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爷爷所讲的,都是发生在近些年的一些故事。反过来倒过去就是那几十年的事儿,听的陈洁早就能倒背如流了。
但她是个孝顺孩子,不管听的遍数再多,只要太爷爷愿意给她讲,她还会像第一次那样认真的听。
李修缘走到陈洁跟前,问道:“神农山你不了解,那你们山阳城在三国时期出现过一位大人物,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等会儿咱们下山,去尝一尝山阳城正宗的小吃,咱俩一边吃一边听你讲讲行不?”
“三国时期的一个大人物?”陈洁一头雾水,她咋不知道家乡三国时期还出过这么一个大人物呢。
“比刘备还厉害么?”陈洁问。
“跟他一比,刘备算个屁。”李修缘说。
“比孙权还厉害么?”陈洁问。
“俩人五五分吧,不是一个类型的,不好比。”李修缘说。
“那比曹『操』呢?”陈洁问,
“能力不在曹『操』之下。”李修缘说。
“那你直接告诉我是谁不就完了。”陈洁没好气的说道。
李修缘摇了摇头,说道:“走吧,咱下山吃饭,如果到了吃饭的地儿你还没想起来是谁,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陈洁刚才心情本来挺好的,经李修缘这么一说,她这会儿的心情跌落到了低谷。一点儿都不想跟李修缘一块儿吃饭了,可又怕这会儿回去被太爷爷训斥,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李修缘下山。
来到山阳城,最不能不吃的就是怀庆府驴肉。以前李修缘没有吃过驴肉,在灵山寺他跟大和尚一样吃斋。虽然大和尚不止一次的说过,他不算出家之人无需忌口。但从小吃寺院里的饭习惯了,李修缘从未想过要吃肉。
走进那家老字号怀庆府驴肉店,李修缘点了两份驴肉。陈洁看着李修缘风卷残云的吃着驴肉,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胃口了。
“你到底还说不说了?不说你自己在这儿吃吧,我回家了。”
盯着李修缘看了半天,也不见他提起那事儿,陈洁来了这么一句,随即作势要走。
“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以后能记住吗?若是以后你同学来山阳城玩儿,千万记得不要忘了我今天跟你讲的那些事儿哟。不然人家一定会笑话你的,连自己家乡都不了解,岂不太丢人了?”李修缘说。
陈洁狠狠瞪了李修缘一眼,桌子底下用帆布鞋狠狠踩在李修缘的脚趾上。似乎这样做还不解气,陈洁变着法的来回拧了几下。看到李修缘龇牙咧嘴的样子,这才得意的收回了脚。
“唉,真不知道你上学时候怎么学的历史。我给你几个提示,看你能不能听出来是谁,怎么样?”李修缘说。
陈洁点了点头,李修缘说:“此人自幼聪明,因为嫌弃曹『操』的出身,多次拒绝曹『操』为他封官。”
陈洁一脸茫然,问道:“就这些?”
李修缘点了点头,陈洁很干脆的说道:“猜不出来。”
李修缘摇了摇头,说道:“曹『操』任职为丞相之后,强行封了他一个官儿,这个官儿专管书生和礼制。”
陈洁沉思片刻,再度摇了摇头“猜不出来。”
李修缘说:“后来他因为支持曹『操』称帝,得到了曹『操』的信任和赏识。在曹『操』封魏王之后,封此人为太子中庶子,辅佐曹丕。”
见陈洁仍然答不上来,李修缘继续说道:“此人帮助曹丕在争夺储位之战中获胜,而后辅佐曹丕继位。曹丕临终封他和曹真等人为托孤大臣,共同辅佐魏明帝曹叡。”
陈洁继续摇头,李修缘说:“魏明帝曹叡在位期间,此人屡次出任大将军,太尉等重要职位。魏明帝驾崩之时,将太子曹芳托孤与他和曹爽。曹爽看他不顺眼,下了他的兵权,给了他一个闲职。”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陈洁依然没能猜出这人是谁。真让李修缘感到惊讶,难不成现在的大学生都不需要学历史了么。还是说现在的学生,只注重分数,不需要学一些将来注定实用的东西呢。
“他趁着曹爽陪曹芳出游的机会,起兵造反控制了都城,病逝之后传位与儿子司马昭。”李修缘说。
“这个我知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我懂我懂。”陈洁兴奋的叫道。
李修缘白了陈洁一眼,用眼神示意她注意一下场合。
“你早这么说我不就知道啦,你说的不就是司马懿嘛。熬死了曹家三代,最后成为了三国最大赢家。”陈洁说。
李修缘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肯定知道后来是谁替晋称帝了?”
陈洁:“这个么”
看着陈洁逐渐变幻的脸『色』,李修缘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赶忙说道:“称帝的是司马懿的孙子,司马炎。”
听闻此言,陈洁脸『色』由白转红,终究压下了那股无名之火。若是刚才李修缘没有及时补救,冲刚才那股尴尬劲儿,陈洁一定会当场发飙的。
古人早就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如果这二者合一,再加上一条会功夫,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吃不消这类女人。
那怕她真的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回到陈家,李修缘目送陈洁回房。刚才老爷子已经说了,让他们明天接着出去转转。对于明天的行程,李修缘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还像今天这样,怕是明天真难逃一劫了。
夜深人静,整个陈家沟都已经进入梦乡,唯有陈洁的房间还亮着灯。她需要恶补一山阳城的历史,也需要恶补一下山阳城的风土人情。
就跟李修缘说的一样,身为山阳人竟然不了解自己的家乡,说出去肯定是会被人笑话的。而且李修缘说的很有道理,以后若是有同学来她的家乡,一问三不知总不是那么回事吧。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近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呼?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