位夫人!以身犯险,助我大计可成!”
“在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夫人,夫君有事相求,自当竭尽全力!”董琳、宋都言辞凿凿,不惧危难。
“代县西北方向,有个村落,叫做刘家庄,我们打算把这里当做据点,你们打扮成富家商女,从此路过,歇息一宿,诱敌深入!”
“可是夫君,现在的局势,我们一群人出现在这里,会不会引起怀疑?”杨婉儿有些迟疑,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以当前的情况,她们一群绝色,假扮成商女,会不会破绽太大了?
现在可是兵荒马乱的时候,谁家会将富家千金派出,还是最危险的地方。
“婉儿,你别把鲜卑、匈奴想的太聪明,他们的大祭司、王上,或许没有那么愚钝,但其他人就没有想象的那么聪明了!
据茗儿传来的消息,除大祭司以外的主事,都是些酒囊饭袋、贪财好色之徒。”
“既如此,全凭夫君吩咐!”
众女协商过后,挑选出六人:马云禄、公孙宝月、吕玲绮、王荣、华莹莹以及李采薇。
为何不全选习武的王妃呢?
原因很简单,一来呢,女兵营不可一日无主,灵雎、雅冰等女子,必须留下几位,管理军营;二来,习武之人,情绪易动,稍加过分,就要舞刀弄枪。这一点,王荣三人正好补上,马云禄、吕玲绮、公孙宝月扮演侍女,既可以保护三女安全,还能以美色迷惑对方。最关键的还是华莹莹,她不但美貌出众,还有一手融会贯通的医术,交战之时,难免有人受伤,她就是最好的保障。
翌日一早。
曹昂带领詹云、詹阳率先进入埋伏地点。
詹月、詹劫挑选出三百好手,伪装成商贩,跟在六人身边。
为让鲜卑信以为真,詹雨命令赵云,率领一万将士,对周围村庄,进行全面排查,制造假象,吸引对方注意。
“刘大人,前方传来消息,魏兵正四处排查隐患,似有大人物亲临冀州,我们要不要出手截获?”
“大人物?”
阁楼里,那人闲情逸致的坐在高位上,从体格、样貌来看,完全不像鲜卑人,跟中原江南人士,相差无异,只是穿了一身草原服饰。
“没错,使臣还说,这次搜索的规模非常之大,代县、雁门、上谷、涿郡、中山附近的村落,都有官兵搜查,大魏还派出赵云亲自带兵,搜查代县!”
“哦?连赵云都出动了,来人还真不简单,传我密令,密切观察大魏动向,一有情况,火速来报!”
“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双方好似达成协议一般,都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暗中调集人手,汇聚在代县附近。
直到东南方向,数辆马车缓缓而来,终于打破双方微妙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