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安倍晴明?”我眉头一皱说:“我二人也是好奇得很,一直以来对令祖也是神往已久,不如你述说一下事情经过,我二人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安倍真天一听,点点头:“两位都知道我祖先安倍晴明平日以往的故事吧。”
“当然,安倍晴明生平之事,谁人不知。”我笑着点点头。
安倍真天叹了口气说:“祖先当初阴阳之术已经修炼到极致,在临终之前留下一物,他说的遗言便是:我已经看透命理,留下之物需好生看管,以后如我安倍家不能再出一位同我一般的阴阳师,那么这件物品在家族遇到大灾难的时候,可到天朝上国,用此物,寻求他们那边阴阳师的帮助,他们不会拒绝。”
“安倍晴明留下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询问。
“我是家族小辈,怎么知道是啥,可惜啊。”安倍真天叹了口气:“你们二人可听说过芦屋道满吗?”
“没听说过?”我和关旭摇摇头。
“这个就要从我祖先那时候说起。”安倍真天道:“想我祖先安倍晴明阴阳之术修炼到极致,大力发展阴阳之道,我祖先可以说是我日本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一个阴阳师。”
说到这,安倍真天脸上露出了些许子豪,有这么个牛逼的祖先,也的确该自豪的了。
安倍真天叹了口气说:“可世事无绝对,我们阴阳师都明白一个物极必反的道理,当时便出了一个叫芦屋道满的邪恶阴阳师。”
“这个芦屋道满邪恶阴阳术可以说是除了我祖先之外的第一人,一直以来,也是把我祖先试做仇敌,我祖先当初好心劝他走向正途,可他却视而不见,他一直想挑战我的祖先,可我祖先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理会去去一个邪恶阴阳师。”
“你们二人或许不知道,我们阴阳师中,有一种邪恶的阴阳术,在人死后,带着记忆再次出生。”安倍真天说到这,我和关旭俩人对视一眼。
这种邪术?
天道是什么?其实就是平衡,僵尸长生不老,但是却也有极大的缺陷,比如会看着亲朋好友一个个死去的痛苦,还有之前刘伯清说过的天道三劫报应,可谓是困难重重。
而这种带着记忆投胎的方式,也太逆天了,基本上相当于长生不老了。
“当初我祖先死时,我们家族都劝他使用这一道术,重新出生,可他却说他看透命理,生老病死乃是世间的规律,使用这种方法的人,最终不会有善果。”安倍真天叹气:“可是芦屋道满他却已经活到了现在。”
“你的意思是?”我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
“芦屋道满或许是对当初我祖先对他的不屑,一直针对我们安倍家,曾经还好,那时候,虽然晴明祖先去世了,但我们家族很壮大,厉害的阴阳师不在少数,可千年过来,我们安倍家组建没落。”
“曾经,所有的阴阳师见到我们安倍家的人,都会以礼相待,从师礼,可现在,见面和你打个招呼,都算不错的。”安倍真天道:“这其中,芦屋道满下了不少的功夫。”
“他每次转世复活后,由于有曾经的记忆,所以阴阳术十分惊人,然后设计我们安倍家,到靖国神庙建好后,他便提议,把晴明祖先留下的那样东西放入靖国神庙里面,镇压神庙,这可是我们安倍家的传家宝,是我们私人的东西,可背负着安倍家这两个字,所有人都让我们交出这样东西,好像我们安倍家就应该这样做一样。”
安倍真天说到这,双手死死的捏紧,咬牙切齿,显然十分愤怒。
没错,一些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之外,稍微做一件小的坏事,所有人都记着,然后轮到做好事的时候,你不做,所有人都唾弃你,认为做好事是你应该的。
就比如我们中国哪个地方出事,需要捐款,捐钱这东西,其实都看自己心意,捐多捐少,那都是自己挣来的,原本来说,不应该强制别人捐多少。
某个明星捐了十来万,结果所有人都骂他捐少了,可根本没想过自己或许只捐了几百块钱,甚至没捐钱。
这就是人心。
而安倍家估计也是一样,安倍晴明做的事情用伟大两个字形容丝毫不过分,有安倍晴明这个祖先,然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他们是安倍晴明的后人,应该为大家做出贡献。
“所以你们便把东西送入了靖国神庙,然后今天想要去偷回来?”我笑着问。
“原本东西已经送进靖国神庙四十多年,我们也并没有想要夺回来,可芦屋道满这一次的转世又出现了,并且还想要灭掉我们安倍家,他已经联系了各方的一些妖怪和邪恶阴阳师,准备进攻我们安倍家,直接把我们灭族。”安倍真天叹气说:“所以我们想偷回那样东西,尊从晴明祖先的遗嘱,拿着这样东西到中国请人助我们安倍家。”
“可是你们没想过么,这次灾难过去了,等那个芦屋道满的家伙再次投胎长大,你们依然会被灭,难道就没想过要灭了他吗?”我问。
安倍天真脸上露出难色:“我们安倍家自从有芦屋道满这个敌人出现,一直以来都想消灭他,可他当初可是能和我们晴明祖先一个层次的人,即便是差了很多,但也是极强了,在七百年前,我们安倍家甚至号召全国寻找这个人,当时的军队也在搜查这个人,可依然没能找到他,可当这件事情又过去几十年后,他又冒出来对付我们。”
“一劳永逸的方法,只有是打得他魂飞魄散。”我淡笑了一下:“我们中国唯一能帮上你们的,只有一个叫刘伯清的家伙,如果你们寻回那样东西,就去中国北京的抓妖局找他吧,他会帮你们的。”
“恩。”安倍真天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得谢谢你,不然今天我肯定会死在芦屋道满手上。”( )